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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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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婵心口跳得厉害,避开了视线。谢砚又无奈地笑:“我又能做到何种程度呢?”谢砚终归还是世族君子,总不至于做出强抢民女之事吧?他一贯自持,不可能为了她毁于一旦。况且,他身上有伤,不至于,不至于…..

姜云婵如是自我安慰了一番,暗自吐纳,“我与淮郎下过聘礼,写过婚书,所以我可以尽量配合世子,但绝不能有违婚约。”

“婚书?”

“是!”姜云婵笃定道。

当初两家订婚,婚书谢砚也过目了的,官府都认,他总不能不认。“婚书啊?”谢砚嘴角一丝莫测的笑意一闪而过,“这个自然,违背婚书,非君子所为。可妹妹,何为违背婚书?”

这话把姜云婵问住了。

怎么才叫违背婚书呢?婚书上也并未言明。

姜云婵以为人心里该有一把尺子,“不可行男女越矩之事。”

“何为越矩?我与妹妹孤男寡女坐在此地喝茶算不算越矩?你我同处一室又算不算越矩?如果这些都算越矩,那你我要如何演下去?”

“.….…”姜云婵一噎。

她知道此番回来,有所牺牲不可避免,可牺牲也得在人接受的范围内,“不能做那样的事。”“何事?”谢砚眉眼带笑,歪着头凝望她,“妹妹总要说清楚,免得到时候不清不白,又惹妹妹不高兴了。”

姜云婵窘迫不已,红了耳垂。

有些事叫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如何说得出口?可谢砚说得有理,不讲清楚,难免生出胡龋。"不可肌肤相亲,不可有妄念,更不能……行鱼水之欢!"

姜云婵说着说着,头越垂越低,双颊微鼓,红霞已漫向脖颈,剔透的肌肤上连绒毛都清晰可见,彷如一只初熟的蜜桃,轻轻一碾,便能沁出水来。而那颗蜜桃于枝头摇曳,已然摇摇欲坠,再一阵风,便会落入手掌心。

谢砚淡淡应一声“好”。

姜云婵略放下心来,“那世子需要我配合多久呢?等解禁后,世子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再继续留在世子身边的。”

现在禁足时期,没人会在意一个表姑娘的动向。

可一旦解禁,当今状元的妻和世子的爱妾怎么能是一个人呢?到时候,一切谎言全盘都拆穿了。那么要么他把胡娇儿找回来各归各位,要么只能演一出爱妾病逝的戏码了。

“这个我自有主张。”谢砚的眸仍一瞬不瞬盯着她的侧颜:“我保证,解禁的时候,妹妹只会有一个身份。”

“你保证?”

“我保证!”谢砚十分笃定。

姜云婵还是心慌,“你拿什么保证?”谢砚失笑:“妹妹想我拿什么保证?”"世子可不可以移步去老夫人坟前,起个誓?"

姜云婵知道谢砚最在乎的就是他娘。

当初,他为娘亲在慈心庵忍辱负重了六年。

后来,他娘亲去世,没有银钱安葬,是他一双手一点点刨出的坟冢。

那坟冢至今还在慈心庵后山,她知道他每隔三五日就会去祭拜,那是他的死穴。

谢砚表情滞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刚好,我们也该一起给娘上炷香。”

谢砚的娘在世时,其实对姜云婵十分慈爱。

虽然那时一贫如洗,但但凡她有的东西,从来都会留给姜云婵一份。

当初姜云婵初来月事什么都不懂,还是他娘亲给她缝制月事带,嘱咐她保暖。

大冬天的,使唤谢砚出去寻生姜,熬姜汤。

谢砚那时不明所以,一边蹲在冰天雪地熬姜汤,一边吸着鼻涕:“娘,你是不是欠过他们家什么啊?”“对呀对呀,母债子偿咯!”窗里的姜云婵捧着手炉,对谢砚俏皮地吐舌头。谢砚很无辜,"我可什么都没做,债尽让孩儿还了,孩儿好委屈啊!"“这债,还有得还呢!”屋里,两个女子异口同声地笑了。漫漫寒冬,姜云婵很久没感受过这种人间烟火的温暖了。

后来,他娘去世时,姜云婵和谢砚已形同陌路,姜云婵没有去送他娘亲最后一程。可是他娘亲临死前,将一块不知为何来历的玉佩,还有一张纸条留给了姜云婵。纸条别无他话,只颤颤巍巍写着一句:前路迢迢,望自珍重,我待砚儿向你道歉。姜云婵至今不知道的是什么歉,可她知道他娘亲是顶坦荡顶温柔的女子。

姜云婵也该拜拜的。

两人并肩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坟冢前。

坟冢很干净,便是下雨天也不见泥泞,可见谢砚一直用心照应着。姜云婵在谢砚娘的坟前上了三炷香,望着石碑上的名字:“沈倾。”“我娘的名字。”谢砚跪在她身边。姜云婵“哦”了一声,莫名觉得这名字在哪里听过,一时却又抓不住。

她也无心想旁人的事,恭敬磕了个头,又对谢砚颔首以礼:“劳烦世子起个誓吧,对着佛祖,对着你娘:若谢砚解禁之后,以任何理由不放姜云婵离开,则…”

姜云婵本想用他娘为咒,但到底心软不忍心咒过世之人:“若谢砚有违誓言,则受百刃剜心之痛,子然一身不得好死。”

“好!若我谢砚解禁之后,以任何理由不放姜云婵离开,则百刃剜心,不得好死。”谢砚一字一句重复着她的话,坦坦荡荡,没有丝毫犹豫。姜云婵瞧他如此君子行径,想来也是自己多虑了,放下心来,问他:“那绿松石可以给我了吗?”

