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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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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前朝始,百姓们便热衷于过冬至。冬至这天,一大早就会互相串门送礼,由小孩们端着礼盘,挨家挨户地馈赠,主家或回赠糖果,或打赏几个铜钱,小孩儿们得了糖果和铜钱高高兴兴地揣入兜中。忠勇侯府没有小孩儿晚辈,自然不好像小孩一样端着礼盘串门互赠,便只能吩咐管家代为感谢街坊邻居。

但用过早膳后,她见陆思蘅抱着个礼盘从屋里出来,好奇问:“陆思蘅,你上哪去?”

“当然是去讨糖吃。”陆思蘅道。

阮韵知还以为他说笑:“你多大了啊,还讨糖,不羞吗?”

"羞什么,我从小就这么讨糖。来,你跟我一起。"

说着,他拽着阮韵知的手往元寿堂去。

自满十岁之后,阮韵知就不跟长辈们讨糖了,对于此事,她颇为羞耻。

可瞧着陆思蘅熟稔得很,连礼盘都准备好了,上头两个馒头一碗馄饨①,进了元寿堂就对陆老夫人跪下去。

“祖母,冬至啦!孙儿愿您吉祥如意,福如东(冬)海,长寿百年。”

看来陆老夫人也习惯了,早早地拾掇整齐,坐在堂屋等着。见陆思衡跪下,边摸他脑袋,边笑呵呵地说“好好好,我的乖孙孙也一帆风顺,心想事成。”

说罢她看向阮韵知。

阮韵知也只好跪下去,学着陆思蘅的模样磕了个头,然后道:“祖母,冬至多添衣来年添福寿,愿您岁岁安康事事顺心。”

她说完,陆老夫人笑得更欢心了,同样也摸了摸她的头:“孙媳也好,祖母愿你们夫妻和美,一生平平安安的。”

陆思蘅嬉皮笑脸地抬头:“祖母,糖呢?”这话出口,惹得堂内的丫鬟婆子们好笑。庄妈妈说:“你看,小侯爷即便是成亲了也跟小孩儿似的,还讨糖吃呐。”

陆夫人笑着啐她:“你可别打趣思蘅跟知知,成亲怎么了?成亲了也是我的乖孙孙和乖孙媳,还小着呢。”

这时婢女端来个盘子,盘子里放着满满当当的糖果。陆老夫人一人抓了一把塞进他们手中。

陆思蘅得了糖果立马放入袖中,而阮韵知得了糖果无措得很,没想到祖母还真把自己当小孩了。

索性也学着陆思蘅把糖果放进袖中:“多谢祖母。”

两人讨了糖后,跟陆老夫人说了会话,没多久老夫人觉得乏了打发两人出门。

一出门,陆思蘅就歪头看她:“阮三,你不尝尝吗?这糖可是我祖母亲手做的。”

阮韵知诧异:“祖母亲手做?”

“嗯呐。”他说:“每年冬至她都会亲手做糖,自打我从记事起,冬至就跟祖母讨糖吃,这么多年了,她年年做,我就年年讨。”

听得此话,阮韵知愣了愣。

敢情是自己误会了陆思蘅,并非他幼稚,而是在哄祖母开心呢。老人家每年做糖,就盼着孙子高高兴兴地来讨吃。愣了会,阮韵知笑起来,从袖中摸出一颗糖果,剥开放入口中。其实是普通的花生糖,却就是觉得比外头铺子里卖的甜些。

她笑起来:“陆思蘅,祖母做的糖好吃,明年冬至我们还来讨。”

“行啊。”陆思蘅点头。

随即道:“一会我要出门了,兴许不得闲,午膳你跟祖母说不必等我回来。”他对阮韵知眨了眨眼,笑道:“阮三,记得我们晚上的约定啊。”许是晨光灿烂,阮韵知突然觉得陆思蘅这张俊逸的脸笑起来很是耀眼,竟不禁恍了神。

