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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对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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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傅斯年,这大庭广众的,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林晴在他耳边低语。

傅斯年没回话,依旧抱着她。

走到一旁上药的区域,傅斯年将林晴放到椅子上坐着,等着医生敷药。

在她后面排队等候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奶奶,也是脚崴了。

林晴让她先敷。

老奶奶一边敷药一边打趣林晴,"这男娃子是你老公吧,长得可帅,又贴心,小姑娘可真有福气。"林晴微微一笑:"是,他是挺好的。"

一会后,轮到林晴。

负责上药的是个女医生,她在纱布上抹上一层黑乎乎的药膏,然后贴着林晴的脚腕,裹住缠绕起来。

一边敷药一边可嘱:“记住脚不能碰水,一碰水这药就会化了,要是痒的话也忍着点不能去挠纱布一旦松开这约就没有效了。饮食上也要注意,不能吃海鲜,鸡蛋,不要喝酒饮食以清淡为主。”

“好。”

林晴敷完药缠完纱布的脚肿得像猪头。傅斯年要去抱她,林晴这次死活不同意。

"别别别,我自己能走,扶着我就行。"

从门诊室到医院的停车场还有一段距离,她不想遭人非议。傅斯年拗不过她,只能遵循她的意见,扶着她走。

两人走出骨科诊室,穿过医院的长廊,然后搭乘电梯下楼。傅斯年开车载着林晴回家。吃了午饭后,她坚持要去律所上班。

傅斯年不同意,硬要让她在家歇一天。

“诶呀,我在家待着很无聊的,我想去上班。”"不行,今天歇一天。"

“傅斯年!”林晴气了。

“生气也不行!”傅斯年坚持不让她去上班。最后气鼓鼓的林晴实在没办法,只能在家办公。傅斯年没去公司,在家陪她。工作做完,下午四点多,林晴打开电视机。网络电视可以点播电视剧。

林晴点播了一部台湾老剧《命中注定我爱你》。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喂,傅斯年,我以前觉得这种剧可扯了,什么走错房间-夜情,这些都只存在小说和偶像剧里,没想到现实生活里真给我碰上了,不过你可比那纪存希有担当,至少不会在两个女人之间暖味拉扯不

清,以前我小时候看这剧觉得男主好帅,现在看就只觉得他渣了。"

傅斯年拨了个橘子塞到她嘴里,“小说和电视剧都是来源于现实,剧情是离谱了点,但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不过你跟那女主不一样,我们从小就认识,不是陌生人,我们家世相差也不大,你不是灰姑娘,你比这部剧的女主角更加优秀。”

林晴笑眯眯:“你这话我爱听。”

脚受伤动不了,她开始使唤傅斯年。

"傅斯年,我要喝水。""我去给你拿。"

“傅斯年,你把元宝抱过来给我。”“好。”

"傅斯年,你去我房间,把我的包包里的穿戴甲给我拿过来。""好。"

林晴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傅斯年上楼从她包包里拿了穿戴甲下楼,递给林晴。林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开始捣鼓自己的指甲。

边拆开包装边嘀咕:"我可爱做美甲了,可惜怀孕了不能做,就只能戴这个了。"

林晴还是第一次戴这种穿戴甲,操作有些生疏,果冻胶一会挤得太多,一会挤得太少。

傅斯年说:“我来帮你弄。”

林晴挑眉看他:“你会弄?”