“淮舟有伤,我义不容辞,东西早就送过去了。”这话叫姜云婵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谢砚只当她不信,“你可以去问夏竹,早间我令她送过去的。”"云婵不敢不信!"

谢砚只要说绿松石送进杏花院了,有千百个办法可以打听确认,何况还是夏竹亲手送的,自然不会有假。

如此想来,倒是她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姜云婵抿了抿唇,再无话了。

谢砚却还耐心再三确认:“妹妹还有别的疑虑吗?”姜云婵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可以送些日常用品给淮郎吗?”“自然,我让人打点。”这点人脉,谢砚还是有的,他又问:“还有吗?”

这次,姜云婵真的无可挑剔了。

谢砚“嗯”了一声,“那是不是该讲讲我的规矩了?”

姜云婵呼吸一滞,手指紧张地绞着帕子,怕他讲出什么她不可完成的事。她瞳孔紧缩徐徐抬眸,正撞进他深邃的眼中。

那双肤丽的桃花眼似能盛下一整个烟雨江南,柔情浓得化不开,“我只有一个规矩,不喜欢听人叫世子。”姜云婵身为谢砚的“宠妾”总叫他世子,也确实不妥,便改口道:“表哥。”

谢砚失笑。

姜云婵也窘迫地咬了咬唇,怎么可能叫表哥呢?

实在也想不到或者叫不出更亲昵的称呼了,她想到小时候叫他:“子观哥哥。”

她水润饱满的唇被半透明的白纱掩盖着,轻轻吐出四个字,轻纱荡漾,像一阵甜软的风吹进人心坎里。谢砚想了很多次,能发出这样纤柔声音的唇和舌,该有多甜?他的心跳不受控地滞了半拍,忽而抬起她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姜云婵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双手抵着他的臂膀。可她的唇比想象中还要更软更糯,让人一沾上便舍不得分开,只想一直一直沉溺下去。

他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薄唇隔着薄纱碾磨着她的唇瓣:“我已发了毒誓,妹妹难道不该也证明一下自己可以依约行事吗?”"不、不可肌肤相亲。"

“我没有!”谢砚的吻隔着薄纱,怎么能算是肌肤相亲呢?况且这样的轻吻她都无法忍受,将来在人前她要如何与他表现的恩爱?

理智告诉姜云婵她应该慢慢适应,可心头仍不由泛起酸楚,退拒谢砚的手改为紧攥着他的衣衫不放。谢砚的吻更深了些,隔着轻纱咬住她的唇瓣,一寸寸品尝。

那是他魂牵梦绕了数十年的珍馐,他恨不能一下子将她吞进身体里,化进骨血里。

可他其实并没有经验,吻得毫无章法,只凭着本能吮吻、轻咬、碾磨,从唇珠到唇角,想她的每一处都染上他的气息。

也不知是不是被这毫无经验的吻给弄疼了,姜云婵的身子战栗不已,稳不住身形,往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谢砚顺势伏在了她身上。

他已不满足于红唇,他的吻密密麻麻从唇角到了脸颊,又到了极敏感的耳廓。

湿热的触感包裹住了姜云婵的耳垂,她一个激灵,抵住了谢砚的肩膀。

姜云婵方才就想拒绝,可紧闭着唇,紧守齿关,无法开口,此时方腾出空闲,“世子,已经够了!我已经证明过了!这是在你娘坟前,别!”可谢砚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姜云婵方才那细微的战栗,让他似乎洞察到了姜云婵身体的秘密。

他学任何事都很快,在这件事上也不例外。

他的舌尖试探地撩拨了下姜云婵的耳垂,姜云婵旋即身体紧绷起来,呼吸断断续续地不受控了,“世子!世子!我、我……”

她心生惶恐,又怕自己露怯,故意哽咽道:"子观哥哥,我疼!"

这句话对谢砚总有种特殊的蛊惑力,他升腾至颅内的情绪顷刻消散了。

姜云婵喘了口气,“真的!大表哥当初拧了我的后腰,很疼,真的很疼!”姜云婵在他身下瑟瑟发抖,他看了一眼,她的腰正抵着地上的岩石。在这种地方,的确不美妙。

谢砚深吸了口气,但并未急着坐起来,低磁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回去后,搬来我寝房住。"姜云婵其实心有余悸,可谢砚随时可以收回绿松石,许婆子也不会允许姜云婵继续住在偏房。她轻咬着唇,"那你不能再这样了。"

“哪样?”

