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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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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处处是水以水养出来的地方,自是骄矜又柔弱的,如温婉的富家娇小姐,而这几日,这座城的风格却变了样。一场暴乱的发生,惊扰了这富贵乡的生活,虽说幕后的主使,按照官府的说法已经抓起来

但闹市的街头人数减了大半。

究竟是这几日不太平,还是过往的粉饰太平被慢慢揭开?无人知晓。百姓们看到一批又一批的大人物从外地而来,躲进家中,并一再嘱咐顽童们不要轻易出门。时,再无人讨论有关林华或者是别人的八卦。林挽碧走在冷清的街道上,明明是五月的天,她却感到彻骨的冷,来自于心上的那种寒凉。自那个晚上,林挽碧悄悄地回到了白玉堂,最开始侍奉林挽碧的人还不肯放她走,就连暗中保护她的影卫也现了身,结果却被她一番说辞给劝住了。可是过了这么几日,却没有人来寻她,说不定根本还未发现她已经离开了。林挽碧觉得自己很可笑,是她执意要走的,她心里的这种想法没有必要。

走了好几家店,林挽碧才买到了一些补品,她上了马车。距离聂清萱所住的地方并不远,林挽碧没一会儿便到了,果然被拦在了门外。她正想要叫门口的守卫帮忙通报,却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她已不是太子妃了,又不能介绍自己是林华之女。林挽碧叹了口气,将东西递给了侍卫,“那我便不进去了,东西把我带到就好,祝公主早日康复。”"林挽碧刚要转身离开,就被叫住了:"挽碧丫头?"

卫樊从里面缓缓地走出来,给门口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又对林挽碧道:“你进来吧。”

“舅……”林挽碧差点脱口而出,她从前向来都是恭恭敬敬,按照辈分叫卫樊为舅舅,顿了一顿,林挽碧重新开口:“多谢卫将军了。”卫樊并未注意到这称呼的不同,他对林挽碧向来都是疼爱的,毕竟这丫头乖巧,也是为数不多拿她当长辈的。隔开了外人,林挽碧开始询问聂清萱的情况:"卫将军,清萱她怎么样了?"

提到此事,卫樊的眉宇间涌出几分愤怒之意,答道:“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山崖不高,跳下去的时候被树挂了一下,底下又是 处水潭,没摔着。”卫樊只是没想到,竟真的有人敢对聂清萱动手。两人交谈之际,卫樊的视线忽而转向林挽碧身后。她觉得有些奇怪,便回头看。

“常宁,你过来。”卫樊道,待聂清珏走近,他又对林挽碧道:“我马上又要回帝都了,挽碧丫头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常宁要替我在此处办点事儿。”

今日他又戴了面具,林挽碧不知道隐藏在面具下又是怎样的表情,唇角露出了一个没什么情绪的客套微笑,对聂清珏欠了欠身:“那就有劳将军了。”她故意做了个停顿,又加重了“将军”二字。

不等对方做出任何反应,林挽碧又道:“我先去探望公主了。”

聂清珏盯着林挽碧的背影,心里有点没底,他总觉得今日的挽碧不大对劲。

林挽碧转身的瞬间便觉得心口一滞,只要他戴上这副面具,在林挽碧这里,他就还是常宁。被常宁冷落的委屈,被常宁欺骗的痛苦,许多情绪糅合在起,变得更加浓烈,在她的心头狠狠蹂躏。推开门的瞬间,林挽碧害怕情绪被聂清萱看穿,努力地绽开几个笑容,才靠近了她的床榻。结果却发现,对方形容枯槁,像是被抽走了一缕魂魄,盯着房顶发呆,根本没有发现林挽碧的到来。“清萱?”林挽碧试探性地唤了对方的名字。

聂清萱将视线转到林挽碧身上来,眼神依旧空洞得很。“挽碧,我好累。”

见此状况,林挽碧心底泛酸,就要落下泪来:“会没事的,你乖一点。”其实她想说“我也是”,但看到聂清萱这幅模样,她不忍心。“我不知道,挽碧我不知道。”聂清萱摇着头,喃喃自语道,目光不知道看往哪个方向,很是虚浮。林挽碧凑近了一点,握住了聂清萱的手,问道:“你不知道什么?清萱。”

手中终于不再有落空感,再加上温柔细腻的嗓音令聂清萱感到安心,她眼神终于集中了一点,对林挽碧道:“为什么他要跟着我跳下去呢?”