“我试试。”

就这样,傅斯年坐在了林晴身边,给穿戴甲挤上果冻胶,然后一步步戴到林晴的手指甲上。他就那样静静的坐在她身边,抓着她的手。

五分钟后,傅斯年说:“好了。”

林晴动了下手指头,一套裸粉色的法式穿戴甲戴在了手上。

她不得不佩服理科生的精准计算,果冻胶挤得刚刚好,贴在她手上稳稳的,不会掉。

“真漂亮。”

“没想到穿戴甲的效果不亚于做的真指甲。”

傅斯年将剩余的果冻胶收拾干净,“还是这种穿戴甲比较好,真指甲做多了,容易伤到甲床,甲油胶里的物质对身体也有害。”林晴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美美戴上穿戴甲,林晴心情很好。

晚上吃了饭,喂了猫,到了九点多。傅斯年扶着林晴上楼。林晴走进卧室,开始犯难。夏季天气炎热,出汗多,是一定要洗澡的。

可现在她脚伤了,怎么洗啊。

她坐在床上,陷入沉思。

傅斯年将她的浴袍从衣柜里拿了出来。

林晴看着他,又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浴袍,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耳廓瞬间就红了。

她小声说:“傅斯年,我可以自己一个人洗的。”"一个人怎么洗?""不要胡闹,脚受伤又怀孕,要是一不小心再摔了怎么办?"

"不会的啦。"

林晴扭扭捏捏,不想他帮自己洗澡。

傅斯年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喂,傅斯年,你放我下来。"“不放。”

"我真的可以自己洗的,我小心点就行。""不行,我不同意。"

傅斯年说:"那也是我的孩子,林晴,我得保证你们的安全。"

他搬出孩子来,林晴哑口无言。

卫生间内。

傅斯年搬来一张塑料凳让林晴坐在上面。

他调了下水温,觉得温度合适了,回头看着林晴,声音平静:"衣服脱了吧。"

“傅斯年,我真的可以自己来的。”林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傅斯年见她不肯动,手伸向她衣裙后背的拉链。

她抓住他手,“你来真的啊!”“林晴,我们是夫妻,你害羞什么。”

“这,这和那天晚上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该看的都看了,该做的都做过了。"

该看的都看了,该做的都做了。

这话说得也没毛病。

"我,我,那你转过身去,我自己洗,洗好了叫你就行。"

她实在接受不了光着身子,让他来帮自己搓澡。又赶不走他,只能取了折中的法子。让他呆在浴室,转过身去。等自己洗完澡再转过来。

傅斯年见林晴坚持,也不好再逼迫她,只能说好。

于是转过身去,面对墙壁。

林晴松了口气,脱了衣服,坐在椅子上拿着花洒冲凉。

她不敢洗太久。

三分钟后,她准备关了花洒。

但是坐在椅子上手又够不到,又不能站起来,一站起来脚的纱布就会碰到水。

她看向身后男人,咬了咬牙说:“傅斯年,帮我将花洒关了吧。”傅斯年转过身来,关了花洒,又看向林晴。

目光赤裸裸。

林晴还没穿衣服,大声喊了句:“你再转过头去。”傅斯年这下不肯了。他拿过长浴巾将她整个人包裹住,打横抱了起来。

林晴脸埋在他的脖颈里,一想到被他看了个精光,脸都红温了。傅斯年将林晴放在床上坐着。

林晴瞪他,没好气道:“你不守信用!”

傅斯年眉眼带笑:"我怎么不守信用了?"

“让你转过身去,你干嘛不转?”

傅斯年垂下头看她:“生气了?”"那要不要下次我们两个一起洗,我不介意你看回来?"

“你个大流氓。”林晴顺手抓起床上的枕头扔向傅斯年。傅斯年稳稳接住抱枕:“你别家暴啊。”

"家暴你妹!"

林晴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她身上还裹着浴巾,湿漉漉的,得换身干净的睡衣。

“还不出去!”林晴又拿起一个枕头扔向傅斯年。"再不走我真的家暴了。"

“好好好,我走,走还不行么。”

随着林晴一个个枕头袭击,傅斯年终于退出了门外。林晴换了件睡衣。

傅斯年在门口不停说好话哄她开心,林晴才允许他进房。一会后傅斯年拿了吹风筒帮她吹干头发。然后自己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二十分钟后,傅斯年从卫生间里出来。

林晴正盘腿坐在床上,眼前还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在写收购东信的交易方案设计和价值评估。傅斯年直接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

林晴见他躺了上来,不悦皱眉:“你怎么还不回你房间去?”"不回了,我们一起睡。"

“我不要和你睡。”

“脚都成这样了,万一晚上你要起来上厕所,不小心摔倒怎么办,我留下来照顾你。”

面对眼前男人得寸进尺的做法,林晴无奈同意。谁让她脚受伤了,行动不便,只能受制于他。

林晴边写资料边问傅斯年:"喂,等我脚好了,我打算接一个法援。"傅斯年一听法援,蹙眉,“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接吗?”