“….…”姜云婵抵着他的肩,撇开头,“你知道。”

处于男子的本能,他的手早已不知不觉穿进她的短袄,隔着中衣扶住了她的腰肢。

谢砚却似乎没察觉,又问她:“哪样?妹妹不说清楚,我怕再犯。”

姜云婵将他的手从衣衫里拉了出来,从他臂弯钻出,背对着他整理衣襟鬓发,“世子应该知道我们只是演,是演自然该在有人的时候,若是无人处你我不该如此。”“你刚刚发过誓的!”姜云婵看了眼坟冢,起身就要走。

"下雨了!”谢砚没再说什么,也起身撑了伞,“一起走吧。"

姜云婵还沉浸在方才的慌乱中,只当没听见,莽头先走。

“妹妹想染风寒吗?”谢砚不疾不徐跟上来,“妹妹若是缠绵病榻,就只有我照料了。”

姜云婵身形一顿,并不想被他照料。

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共撑一把伞又算得了什么呢?

姜云婵只得放慢脚步,谢砚踱步上前,与她同行。

绵绵雨幕中,长身玉立的公子将伞悄然向她倾斜。

他的左肩大雨磅礴,狰狞不堪,右肩脂香萦绕,是他紧紧攥在手心的温柔。

未走多远,他默然转头看了眼雨中的坟冢,薄唇轻启,依稀在说:“娘,你错了。”

大雨模糊了视线,仿佛回到六年前那个雨夜。

那是谢砚的娘沈倾弥留之际,谢府故意锁了门,叫他们母子无法找大夫。

沈倾是吐尽了最后一滴血而亡的。

奄奄一息时,沈倾抓住谢砚的手,只问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喜欢婵儿那姑娘?”

谢砚从未想过隐瞒什么,他十分笃定:“孩儿喜欢她!孩儿将来要娶她为妻!”“可那姑娘不喜欢你啊!”沈倾叹了口气,“她若喜欢你,怎会一年不来看你呢?”

“那是因为孩儿无权无势,孩儿护不住她!不过没关系,爹现在可喜欢我的画了,连王爷都赞叹,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重回侯府,孩儿要做世子,做侯爷。不!不止是侯爷,我要做万人之上!”“娘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就算坐到万人之上,哪怕九五之尊,她也不会喜欢你!”

“只要有了权力,孩儿想要的都会得到!”十多岁的谢砚眼里已然全是野心,条理清晰讲着自己要如何一步步做到人上人。

“砚儿!她不一样,真的不一样……”沈倾打断了他,满眼担忧望着这孩子:“你俩无缘,强得来的终究是留不住的!当心因果报应,自损其身啊!”“娘,你错了!爹的爵位不也是踏着娘的血肉强得来的吗?哪有什么因果报应?

没有人能逃过权力的倾轧,也没有人不需要权力的保护!娘,我可以保护她!将来,只有我可以保护她!她怎么会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呢?”

谢砚眼中的癫狂从姜云婵离开慈心庵的那一刻,就已经在慢慢滋长了。

他从来不信什么因果,不信什么毒咒,他只信手中的权利。

而今…..

谢砚垂眸望着身边亦步亦趋的姑娘,他知道他是对的。权利,能让他得到任何他想要的人和物。

她,挣脱不了…..

姜云婵感受到一束沉甸甸的目光倾轧着她,慢慢蚕食着她。

她惶然抬头,落入眼帘的却是谢砚温润的笑意,嗓音清越:“妹妹喜欢珍珠吗?”姜云婵摇了摇头,不知为何他有此一问。她也并不关心他为何这样问。

此时,她需要独处,并不想与他再有任何交流,于是屈膝福了福身,“世子,我想去偏房休息片刻。”“好。”谢砚颔首回礼,将伞递到她手上,"晚些时候,我来接妹妹。"

“不必!”姜云婵下意识退拒,后又扯了扯唇,“不过几步距离,我收拾好东西,自己过来就好。”谢砚也不强求,目光落在她耳垂上,又问她:"红宝石、翡翠、玛瑙都不喜欢吗?"

姜云婵摇了摇头,但谢砚追问得紧,只好兴致缺缺道:“我不喜欢太繁复的饰物,世子还有别的指教吗?”“没了,去吧。”谢砚浅浅一笑。

姜云婵“嗯”了一声,头也不回离开了。而谢砚负手立在原地,目光久久停留在她小巧的耳垂上。

她皮儿嫩,被谢砚吮吻了一会儿,耳垂到现在还红肿着,白里透红,剔透饱满,中间裹着一颗小小的珍珠耳钉,仿佛待人品鉴的珍馐。谢砚忘不了他将那珍珠含着口中轻捻慢揉时,她极轻的一声嘤咛。

真悦耳!

这样软绵的耳自该戴着各种耳坠,被他——品鉴。可惜她不喜欢珠宝。

但,他会有办法让她上瘾,让她亲口说喜欢……谢砚一贯清冷的眸中,漫出丝丝缕缕的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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