片刻的思量后,林挽碧便知晓了她口中的他是谁,往日里,林挽碧其实可以找出一大堆说辞来安慰聂清萱,但今日她在脑中搜寻了半天,却空空如也。她最终低下头,噤声不语了。

聂清萱似乎也并不需要林挽碧说些什么,只是自顾自低声说着:“章葵这样做,是在还他的歉疚,还是真的在乎我?”

林挽碧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个人,是啊,他这么做,是在还他的歉疚,还是真的在乎我?

然而她很快明白过来,常宁不欠她什么,没有愧疚一说。而聂清珏并不在乎她。同样地,她喜欢常宁,却并不喜欢聶清珏。林挽碧没法做到把这二者当成同一个人。

林挽碧捂着心口,原来心痛真的可以身体上很真切的痛楚,她原本是最怕疼的,常常因为一点点的痛就能落泪,但眼下她却还能分出半的神思来照顾聂清萱的情绪,她狠狠地摁着胸口跳动的位置,面上的表情还算平静,也并不想落泪。

“如果能离他远一点,都会过去的。但是要够狠,有任何一点念头都可能死灰复燃。”林挽碧不知到底是对聂清萱说的,还是对自己的警告。

聂清萱抬眼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林挽碧说的这番话,过了一会儿,她放声哭了出来。林挽碧突然有点美蒙她,聂清萱不常哭,心中积压的复杂情绪,得了释放之后总归是能一点点复原。那么她呢?林挽碧因大小小的事儿流过不少眼泪。受委屈了哭,思念亲人了哭,哪怕是被一片叶子激起了惆怅也哭。林挽碧在想,她哭起来的时候,也许并不令人心疼吧。也正因为如此,那些悲伤到极致的时刻,她往往不落泪。

林挽碧就那样盯着聂清萱嚎啕,很沉默地盯着,不再有安慰的话语和拥抱。

她快好了吧。林挽碧心想。

可是我怎么办呢?

密密麻麻的难过在身体里缠绕着,填满之后还不断地向外膨胀。林挽碧的魂魄像是被挤了出来,她看着自己的躯体,像一个旁观者。“我好了,挽碧。”哭过之后的聂清萱双目红肿得厉害,声音抽抽搭搭地说。

聂清萱的哭声停止后,她出窍的灵魂又回到了本体,林挽碧唇边翘起了一个淡然的笑意,她甚至在思考聂清萱是否知道兄长还在世的消息。看聶清萱的反应不像是知道的,林挽碧什么也没有问,而是对她道:“嗯,那我先回去了,照顾好自己。”关好门出来的那一瞬间,林挽碧撞见了走廊的尽头立着一个人,她一下就把他和从前眺望过的背影联系在了一起。林挽碧觉得好奇怪,此前和常宁之间的距离比这近了不少,她怎么会没有认出来呢?

大概是自己太蠢了吧。林挽碧找不出合适的理由了,唯有此方能解释得通。之前已经有那么多的蛛丝马迹了。但林挽碧又觉得可能是对方太聪明,常宁和聶清珏,于她而言,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林挽碧一步又一步地走近,离聂清珏只有几步之遥了,她却觉得好远,但这才是林挽碧和聂清珏之间的距离。于是她在这里停下了。聂清珏回过头来,他今日没有戴人皮面具,又换上了此前那副铜制的。所有的情绪都被隐藏在面具之下。

他其实心里隐约有了些猜测,但又强迫自己不去想,聂清珏清了一下嗓子,干笑了一下,声音又轻又温柔:“挽碧,我送你回去。”他一面说着,靠近了一点

林挽碧却本能地往后退,一直到抵着墙,无处可退,她低着头并不看聂清珏:“不用了,我几日前其实已经从你那里搬走了。”

嗯,这几天我不在,你回白玉堂确实安全些。”聂清珏试着去拉林挽碧的衣角,再顺势牵住她,对方却一直把手往后缩,聂清珏的手停在半空中,装作无事发生地继续说:“如今我回来了,你还是在我身边吧。”

林挽碧闻言,神色完全平静下来。她点头,“好,那我们先回去吧。”

聂清珏有一丝窃喜,只要能让她回去,只要她愿意回去,而不是转身跑了就好。他小心翼翼地牵着林挽碧的手,却又惴惴不安,林挽碧的手指垂着,并没有回握他。一路上聂清珏难得地多说了点话,林挽碧都——应了,客套又疏离。林挽碧看着聂清珏谨小慎微的样子,又觉得他此时一点都不像太子殿下,也不像常宁。林挽碧本打算装不晓得,哪怕心中的猜测已八/九不离十,她并不要聂清珏的解释,也没想过要去拆穿什么。可是她没法假装,这样一来,两个人都太不潇洒。这样想的时候,林挽碧挣脱开了聂清珏的手,没有废什么力气。此时,他们已经到了住处的门口。