林晴说:“现在都七月了,我今年的法援还没定下来,再过几个月我都要显怀了,到时候行动不便,还要开庭,不得累死我啊,趁着现在月份还小,早点完成早点安心。”

“本来重组项目给你来负责,就够累的了,还接法援,我不同意。”

林晴劝他:“我很热爱我的职业,孕妇也是人,也需要工作,何况现在宝宝都很稳定的在我肚子里呆着,你怕什么呢。”

见傅斯年依旧不同意,林晴放软态度,打起了感情牌。

"诶呦,你就同意吧。我保证我不会勉强自己,我觉得累了,就会停下来休息。"

傅斯年思考了下,开口说:“那说好了,只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工作,一旦感觉到累,立马就停下来。”

“好。”

傅斯年陪林晴写了一会报告,然后抬手摁灭了灯。

“还早呢,关灯干嘛。”

"都快十一点了,你昨天都没睡好,今天早点睡。"笔记本电脑被傅斯年放到床边一侧的书桌上。

他正躺下就瞅见林晴又拿了几个枕头在两人面前隔开,形成楚河汉界。"林晴,你确定你这楚河汉界真的有用?"

每次同床睡觉,她都动来动去,第二天早上什么所谓的楚河汉界都消失了。

林晴说: "当然有用,防止我还清醒的时候,你对我动手动脚。"经过今天晚上浴室那一出,林晴觉得这男人根本不靠谱,一点诚信都没有。还是做点安全措施,隔开两人,她才能稍稍放心些。

两人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加上今天白天折腾了一天,精神都很疲惫,阖上眼没一会就都睡着了。

翌日,清晨。

傅斯年醒来—看,发现一双手搭在他的腰上,林晴侧躺在他怀里,什么楚河汉界,早就没了影。他看着怀里的人,一张不施粉黛的脸,白白净净,没有了平日的张牙舞爪,安安静静的躺在他身边。这种幸福感突然将他的内心充斥得满满当当。

他忽然觉得周明朗的话说得非常对。

什么前男友,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拥有的,是她的现在,还有未来。

他是她的丈夫,不久后,两人还会有血脉相连的孩子,会在一起共同生活许多许多年,一个七年又算得了什么。

想明白后,傅斯年的内心瞬间变得清明。他缓缓伸手,想去摸一下林晴的脸。还没碰到脸,林晴就睁开眼。他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林晴看着他,愣了下。

傅斯年假装是在拍蚊子,挥了下手,“刚才有个蚊子停在你脸上了。”

"蚊子?哪有?"

林晴摸了下脸,脸上又没有蚊包,也不发痒。“被我赶走了。”傅斯年说。“你醒了,醒了就起床吧。”傅斯年从床上起来,拿了衣服进了衣帽间。林晴扭了扭脖颈,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一大早怪怪的。林晴又望了眼床上。

他说得果真没错。

什么楚河汉界,一大早起来什么都不见了。

两人吃完饭,傅斯年开车载林晴去上班。四十分钟后,华定律所门口。

傅斯年搀扶着林晴进入律所。迎面碰上几个实习生们,他们都纷纷上前来关心林晴。

“林律,你脚怎么了?”

