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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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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大同家里的餐厅里的一张大圆桌中央,每天晚上都点亮着一盏大海灯。明亮的灯光把整个餐厅照得通亮。顾大同一家人便在这通亮的餐厅里一起吃完晚饭。

今天的晚饭稍早一点。因为顾玉茹今天做饭早。

吃过晚饭,顾玉生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没有点灯,而是摸黑地从床底下拖出夜行衣,换上。

他静静地坐在床上,等待夜深一点才出去。他已经在东河渡口的那棵大榕树上连续埋伏好几个夜了,可是那个曾经在东河渡口作案的采花大盗却再也不出現。

“罪大恶极的家伙,难道你真的飞上了天啦?不然我一定会抓到你的。”顾玉生在心里暗暗骂道。他有预感,今晚那个采花大盗一定会出来。

定昏,顾玉生摘下了挂在墙上的娄氏宝剑。可是,刚走出房门时却被父亲拦住。问道:“玉生儿,伙计们这个月份的劳日银你算出来了没有呢?”

顾玉生回答道:“还没有。阿爸,银子还未到呢,您急啥呀?”

顾大同说道:“银子?瑶儿明天便带来了。不若你今晚就别出去了,留在家里把伙计们的劳日银算了出来,明天银子到了好发放给他们。”

父亲是家里的皇帝,顾玉生当然要服从命令。他返回房中,脱掉身上的夜行衣,然后举着一支蜡烛走进帐房,把帐簿、算盘、笔砚等都搬到餐厅里。他坐在大圆桌前,在明亮的灯光下,一边滴滴答答地打着算盘,一边记帐。

顾大同坐在餐厅的一个角落。他一边看着儿子算账,一边咕噜咕噜地抽着水烟。他有两男一女,都出生在中原。中原大饥荒那年,他带着他们逃荒到了阳城。真是光阴似箭,一晃便十八年了。在这十八年中,顾大同既当爹又当娘;风里来雨里去,终于把他们拉扯长大。老大顾玉人今年二十四岁了,己聘师弟戚薇的长女戚琼琼为妻,但尚未完婚。在大前年,顾玉人曾以阳州府第六十七名举人的身份赴京应试,但名落孙山。他回家后对顾大同说:自己之所以名落孙山,一是学业未精,二是初进考场,应试经验少。他说他不想在晒盐场里待了。于是他找人帮忙,在阳州府的照磨所谋了一个差事。虽然薪水不高,但足够他自己吃住。老二顾玉生今年二十一岁,生得俊美。他从小天资聪颖,见识过人,不但武艺好,而且学业比其兄顾玉人精。他深得父亲顾大同的喜爱。在大前年,顾玉生原是要同哥哥一起去参加秋闱的,名都报了,可临近考期时却大病一场,等到病愈,秋闱已过,故至今仍是秀才一个。女儿玉茹在襁褓中就差点被饿死;长大后很像她娘年轻的时候,太优秀啦!……

确实,顾玉生算账的本事很好,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几十号人的劳日银都算了出来。

他把工日本交给了父亲,说道:“阿爸,生玉儿感觉那个采花大盗今晚可能会出现,孩儿还是出去一趟吧?”

顾大同看着工日本,点了点头。

顾玉生回到自己房里,重新换上了夜行衣,拿起宝剑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千万要保护好自己,不要硬拼,要智取……”顾大同走出了餐厅,对着顾玉生的背影喊道。

“放心吧,我会的。”黑暗中传回了答应声。

顾玉生的预感不准,这晚他依然无功而回。

这日天未亮,阳城戚家盐店的老板戚薇和夫人殷源源便早早起床。

殷源源一边打开保险柜一边对戚薇说道:“夫君,今天要带去的现银达三干两,还有十几车粮食,怪招眼的,让瑶儿押车妥当吗?”