聂清珏垂眸不敢看林挽碧,心中不愿承认答案已清晰地浮现——她知道了。他看着林挽碧先自己一步走进去,又一点一点地越走越远,聂清珏有点着急,怕自己跟不上,但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不知是身后人的注视,还是聂清珏并没有跟上来,林挽碧忽而回了头,她的皮肤很匀净,强光将之照射得透亮,五官也很小巧地堆积在脸上,看上去有一些孱弱,像易碎的瓷器,她唇边带笑,很浅淡,与她整个人温婉的气质很符合。

然而笑有很多种,在聂清珏看来,林挽碧的这个笑,如同生平最后一次看夕阳,带着落日的悲怆。他又听见林挽碧说话,“常宁,你走快点呀。”尾音带着一丝婉转。

她唤自己是“常宁”,她说话的语调十分细软。聂清珏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几乎要落地了。于是他木然地跟着林挽碧的指令走近了几步。

可聂清珏一下想起从前许多次,林挽碧这些自然而然脱出口的语气词,原是因为她说话的调调本就如此,并不是在撒娇。他来苏州时日也不短了,哪怕是当地人吵架,也是如此。他这才看清楚,林挽碧说话时,语气其实很平淡,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又带着凉薄之意。

原来他一直都想错了。

聂清珏没走几步又顿了下来,他看着林挽碧,瞬间想起那日林挽碧说的,她并不喜欢太子殿下。他明白过来,这个不喜欢的意思,不是伤过痛过所以不喜欢了,而是并没有喜欢过。

他突然又觉得自己不笨了。

他见过林挽碧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早该知道她从前并不爱自己。不过是因为自己喜欢林挽碧,不过是自己的痴心妄想,才会 次又一次地对自己强调林挽碧喜欢自己, 会次一次从细节中寻找喜

欢的证据。

林挽碧见四周无人,应该不用担心他们的谈话被谁听了去。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着天上的几片断云,它们的走势都很漂亮,只是莫名其妙就戛然而止了。也许常宁于自己而言,不过是一片断云。突然就从生命中杳无音信。想到这儿,林挽碧释然了几分,缓缓地吐出吸进去的那口气,底气汉回了一点进身体里。是怎么发现的呢?林挽碧的脑中杂乱无章地线忽然连了起来。

此前也不是没有过将骤然因为常宁联系到聂清珏,就连两人处理问题时雷厉风行的样子,和周身带有一丝威压的贵气,林挽碧都 并想到了,但那时候她根本没有这种意识。因为常宁对自己既温柔,又

有耐心,还有他身上时有时无的纯真,都没法让林挽碧怀疑这根本是一个人。

可是最近太不一样了。

先是无意间看到常宁写给杨永慎的手信,林挽碧从前虽与聂清珏止于夫妻之名,没什么往来,但他的字迹,林挽碧见过几次。聂清珏的字很漂亮,也很有个人特点,端庄大气。林挽碧尽管怀疑了,她尽力说服自己,字迹相仿的人也是有的。

她不去想常宁思考时轻捻之间的习惯。

她不去想常宁很碰巧地知道自己怕黑。

她不去想常宁一次次试探关于太子的问题。

她很努力地不去想他身上那种令人熟悉的感觉。

义卖会之后,林挽碧到了常宁身边,却再也没有见过他的人,直到聂清萱出事的那日,林挽碧得知他拼了命地跑去救他,差点就要被锦衣卫抓起来。林挽碧再也没有办法假装了。

可是聂清珏活了,常宁就死了。

聂清珏有千万个该活着的理由,当初一句好圣孙”,才使得先帝下定决心立宣景帝为当时的太子。聂清珏注定是要成为一代贤君的万众期待,他尚在人世,林挽碧甚至有些为之惊喜,前几个年头,不

管是她还是她身边的人,都失去太多故人了。

可常宁呢?林挽碧看着眼前的人,她告诉自己,可是常宁已经死了,她刚刚已经叫了他最后一声。但她整个人却疼得快四分五裂了,明明这个人就在眼前,可是却在心里失去了他。

林挽碧蹲了下来,把头埋进臂弯,坐在了庭院内凉亭的石阶上,紧紧地以双手抱着自己。

林挽碧。”聂清珏轻轻地抚弄她的发梢,却又悄悄收了回来。他的理智被粉碎了,化为商粉,脑中一片空白。又是这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聂清珏觉得很乏力,他好像抓不住林挽碧了。其实是从未拥有过吧。聂清珏又想。