"脚不小心崴了。"

傅斯年将林晴送到律所就去公司了。

今天出门早,来到律所,律所内只有三四名实习生到了,其余人还没来。

林晴走到工位前打开电脑。

赵宁舟走进办公室,林晴抬眼望他,不悦道:“赵律,请你出去,我的办公室不欢迎你。”

赵宁舟见林晴受伤了,着急问:“你脚怎么受伤了?”

"跟你无关,我不需要向你解释原因。"

林晴语气冷硬,赵宁舟低声说:“小晴,我说两句话就走,前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代替她向你道歉。”

林晴打开公文包里的文件,声音冰冷:“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走吧,我还要工作,你别在这碍事。等会大家都上班了,看见我们在一处要误会的。”

"小晴--"

“出去!”

赵宁舟还想说些什么,林晴却直接下令赶人。“我—”

他叹气,“你好好照顾自己。”

二十分钟后,苏意来到办公室,手里还提着豆浆面包。

一进来就见到林晴的脚裹着厚厚的纱布,她吓一跳。

“我的大小姐,你脚怎么这样了?”"意外崴到了。"

苏意说:"不会是因为你老公没回家过夜,你太伤心了所以崴到脚的吧。"林晴蹙眉,“傅斯年没回家的事,你怎么知道?”

“还能怎么知道,姓周的告诉我的呗。”“啊—”林晴傻眼。

原来昨天傅斯年说的朋友找喝酒。朋友就是周明朗啊。

“你是说昨天周明朗和傅斯年在一起喝酒?”“嗯嗯。”

“你不知道啊?”苏意吃惊。“他只说是朋友,我哪知道朋友就是周明朗。”

要是她知道找傅斯年喝酒的是周明朗,她肯定不会让傅斯年去的。

苏意边啃着面包,一边好奇问林晴:“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不然傅斯年干嘛要借酒消愁?”"啊,没有啊,没有吵架。"

林晴说:“前天江晚音来找我了,和我说了些话,被傅斯年给听见了。”

"江晚音来找你,她还有脸来找你。"苏意不用问也知道江晚音找林晴说了什么话。

无非就是警告林晴远离赵宁舟,挑拨离间傅斯年和林晴的关系。

“所以,傅斯年没回家过夜,会不会是因为江晚音的话?”林晴说:"可能吧。"

苏意打趣,“依我看,他八成是喜欢上你了?”"啊,喜欢我,不会吧?我有什么好值得他喜欢的。人长得虽然还行,但我脾气可不太好。"

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她没他前任宋舒瑶那么柔情似水。

"他要不喜欢你,就不会因为江晚音说了句不痛不痒的话就去喝酒了,你们都结婚了,互相喜欢很正常啊,在一起住久了难免会日久生情。"苏意一脸八卦, “你呢,小晴,你对傅斯年印象怎么样?”

林晴想了想说:“一个好人。”“还有呢?”“很贴心,脾气很好,厨艺不错。”

“还有呢?”

"强迫症加洁癖狂,就这样,没有了。"

“你就没有一点点喜欢他吗?”

“喜欢?”

林晴被苏意的问题难住了。

她讨厌了傅斯年快二十年,在过去的二十年里,这种讨厌甚至已经融入了她的生活。现如今他们已经结为夫妻。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傅斯年已经印象改观。但喜欢,应该还谈不上。她只是觉得他很好,仅此而已。

“应该,应该没有吧。”林晴有些不确定。“什么叫应该啊?”苏意追问。

"诶呀,你别那么八卦了,你问我这些问题,我也不太确定,我不想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工作工作!"林晴转动椅子,回到工位上。

苏意切了一声,“你就是嘴硬。”

九点多,助理沈骁抱着一堆文件进来。

“林律,这是今年还未解决的法援案例,你看下要选哪个?”“好。”林晴接过仔细看了起来。

她已经不做诉讼律师多年,但每年都会接一个法律援助项目。法援项目包含的案件种类非常多样,有离婚案,财产争夺案,车祸案。

林晴最后选了个爆炸案。

在两个月前,一家名为建华公司的工厂内,一个氢气罐倒地后突然发生爆炸,年仅四岁的小孩子韩洁刚好路过,面部不幸被严重炸伤,四周的工人紧急将其送往医院,在工地违规制造气气的工人陈启强