戚薇拍了殷源源的肩膀,说道:“瑶儿己经长大了。也该让她磨炼磨炼啦!况且一路上还有大管家陈仁叔同行呢,他是经过大风雨的人,武功又强,夫人只管放心就是。”

殷源源听了,便从保险柜里搬出一大堆银子,戚薇一面清点,一面装进三个木箱之中。

他给三只木箱都上好锁,然后叫来了六个伙计,把木箱都抬了出去。大管家陈仁让他们装在门口的一辆大马车上。

戚薇看见,此时大街上摆着几十辆运盐车,像一条车龙;每辆车都套着两匹马,马脖颈上都挂着铃铛;有十辆车装有大米——这是师兄顾大同前几天来阳城时为晒盐场盐工们订购的大米。

戚薇还看见女儿戚瑶瑶骑着一匹棕色热血马来来回回地吆喝着。戚薇叫住了她,叮嘱道:“瑶儿,一路上要谨慎从事,遇事不要逞强,有事要多同大管家陈仁商量。”说着,把三把钥匙和一包银子递给了她,“这三百两银子是路上用的,以备不时之需。”

“好的。”戚瑶瑶坐在马上接过钥匙和银子点着头答应了父亲。

“好啦!”坐在大马车的大管家陈仁喊了一声。

霎时,大街上便响起了“叮叮铛铛”的铃铛声——马车队出发了。天刚亮,他们便出了东城门,然后沿着弯弯曲曲的盐道迤逦而行。

这条盐道原是一条断断续续的羊肠小道。有了晒盐场之后,才建了桥,加宽了路面,才可通马车。但由于东河渡口的河面太宽了,至今仍沿用渡船。马和马车必须上了渡船才能过河。从阳城出来,盐道两边是一片广袤的田野,田野里种有水稻和桑树。

清晨的田野,嫩绿的小草吐着露珠;潮湿的空气里荡漾着泌人心脾的泥土芳香。在东方的天空中,还挂着月牙儿。

戚瑶瑶骑在一匹棕色的马上仰看着月儿,吸着带有泥土清香的新鲜空气,顿觉心旷神怡——昨晚她几乎不睡眠,第一次独自押车的重任让她兴奋了一夜。

她是个标致的女孩子,有着一张精致美丽的瓜子脸庞。在这张瓜子脸上,额头气势逼人,眉毛傲冷上挑;一双研判的大眼睛下面:鼻子高挺,两片嘴唇樱红。

她喜欢黑色打扮:黑色的上衣,黑色的裙子,黑色的帽子;再加上那头瀑布般不自觉地披散下来的油黑长发,让她骑在马上英姿飒爽,总是让人觉得她是一个浪迹天涯的侠女。可是,事实上她是一位从小到大被爹娘宠爱的富家女。

她从小便开始习武:练习娄氏剑法。家里经营着阳城最大的盐店——戚家盐店。以前,盐店的运盐车队基本上是由她姐姐戚琼琼来押车的。这条盐道虽说只有一天的路程,但中间一段要经过石角山的边缘。石角山是著名的土匪窝,最近这两年土匪活动很猖獗。南部一段是沿着东河的左岸走的,曲曲弯弯伸延到东河渡口。而东河两岸又是闻名遐迩的万顷湿地,湿地里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有一个人头高的蒲草,也是强盗的藏身之所。戚琼琼在押车期间,也曾多次遇着土匪和强盗拦路,但每次她都能化险为夷。戚瑶瑶从未押过车,但也走过这条盐道。

如今是戚瑶瑶第二次走盐道。她在一年前曾单独送几张银票到晒盐场。由于是银票,在路上并不显眼,因此她顺利地达到了晒盐场。戚瑶瑶喜爱吃海鲜,这晚顾大同用龙虾海蟹接待了她。于是她多喝了几杯酒,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顾大同便尽力挽留她在晒盐场多玩一天,次日早点起床,早点启程。但是戚瑶瑶执意要回去。对顾大同说道:“谢谢顾师伯的真情挽留!但是瑶儿来时已经答应了父母,来程一日回程一日。若在此多耽搁一天,则在阳城的父母便要多记挂一天,这是瑶儿于心不忍的。况且瑶儿的马是一匹热血马,跑得快,若在路之上多打几鞭定可在天黑之前回到家里。”顾大同听了只好送别。为了安全起见,顾大同便命令顾玉生悄悄跟着暗中保护。