阮韵知的一无过得很充实,上午看了会书,中午陪陆老夫人用膳,用完膳后歇一会午觉,午觉醒来就开始去账房看账册,或是清点府上新得的赏赐节礼。

以前还未出阁时,她几乎全天的工夫都花在看书上,想着若要打理中馈,铁定是心烦的。可如今来了忠勇侯府,却发现并非如此,打理中馈也能学到许多书中不曾有的东西,譬如亲手管理钱财、铺子

田地能经验,与掌柜和账房先生们谈事,能长见识。

她觉得,在忠勇侯府过得挺好,甚至比在家中过得还要自在。

傍晚,陆思蘅回来了,与阮韵知一道陪着陆老夫人用晚膳。桌上,陆思蘅给祖母夹了颗水晶虾球,又给阮韵知夹了颗,然后悄悄跟她示意一会用晚膳就带她出去玩。阮韵知觉得陆思蘅不正经得很,食不言寝不语,哪有饭桌上挤眉弄眼的毫无形状?

她不着痕迹瞪过去——好好用膳。

陆思蘅越发来劲儿。

当着她面,夹起颗虾球往上一抛,然后张嘴去接。末了,再得意地看过来。

阮韵知:……

陆老夫人瞧见两人的互动,笑呵呵地没说话。用过晚膳,两人辞别老夫人出门了。上马车后,阮韵知问:“陆思蘅,你要带我去哪啊?”

“去了你就知道。”

没过多久,马车在一座鼓楼前停下来。陆思蘅率先下了马车,在外头喊:“阮三,你快出来看啊。”

冬至的夜有些冷,阮韵知裹着斗篷蹑手蹑脚下马车,然而抬眼一瞧,整个人愣住了。

“这不是城东鼓楼吗?怎的今晚这么多花灯?”

只见八层高的鼓楼,每一层都挂满了灯笼,且颜色和形状各不相同,有花鸟的,有鱼虫的,有兔儿灯笼,也有元宝灯笼。层层叠叠,如灯海波澜壮阔。鼓楼下围满了前来观赏的百姓,阮韵知听见有人说:“乖乖,这是谁弄的?这么好看,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花灯啊。”“是啊,这些样式可得不少钱吧?燃一盏灯笼就得好几十两银子,这么多,得多少啊。啧啧,真舍得花钱呢。”

“我看啊,估计是哪个小郎君花心思哄姑娘高兴呢。”

这时,一位妇人酸溜溜道:“现在的小郎君可真是身在富贵不知柴米油盐贵,这么多灯笼得花不少钱吧,真是败家子!”

"嘿,人家有钱,关你什么事?你不爱看就别看啊。"

这些话像小飞蛾似的往阮韵知心里钻,翅膀扑腾,她的心也跟着扑通扑通地乱起来。

忽然记起有次看书,书中说风流公子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笑,彼时她费解这有什么乐趣呢,无非是撒些钱财而已。可现在却不觉得了。这钱财撒得多畅快啊,她居然虚荣地感到很满足。尽管也觉得陆思蘅确实败家了些,但她心里甜甜的。这可是陆思蘅花了一整天心思给她弄的呢。昨晚他就说让她过个难忘的冬至,没想到是给她整了一座花灯楼。

此时此刻,“为了哄姑娘高兴的败家子”陆思蘅尚不知旁人对他如此评价,他往前走了几步瞧见阮韵知没跟上,又走回来拉她。

"走,我们上去赏灯,一会还有别的呢。"

说罢,他牵起阮韵知的手,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入了鼓楼。此时此刻,不远处的河边,朱茂才带着一帮纨绔苦哈哈地等在柳树下。

一人实在受不住冻,哆嗦地问:"朱茂才,什么时候开始啊?"