被依法拘留。

韩洁经 法鉴定为二级伤残,系重伤,眼睛、喘巴等面部组织无法闭合。由于受伤时年纪小,后续治疗的难度很大。受伤前的韩洁十分可爱,这次高外的爆炸事故使父母遭受巨大的精神打击,整天以泪洗面,巨额医疗费更是雪上加需。父母均是务工人员,收入一般,孩子出事后只能到处借钱给孩子治病,但后续高品的手术费令他们几乎绝望。事发后,韩洁父母找到工地要求赔偿,但对方推卸责任,认为应由陈某负责。已被拘留的陈某虽是直接侵权人,但其家庭十分困难,无力完全负担巨额赔款。

因此,当事人韩洁父母求助于南城市法律援助中心,希望能得到帮助。

就这样,这个案子就到了林晴手中。

"就这个吧,这法援案子暂时定下来,三周后来做。"沈骁:“好。”

下午三点,赵宁舟正在埋头写材料,却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傅斯年打来的。

半小时后,华定律所楼下咖啡馆内。

两个男人对坐,一声不吭,打量着对方。

赵家根基在西城,与南城的傅家平日里并无太多往来,但论辈分,赵宁舟比傅斯年年长三岁,傅斯年得老老实实唤他一句赵三哥。

赵宁舟抿着咖啡,目光却放在了傅斯年身上。

多年未见,这位傅家接班人,经过商场浸润,身上多了份冷厉的气场。

赵宁舟猜到傅斯年来意,却并不惧怕。“你来找我,是为了林晴的事?”

傅斯年点头:“没错。”

他看着赵宁舟,一字一句道:"我希望赵三哥,可以主动远离我的太太。"

神情冷漠,声音冷冽。

每一个字都极具压迫感。

赵宁舟蓦的笑了:“斯年,按辈分,我可是压你一头,怕是还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吧。”

傅斯年早就猜到赵宁舟不会那么轻易让步,他继续道:“三哥不要忘了,林晴现在足我的太大,她已经嫁到博家,退一万步讲,即使她原意离婚重新和你在一起,赵爷爷也不会同意让她进门,我还是奉

劝三哥一句,早些认清现实为好,免得白费力气。"

虽然眼前人论辈分压自己一头,但涉及林晴,

他不愿意,也不可能让步。

话落,赵宁舟语气也冷了下来:“傅斯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得提醒你,你和她本来就是闪婚,在 起不过才几个月,我和小晴在 起整整七年的时间,你难道真的认为短短的几个月比得过七年

吗?”

七年,又是七年。

傅斯年握着玻璃杯的手顿了下。

空气静了静。

傅斯年抿唇看着赵宁舟,思考了一会,缓缓开口:“七年又如何,是你当初不要她,如今还天真的认为她会原谅你吗,真是可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道理,三岁小孩都懂吧,何况是林晴。”

“你!”

被戳中心坎的赵宁舟面色顿时沉了下去。

他咬着后槽牙道:“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这此我绝对不会轻易退出的,结婚了又怎么样,还能离,我不介意。”

赵宁舟望着傅斯年,眸色深沉。

两人目光交锋,互不退让。

正从外头开庭赶回来的苏意刚走出地铁口,路过咖啡厅,刚好看见玻璃窗前,两个男人对坐的一幕。

“我天,这情敌对峙啊。”

咔嚓,咔嚓。

苏意拍了张照片,微信发送给林晴。同时配文:【事态紧急,你老公去找你前男友干架了!】

林晴正和沈骁李月纪荷开完会,拿着一叠材料走回办公室。

“叮叮叮”手机信息铃声响起。

她打开微信,就看见了苏意给她发的照片。

???

傅斯年怎么去找赵宁舟了?

这两人不会打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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