虽然戚瑶瑶的坐骑是一匹跑得很快的热血马,并且她一路上不停地加鞭,但由于在东河渡口过渡时耽误时间太长,因此天黑时还未走出石角山。幸好这一日是农历初八,天黑后不久月亮便出来了。戚瑶瑶想趁着月色快点走出石角山,于是不停鞭打。谁知道在前面的弯道处却站着十多个汉子,有携刀的,也有佩剑的,拦住了她的去路——原来他们都是石角山的马贼。这帮马贼既要劫财又要劫色,无奈之下戚瑶瑶只好以一敌众。戚瑶瑶想,凭自己一身的武功,收拾十多个马贼应该是没问题的。可是,打着打着,她发現这帮马贼与众不同,其中有两个马贼的本事也非常了得。她全力以赴,但终归是以寡敌众,渐渐地落了下风。她想,自己就算自杀也绝不能活着落在这帮马贼的手里。正当生死攸关的时刻,只见一个黑影骑着一匹马冲了过来,高声喊道:“姑娘别怕!我来帮助你啦!”

黑影很快地打跑了全部的马贼。

戚瑶瑶上前施礼道谢。她发现黑影是一位身着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色头巾的男剑客。

她激动极了,连忙请问救命恩人的尊姓大名。可剑客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只说道:“叫我盐侠吧!”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戚瑶瑶有点失望。她痴痴地站在盐道上,望着消失的黑影。半响,她才上马,向着阳城的方向走去。

“二小姐,快到石角山啦!”陈仁提醒道。

“把挂在马脖子上的铃铛全部摘下来。”

马车队进入了石角山,在多弯的盐道上缓缓而行。“叮叮铛铛”的铃声没有了,只听见车轮碾轧着坚硬的红土发出的辚辚之声。

戚瑶瑶骑着马守护着大马车。此时,她希望马车队快点走出石角的——大马车上有三箱現银呢。她又希望走慢点——万一盐侠就在附近?傍晚时分,马车队顺利到达晒盐场。

今晚,在顾大同家的饭厅里的一张大圆桌中央的那盛大海灯早就点亮了。在大海灯的四周摆满了海味,有清蒸石斑魚、葱炒海螺肉、白灼虾、海蟹、大龙虾和鲍魚排骨汤——都是顾玉茹、萧归沐和赵柔雅赶海的劳动成果;还有萧归沐的招牌菜“辣椒炒牛肉”。

戚瑶瑶坐在圆桌旁边,看着满桌色香俱全的美味佳肴直咽口水——这桌海味比一年前那桌晚宴丰富十倍。同坐在大圆桌旁边的还有顾大同、萧归沐的父亲萧天剑和顾玉茹。他们正在等待着萧归沐的母亲赵柔雅的到来——她去给扒盐工们分配粮食去了。她聪明机智,沉断有谋;年轻时光艳动人。

萧天剑不断地提醒:“大同哥,瑶儿快饿瘪了,咱们先吃吧?别等她啦!”

戚瑶瑶连忙客气地说道:“天剑叔叔,瑶儿也不是太饿,我们还是等一等吧。”

话未说完,只听见门口外面传来责怪声,说道:“我事先已经交待给玉茹儿了:你们先吃,别等我。”

顾大同转头往门外一看,笑着说道:“瑶儿,我们现在可以开饭啦!”说着,捧起酒坛便要倒酒。顾玉茹连忙抢过酒坛,说道:“阿爸,让玉茹儿来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给每个人都倒满了一杯酒。

戚瑶瑶最近很怕见到顾玉生,便问道:“顾师伯,今晚玉生师哥和归沐妹妹不回家吃饭吗?”

