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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障之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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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除障之祸

阮姝仔仔细细的看着盛凝玉,目光勾勒着她的眼眸,口中发出梦呓似的轻音。

“这位弟子好生…好生让人眼熟。”

这话说得忒奇怪,金献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身旁的盛凝玉。盛凝玉垂下头,似乎也有些无措,但勉力强撑道:“多谢长老夸赞,只是弟子从未去过天机阁,也不曾有幸见过长老。”是全然不同的声调和语气。

记忆里那人飞扬肆意,如空中朗月,哪里会这样局促不安?阮姝猛然回过神,后退一步,细语道:“是我冒昧。两位弟子快去上课吧。”金献遥松了口气,这一次不必盛凝玉多说,他也运气灵力,跑得飞快。“我说这清一学宫怎么到处都是台阶?“金献遥嘀嘀咕咕,“还不许多弄出几个传送法阵,尤其是正殿那个白玉阶,连灵力都用不得,每迈一步都好似千钧重一-啧,累死人了。”

盛凝玉安慰道:“若非如此,岂不是人人犯了错都没惩罚,能在这正殿来去自如了?

金献遥挠挠头:“也对。”

他总觉得这话有些奇怪,好似长辈教导?总之带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不过金献遥从来心大,也没放在心上,两人很快就到了要上课的地方。到底是褚家家主亲自授课,哪怕是所在的课室,也是整个清一学宫里最好的那一间。

古朴庄严,飞檐翘角,琉璃瓦顶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辉,周围似乎缭绕着一圈海水似的波澜,走近其中,方才察觉到竞是一圈灵气!“霍!学宫怎么突然如此大手笔?”

“听说是前日那事闹得,那日不知为何,阵法和灵符都失了准头。所以褚家特意将聚灵散恶符在课室外绕了一圈呢!”“这可真是符篆如流水了,到底是褚家啊!”说这话时,那几个弟子一不留心,抬眼就瞧见了盛凝玉一行人,当即就闭上了嘴,恭恭敬敬地让到了一边。

这一套盛凝玉可太熟了,她脚步一闪,运起灵力,轻而易举的躲到了金献遥身后。

这动作不过转瞬眨眼间,待金献遥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成了最显眼的那一个。

恍惚中,金献遥一懵,试探道:“时候不早了,诸位一起进法去……?”弟子们鱼贯而入,金献遥也松了口气,继而又有些得意起来。“你看,方才他们都让我先进呢!”

盛凝玉好笑的点了点头:“嗯,金师弟特别厉害。”因着日前发生之事,加上这又是褚季野的课--那一日,众弟子谁不曾被这位尊上发怒时的模样所慑?

而且,因着他们闹事,那些褚家弟子可是受了不小的罚,焉知褚家主会不会迁怒?

谁都知道,褚家最是护短。

故而这节课,底下的弟子无论何门何派,都乖得和鹌鹑一样,谁也不敢造次。

而褚季野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静静的讲了几个要点,最后道:“尔等不日即将下山除障,今日,便教授几个于除傀儡之障有益的法子。”底下昏昏欲睡的弟子精神一振,更有口快者忍不住扬声道:“家主可是要教授我们′魂飞魄散符′?″

这话有些无礼,然而褚季野却没有生气,那张精致到颇有几分跌丽的面容柔和了些许。

“是啊。"他看着课室内的一个方向,道,“但学习这张符篆之前,要从另一张符篆说起。”

他抬手,在座所有人的玉简中都被灌入了两道灵力,而后竟是一阵旋风,顷刻间带起了整个课室!

突如其来的狂风如同利刃般划过,众多弟子猝不及防,被这股锋利如刀的旋风所迫,纷纷运起灵力,紧闭双眼以抵御风势。那些修为较高的弟子还好,尚能勉强稳住身形,尽管如此,他们依然在风中摇摇欲坠,有摇晃之势。而修为稍逊的弟子则显得更为狼狈,他们难以稳住脚步,身形东倒西歪,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推操着。更有甚者,在这猛烈的风中失去了平衡,如同断了线的手串珠子一般,在地面上来回翻滚。好一招乾坤变!

盛凝玉同样不好受,但她比在场所有弟子都多了见识与阅历,一边分出了些许灵力抵挡,一边借着那些修为高深的弟子之势,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滚在地上的金献遥。

褚长安当真是疯了。

盛凝玉拧起眉。

她大概能猜出褚长安所想,那日她虽然做得隐蔽,也没有用自己所画的符篆,但依旧引起了褚长安的注意。

可他试探她也就罢了,在场如此之多的弟子,那傀儡之障飘忽不定,他当真都能护得住?

往年里,也不是没有长老用这种方式教导弟子,只是要不然就告知弟子提前准备,要不然就确保弟子有自保之力,哪里有褚长安这种不明不白就让人扔出去的?