她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要开口说些什么,快刀斩乱麻虽然痛,但是好在一个“快”字,而双方互相假装却是漫长的缓刑。

一想到对方是太子殿下,林挽碧忍着心头巨大的痛楚,扶着柱子站了起来,第一句话却还是不直接,林挽碧说:“清萱还不知道吧。”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也没有告诉他。”

聂清珏喉结上下动了动,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一旦豁开一个口子,林挽碧就没有那么怕了,甚至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她已经痛得有点麻木了,直接将刀锋对着要害,插了下去,她没有丝毫犹豫道:“民女林挽碧参加殿下。”说罢朝聂清珏行了

一礼。

并非太子妃对夫君的礼节,而是平民见了王公贵族的很恭敬的那种,她跪了下去。

这-跪令聂清珏彻底崩溃,他将林挽碧把从地上扯起来,去抓她的手覆在自己的面具上,然后用力一带,那面具滑落在地,似砸出了雷霆万钧之势,林挽碧像是受了惊吓才收回了手,眼神躲闪最终飄

到了地上。

聂清珏的眉眼很深邃,承袭了P氏的外族血统,鼻梁高挺而悬直,组合起来看起来有 些严肃,那双不怒自威的琥珀色的眸子漂亮极了,但林挽碧不敢去看。从前也是这样,林挽碧从不去看聂清珏的眼

睛。

“你要离开我了吗?”聂清珏用尽一切力气抱住林挽碧,他才是被吓到的那个,双目赤红,嗓子也哑得要命,林挽碧软着身体,没有给予一丝一毫的回应。"殿下,我们已经交换过和离书了。”林挽碧的声音十分平和,宛如描述什么稀松平常的事儿,“若真算起来,我们已经离开彼此很久了。"

聂清珏又问:“那之前算什么?”

林挽碧堪堪笑了,“对啊,之前算什么呢?殿下,你为什么要骗我呢?为什么知道我是谁,还要来这样招惹我呢?”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委屈,真正问出来的时候,眼里还是滚出了两行热泪。

“对不起。”聂清珏除了“对不起”,竟想不出来要说什么了。

“耍我很好玩吗?看我像傻子一样围着你转很好玩吗?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林挽碧挣脱开聂清珏的怀抱,却看到聂清珏面上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茫然无措,她又逼问道,“所以殿下,你现在是在

示弱吗?”

“那你要我现在怎么做?挽碧。”聂清珏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太怕自己哄不好林挽碧了。

“放过我吧。殿下,不管是聂清珏和林挽碧,还是常宁和林挽碧,都已经结束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殿下。”林挽碧又朝聂清珏跪了下去。

聂清珏浑身没力气,拉不动跪下去的林挽碧,自己也随着她跌坐到地上,他的双眸中满是破碎的悲伤,他如同稚气的孩童抓着自己的玩具不肯撒手:“我不。林挽碧你自己说了要到我身边来。”林挽碧忽而又从中看出了那种很纯粹的天真,她心里有关常宁的部分再次狠狠地痛了起来,她想,不如彻底破罐子破摔吧。

于是她对聶清珏说:"既然殿下您想死就死,想活就活,那我想走就走有问题吗?殿下你知道吗?常宁在我这里已经死了啊,他死了啊。"

她一字一句掏心掏肺,声嘶力竭。

“林挽碧,你亲自对我说,我要你亲自对我说,说你不喜欢我。”聂清珏一直保持的是抓握的姿势,双手的指甲钳进掌心,疼得钻心,仍然在加大力度。

林挽碧闭了闭眼,停顿了好一会儿,语气再次归于平静,她说:“殿下,我不喜欢过你,从未喜欢过你。我喜欢的人,是常宁,不是聂清珏。”

“常宁和聂清珏不都是我吗?浣碧,不都是我吗?”聶清珏他不死心,抓住林挽碧的双肩,迫使她看向自己的眼睛。

“不一样的,常宁和聂清珏于我而言,从来都是两个不同的人。”林挽碧被弄得很疼,但她却不想管了,她甚至没有因此皱一下眉。

错开了聶清珏的眼睛,因为这双眼也是常宁的眼,她不想再为这样的眼神而动容,林挽碧又道:“我与殿下,貌合神离。我与常宁,死生契阔。”

这句话实在太狠。聂清珏放开了钳住林挽碧的手,她的衣物下留下了斑驳的血痕,他的声音已经哑得只剩下了气息:“你与我貌合神离,可我却动了真心。林挽碧,没有常宁,你能不能看看我,是聂清

珏一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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