顾大同端着酒杯说道:“按照惯例,今晚他俩应该在大伙房同阳城来的伙计们一起吃饭。”

戚瑶瑶感激地说道:“师伯招待戚家盐店的那帮伙计真是太周到啦!瑶儿在此谢过师伯!”

顾大同说道:“都是为了晒盐场,瑶儿不用谢。”

酒过三巡。

顾大同又端起一杯酒,敬赵柔雅道:“婶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你能为瑶儿准备了这桌菜肴,真让大同感动。大同在此敬婶婶一杯。”

赵柔雅喝了一小口酒,说道:“大同哥,这个不是我柔雅的功劳,大多数食材都是玉茹儿和归沐儿赶来的。”

顾大同一口喝尽杯中的酒,又问道:婶婶,你刚才忙什么去啦?”

赵柔雅她喝了一小口酒后说道:“为你顾大场主作协调事务去了。”她在晒盐场中颇有威望,尤其是晒盐场的女人们,都很信任她。因此,有时盐工们纠纷闹事,顾大同便常常请她去帮忙调解。今天发放大米,顾大同也是让赵柔雅去办的。

顾大同问道:“又有人闹事啦?”

赵柔雅摇着头说道:“没有人闹事!倒是今天瑶儿捎来的这批大米在滋事。”前面说过,前几天顾大同到阳城去一趟,在粮行里订购了一批大米,让瑶儿今天顺车捎来。

顾大同吃惊地问道:“这批大米怎么啦?是发霉的吗?我可是看了样品才下定银的。”

戚瑶瑶正在掰一只大龙虾,听了赵柔雅的话,连忙把大龙虾放下,说道:“今天早晨我可是亲自验了货才让伙计们装车的。”

赵柔雅摇着手说道:“大米没发霉,你们都大可放心。”

顾大同释然地问道:“那是因为何事呀?”

赵柔雅端起酒杯,吟了一小口,说道:“因为盐工们现在家里的存粮已经足够多了,多得没地方存放,多得快要生蛀虫了。”

顾大同听了,哈哈大笑道:“我顾大同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未曾听说过有人嫌家里存粮太多,今天倒是第一回!”

赵柔雅说道:“大同哥,你素来很关心盐工们的生活,尤其是生怕他的饿肚子。这个柔雅知道,盐工们也知道,都很感激你。但是,你想过没有呢?在这半年中你隔十多天便统购回一批粮食,量又大,况且这些粮食又不是你白送给他们的,而是扣他们的劳日银来购买的。俗话说:‘割谁肉谁疼’!他们不闹事才怪呢。”

顾大同听了,高兴地说道:“柔雅婶子,你提醒得很及时。明天你就告知大家,统购下批粮食的银子就不用扣他们的工日银了。我会动用晒盐场里的公积金,用于统购粮食。”

赵柔雅向道:“还要继续统购呀?”

顾大同说道:“是的。今年各地都出现大旱情,大片的田地颗粒无收。我们阳州的情况虽然好一点,但旱情也越来越严重。如此的情况,我们盐工们家里不多存点粮食怎成呢?”

赵柔雅说道:“可是他们已经嫌家里存粮太多了。”

顾大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感叹地说道:柔雅婶子,他们糊涂,可我们不能糊涂啊!你还记得十八年前中原大地那场大饥荒吗?”.