朱茂才搓了搓手:“我怎么知道?小侯爷说了,等他的指示。”

"哎!什么时候指示啊,再这么下去啊啊啊阿嚏——"

"叫你穿多点,你逞什么风度呢?看吧,你生病事小,可别坏了小侯爷的大事。"

这时,有人远远地望着灯海鼓楼,眼里充满了对陆思蘅的敬佩和崇拜:“我就说小侯爷是我等楷模吧,连哄媳妇都这么别具一格啊啊啊啊阿嚏——”"耿四,你磕确不?鼻涕都喷我了。"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

这厢,陆思蘅带着阮韵知欢欢喜喜上鼓楼赏灯,各样的灯笼看得阮韵知眼花缭乱。

她披着件茉莉色斗篷,领口还绕着一圈雪白兔毛,越发显得她的脸白皙。今天又不戴眼镜框子,明媚的眉眼映在灯火下,甭提多好看了。阮韵知看灯笼,陆思蘅就在看她。

阮三长得还怪好看的。

他想。

跟只兔子似的,有时候乖巧,有时候凶巴巴,连凶的样子也可爱。过了会,他问:“阮三,喜欢吗?”阮韵知点头:“喜欢啊,过年的时候我也看过花灯,但都是远远地看,没想到这个花灯比过年的还要精致。”

“那当然,这些可是我从舅舅那央来的。”

“皇上?”

"嗯,我跟舅舅说我想在鼓楼点花灯,他就让我去户部造办库里挑选。"“所以……这些都是从户部搬来的,没给一文钱?”"对啊,舅舅怎么可能要我的钱?"

一听,阮韵知心情略微复杂。她不想陆思蘅破费,可没想到他真的一点也没破费。

那种“风流公子一掷千金为博佳人笑”的畅快感,顿时没了。她努嘴:“你就没为我花一文钱么?”

陆思蘅没听懂她的意思,还邀功说:“我谨记你的话呢,金山银山总有花完的时候,出门省着些。你看,我这一文钱都不花,你夫君聪明不?”“………”

阮韵知努了会嘴,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瞪了他一眼,继续赏花灯去了。陆思蘅这下算是听出点味儿来了,挠了挠脑袋,原来自己一毛不拔被阮三嫌弃了。“阮三,"陆思蘅追上去,笑嘻嘻说:“我其实还花了些钱的。”“花了什么?”“你来。”陆思蘅拉着她往楼上走。

阮韵知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走,走到了六楼,陆思蘅带她出了栏杆。只见他举着只灯笼左边晃三下,右边晃三下,没多久,天边忽地炸开一阵烟花。烟花噼噼啪啪地,来得突然,也美得耀眼,将人从现实拉入幻境。一时间,阮韵知看得愣神。五颜六色的烟花大朵大朵地在黑暗里炸开,如一把大伞,又如四溅的流云,绚丽地照亮夜空。“阮三,"这时,陆思蘅扭头嬉皮笑脸地问:“喜欢吗?”

阮韵知点头,呆呆地问:“陆思蘅,这烟花是你花钱的么?”“对、对啊。”“花了多少啊?”

陆思蘅怕挨骂,比了根手指:“不多,一百两。”

一百两啊,已经不少啦。

阮韵知内心欢喜,唇角压不住地翘起来。

见她如此,陆思蘅心里再次郁闷。早知道她这么高兴,就该说实话,今晚的烟花可花了他三千两呢。

烟花还在继续,陆思蘅花了大价钱的自然不会不好看,惹得百姓们纷纷涌出门。一阵烟花炸开,换来的便是人潮一片“哇”声。

站在高楼的阮韵知听到了,唇角一直翘着,心里无限满足。被人砸钱的滋味真好!她想。

这厢,阮韵芳下了马车,看见夜空的烟火像一朵巨大的花朵盛开,也不由得看呆了。"这是哪家公子呀?真舍得花钱。"不料话才落,身旁就有人出声:“你喜欢?”阮韵芳扭头,就见此前约好的三皇子不知何时来到了身旁。她忙收起心思站直,盈盈福身行了一礼。“三殿下,你等许久了?”

"并未,我也才刚到。”他看了眼半空的烟花,浅笑了下,然后伸手:“阮二姑娘请。"对面就是茶楼,两人此前约定再此见面,就上次婚约的提议商讨。

经过这么多天,阮韵芳已经考虑好了。三皇子太可怜了,又这般善良,她不忍拒绝。况且母亲苏氏似乎铁了心想要她嫁皇家,她挣脱 难,倒不如顺势而为,全了这个局面。进了雅间后,她解下斗篷和帷帽,轻盈地落坐在三皇子侧边椅子上。

低头斟酌了片刻,尽量以客气妥帖的语气道:“上次三殿下的提议,民女回去想了许久,觉得也可。三殿下有自己的难处,民女愿意相帮,只是希望三殿下能 能兑现承诺。”

三皇子唇边噙着点笑,怕露馅,又故意端茶遮掩。

末了,故作不知地问:“我近日身子欠佳,记性不大好,还望阮二姑娘提醒提醒,是什么承诺?”

“是……”阮韵芳咬唇,这么大的事他怎么能忘?但这话要她自己说出来,又显得大不敬,还伤人。

可她刚才既已经答应了,断无反悔之理,便只得硬着头皮道:“就……就上次三殿下说,待三殿下那个了就放我归去。”

话落,室内安静,久久不见三皇子应声。

阮韵芳等了会,悄悄抬脸,却见三皇子低垂着眼睫,一缕发丝落在额边,显得无比落寞。

她心头一咯噔,暗道那番话肯定伤他的心了。

毕竟,一个久病之人挣扎多年分明是想活着的,可还未娶妻,对方却已经盼着自己死后归去。任谁人听了这话,都会难过伤心呀。

这般设身处地想了下,阮韵芳顿时愧疚起来。

“三殿下,其实……其实民女并非别的意思,而是想着婚事非你我所愿却又势在必行,不如商量好日后的路。”

“日后什么路?”三皇子抬眼,笑得些许苦涩:“我一个身子房弱的人还能有什么路呢?不过阮 姑娘放心,我既承诺过的必定会兑现。待你我成亲那日,放妻书就会交于你手中。”他的语气低落,一番话说得阮韵芳心都揪起来了。

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愧疚、后悔、纠结等情绪复杂。

想了想,她安抚道:“其实三殿下不必自怜,天下神医这般多,一定能治好殿下的病的。”三皇子眼底忽而露出亮光:“真的吗?”

“嗯。”

“可我病好了又有什么用呢?天底下无人在意,想必……想必阮二姑娘也并不在意。”"怎么会?民女当然希望殿下的病能尽快好起来。"“若如此,你就不怕我兑现不了承诺吗?”

“…………”

阮韵芳纠结死了。

她当然不希望三殿下死,可若是三殿下不死,自己手握放妻书似乎又变成了废纸。“你看…”见她沉默,三殿下叹气:“阮二姑娘口是心非,根本不在意我。”

"我在意的。"

阮韵芳忙着安抚这个“因身子孱弱而自卑”的皇子,不假思索地说。

三皇子却趁机问:“有多在意?”

“就……”阮韵芳咬了咬唇,心下一横:“只要殿下的身子能好起来,什么走不走的?这放妻书丢火里烧了我也无碍的。”

一听,三皇子满意了。

他扭头故作咳嗽,唇角却忍不住弯起来,正好瞧见窗外又炸开一朵烟花。暗道,今晚的烟火甚美。

须臾,他问:“想看烟花吗?”

"?"

阮韵芳懵,不是在商量婚事吗?怎么突然问这个?