赵柔雅素来很敏感,一提起十八年前的事情,不禁如坠冰窖一般,话也不说,酒也不喝,菜也不吃,只顾低头流泪。

萧天剑很懂自己的夫人,马上放下酒杯,走了过来,扶起赵柔雅,慢慢地走出餐厅,一起回家去了。

这天晚上,在晒盐场的大伙房的大餐厅里,几十位晒盐场的盐工和几十位来之戚家盐店的伙计的欢聚在一起,推杯换盏,猜拳喝酒,那欢声笑语的气氛与顾家晚宴的气氛截然不同。

在席间,萧归沐热心地向戚家盐店的伙计推销自己的名牌菜——辣椒炒牛肉。她给每一张餐桌都摆上一盘“辣椒炒牛肉”,然后说道:“戚家盐店远道而来的大哥大嫂、兄弟姐妹,这道‘辣椒炒牛肉’是今晚的压轴菜,本来是要在最后才上桌的,可想到大家都是美食家,便先让大家尝一尝,看看味道如何,提提意见。”

一位资深的盐工用筷子挟起一小片牛肉送入口中,嚼了几下,说道:“味道确实不错!”他向同桌的陈仁推荐,“陈大管家尝一尝吧,快尝一尝……”

老管家陈仁先尝了一片牛肉后又尝了一片辣椒,然后对萧归沐说道:“萧姑娘,俺陈仁这些年跟随戚老板走南闯北,吃过辣椒炒牛肉这道菜有无数次,总感觉今晚吃的是最好吃的;你炒的辣椒炒牛肉与众不同,别有一番风味!”

萧归沐听了,高兴极了,一直重复地问老管家:“真的吗?真的吗?……”

坐在首席的顾玉生不失时机地端起酒碗说道:“戚家盐店远道而来的伙计们,晒盐场的工友们,明天我们这茬有皑皑的晶莹剔透的盐儿又要运往戚家盐店面市了。这是诸位工友们汗水的结晶,也是戚家盐店伙计们的期盼。在此,我们一起举杯祈祷,祝愿我们的盐儿能卖个好价钱,好吗?”

“好!”众人起立,端起酒碗,相碰同饮。顾玉生一饮而尽。

顾玉生又往碗里倒满酒,端着说道:“伙计们,工友们,天蓝蓝,海蓝蓝,一杯干,二杯净,三杯喝出真感情!现在我们该喝第二杯啦!”说着,自己先举起碗,一饮而尽。

“干杯!”又是一片碰杯声。

顾玉生又往自己的碗里倒满酒,说道:“伙计们,工友们,接下来我们要喝第三杯啦!”

“且慢。”只见萧归沐端着酒碗走了过来,“顾老二,你刚才说‘三杯喝出真感情’,这是真的吗?”

顾玉生说道:“当然是真的啦!”

萧归沐走近一步,又问道:“那咱俩要是一起喝过三十杯,成为什么呢?”

顾玉生醉眼惺忪地说道:“这成什么呢?对了,应该成为铁杆兄弟!”

萧归沐往地上“呸呸”吐了两声,说道:谁想同你做兄弟啊!”她也开始醉了。

顾玉生喝完碗里的酒,问道:“不做兄弟,那你想做什么呢?”

萧归沐睁开了醉眯眯的双眼,说道:“顾老二,我想做你的娘子。”

顾玉生把空酒碗放在桌子上,说道:“这个不成!”他用手扶着酒碗,怕碗掉在地下。

萧归沐紧问道:“咋就不成呢?”

顾玉生用手拍着自己的心口,说道:“我顾玉生的娘子必须是在这里装着的!”

萧归沐又问道:“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难道你这里没有我吗?”她用手点着顾玉生心口。

顾玉生抚摸着自己的心口,说道:“有是有的,但不是牵手一生一世的那种。”

萧归沐很失望,问道:“那你说说,我在你心里是那一种呢?”

顾玉生说道:“是同玉茹妹子一样的那种。”

萧归沐心有不甘地说道:“既然如此,你刚才睡觉时为何拉着我的手不放呢?”

顾玉生涨红了脸,说道:“那是在梦里!我以为你是她……”萧归沐彻底失望了。她用悲怆的声音发火道:“我知道是谁!但我告诉你,这是你一厢情愿!是单相思!是徒劳无功的!……”

顾玉生听了,颓然地坐回木椅上,喃喃自语:“有功无功关你屁事……”他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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