三皇子道猜出她心思,道:"再多的已经不是你我能干涉,只要记得我们今晚商量的便是。"说罢,他起身:“今日恰逢冬至,阮二姑娘难得出门一趟,我带你去赏烟花。”阮韵芳这傻姑娘,不知道今晚的一番“商量”已经把自己给赔了进去,还乖乖起身,跟着三殿下出门赏烟花去了。

河岸边,一众纨绔放烟花忙得不可开交。这边放完那边点火,点了火又继续跑下一个,总之,就是烟花不能停。有人累得不轻,问:“朱茂才,小侯爷说什么时候结束啊。”

朱茂才吹了一晚的寒风,吸了吸鼻子:“我哪里知道?小侯爷买了三千两的烟花呢,放完为止。”

—听,那人傻眼:“三千两?”

要知道二十两银子就能够京城普通人家一年嚼口了,那厮居然为了哄媳妇买了三千两的,这不得放到天亮?“陆思蘅你个狗呜呜呜——"”

耿四赶忙捂住这人的嘴巴:"别骂勒,小心小侯爷听到了揍你。"

朱茂才在一旁闷笑。

这边鼓楼上,阮韵知赏了好一会烟花也没见停的意思,不禁狐疑地问:“陆思蘅,你真只花了一百两银子?”陆思蘅心想,你既然问了那我就让你再高兴高兴。

“当然不止一百两,这么多一百两哪够啊。我刚才怕你心疼钱,骗你的。”

“那是多少?”

他比了三根手指,得意地说:"三千两。"“多少?”“阮三,高兴吧?我为你花了三千两呢。”

话落,只觉得腰间的软肉被狠狠一拧,疼得他“嗷”地叫起来。阮韵知怒瞪他:“陆思蘅,你这个败家子!你居然花三千两买烟花!”陆思蘅挠了挠脑袋,被她整不明白了。“阮三,你不高兴?”“我高兴啊,可三千两,我也心疼钱呢。”

一听,陆思蘅吊儿郎当道:“可我不心疼呢,我看你这么喜欢,让我再花三千,不,再花三万也值得。”

瞧瞧这是什么混不吝的话!阮韵知却顺耳得很,眼睛瞪着他,心里甜得不行。

她翘着唇,故作凶悍:“我警告你,这话说说就行了啊,可不准再乱花钱了。这么多钱你可知能买多少良田多少粮食吗?这世上还有好些人饿着肚子呢。”“行,我听你的。”陆思蘅点头。

“剩下的你赶紧让人收了吧,留着过年放。”阮韵知转身下楼,边说:“反正再过不久就要禁宵了,我们得回去了。”“好。”陆思蘅跟在她身后。

两人下了楼,烟花也停了。没了看头,人群开始流散。

陆思蘅怕阮韵知被人挤着,伸手去捉她的手腕,但两人之间还隔着宽大的袖子。想了想,陆思蘅又不动声色地往下挪,然后钻入她袖子,勾她的手指。他一边试探地勾,一边悄悄观察阮韵知的神色。

阮韵知正抬眼看灯火呢,姣好的面庞染着笑意。

陆思蘅心下一横,径直握住她的手。末了,跟做贼似的又去打量她,见她神色并无不妥,放下心来。两人这般手牵着手走在嘈杂的人群中,各自安静没说话。不知阮韵知在想什么,但陆思蘅此刻有点儿心猿意马。

阮三的手可真嫩啊,他想。往回不是没牵过,但都是隔着袖子,今儿没了袖子阻挡,皮肤居然嫩得跟豆腐似的。

他忍不住摸了摸,又摸了摸。

阮韵知岂会感受不到?可她不好说什么,也不想说,只脸颊受不住地烫起来。过了会,陆思蘅忽然停下来。她转头看去:“怎么不走了?”

就见陆思蘅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莫名地,她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你….你这么望着我做什么?"

陆思蘅胸口激荡,跟阮三牵手走的这短短的一段路,令他想明白了件事。他觉得就这么跟阮三过一辈子挺好的,他很想问她,阮三,要不别和离了吧。

此刻,对上阮韵知局促羞臊的眸子,他鼓起勇气。

“阮三,我有话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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