除非……不止是褚长安,还有学宫的长老也默认了他的做法。譬如,借用这次机会,让他们完成"下山除障”的惩罚。这么一想,盛凝玉安稳许多。

但这不代表她不烦躁。

谢千镜走得突然,她还没有来得及为灵骨的事,和他道谢。一句道别都没有呢。

盛凝玉叹了口气,她思来想去,觉得这一切还是要怪褚长安。她决定,等收全灵骨,恢复灵力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把褚长安揍一顿,顺便拆了那什么“海上明月楼”。

这样,那些什么“情深似海"“情比金坚"的谣言,恐怕也能不攻自破了。…顺便洗脱一下,自己身上“祁前辈”的气息。周围的风势渐歇,此时杂草丛生,根本认不清方向。弟子们的抬头,却不见褚季野的人影,只听见了他的声音。“在此领悟,九日后,我会来带你们回去。”此处阴森无关,有弟子瑟缩了一下:“那,那若是我等学不会呢?”然而再无回复。

盛凝玉眼神在在场弟子身上转了转,连带上自己和金献遥,共有九个人。那说明其他弟子被送去了不同地方。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九霄阁弟子无奈道:“事已至此,我们只能暂且在此处修习,若是早日能学有所成,褚家主说不定也会早日带我们回去。几人快速的动作起来。

然而经过两夜,依旧没有人能参透魂飞魄散符的奥秘。盛凝玉混在其中,老神在在,根本不急。

于是半壁宗弟子提议:“不如我们往林子边缘走走?”众人皆无异议,于是结伴而行,穿过幽禁密林,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溪底的鹅卵石被流水冲刷得光滑圆润,其中还有数条游鱼援尾。

“这地方我好像有些眼熟……

青鸟一叶花的弟子迟疑地举手:“这好像是山海不夜城郊外十里的小溪。”金献遥“哇”了一声,眼睛闪闪发光:“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去你们宗门里暂居,等九日后再回?”

这话一出,本有弟子要拍手称是,却见三位半壁宗弟子互相对望,尴尬地抓了抓袖口:“那我们就不一一”

“小心!”

猩红的傀儡之障如毒网般扑面而来。

盛凝玉拽着金献遥就地一滚,身侧的半壁宗弟子更是抽出长鞭,挥舞之间,在空中激起了黑紫色的电光,瞧着极为骇人。金献遥同样握着自己的长枪,而盛凝玉也从星河囊里掏出了法器。一一不是剑,而是一张琴。

九霄阁弟子见此,惊喜道:“想不到王道友也是同道之人?”盛凝玉:“是啊是啊。”

九霄阁弟子:“那你我便合奏一曲,让这傀儡之障也瞧瞧我琴修的厉害!”盛凝玉:“好啊好啊。”

素手拨弄琴弦,发出了第一声争鸣。

一旁吹笛的九霄阁弟子险些没岔了气,就连原本正严阵以待的弟子们,也都差点崴了脚。

无他,只因这琴音实在太过……太过独特了。九霄阁弟子颤声道:“道友,你、你不然还是、还是收了神通吧!”盛凝玉抽空抬眼,疑惑道:“为何?我看这琴音对傀儡之障很有效啊!”这可是她独创的秘法,只要将灵力融入其中,心中想着剑法,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弹,总是有些效果的。

每一次的曲子都不一样,所以盛凝玉也不怕被认出。当然,盛凝玉也知道这样的曲子在世俗意义上算不得动听,所以她从不轻易示人。

九霄阁弟子惨然道:“是啊,是有效…只是我也快没气了。”音修对音色尤为敏感。

世人对乐曲大多分为“动听”与“难听”,然而九霄阁弟子认为,此后应当更多一个分类。

一一要命!

能在这琴音之下苟延残喘,也不知他祖上在阎王殿里磕了几个响头。颤抖的双手再也弹不出动听的琴音,九霄阁弟子心一横,竟是闹出了朱砂笔,运气灵力隔空画起魂飞魄散符来。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么!

赤红之色如血凝于黄纸之上,须臾后,竟是漫过金光。九霄阁弟子捏起法诀,口中喝道:“魑魅魍魉,天下奸邪,即可诛杀于此,魂飞魄散!”

也不知是否当真是祖上积德,这一次,符篆当真成了!盛凝玉:“孺子可教啊!”

九霄阁弟子双目呆滞:“是您功德无量。”然而还不等众人欣喜,却见不远处有更多的赤红的傀儡之丝如同汹涌的潮水般袭来,它们自深处不断蔓延生长,带着不祥的气息。这些傀儡丝不仅数量惊人,色泽更是血红如墨,一路二行,仿佛吞噬着一切生命的痕迹。原来方才所见,不过沧海一粟!

盛凝玉脸色一变:“后退。”

若说之前那种还可能是设下的考验,但这个东西,绝不该是他们这等修为能应付的了的!

然而对于他们的修为来说,此刻却已经晚了。那些傀儡之障犹如粘稠的毒液,将四周牢牢禁锢,形成了一张遮天蔽日的网,而另一边有一个身穿豆蔻紫裙的人尤为显眼。她的身影在毒丝的海洋中若隐若现,起先没有人注意到她,而如今离得近了,却能看清她的身影。

朦胧光影之中,她身姿蹦跹,手持长剑,周身灵力缭绕,好似一朵绽开的曼陀罗,神秘又带着勾人的优雅,虽困傀儡之中,却好似在舞蹈似的,若即若离,且进且退。

然而看久了,金献遥都发现不多:“她不是在用剑抵挡!而是、而是一一”盛凝玉沉声道:“而是在把傀儡丝线往我们这里驱赶。”那一片傀儡障原本只是盯着那紫衣人了,可随着她的举动,每一个手诀都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竞是又有不少傀儡之丝到了他们这里。显而易见,方才就是这人将那片毒障引来的,而现在,她似乎要脱身了,代价是将他们永远留下。

随着那豆蔻紫的身影靠近,三个半壁宗弟子已经蓦地变了脸色,狠声开口。“是宁骄!”

盛凝玉同样看清了,嘴角扯了扯,却不知该做出何等表情。宁骄,她的小师妹。

在盛凝玉心中,宁骄或许藏着些许阴暗心思,或许不似表面那样天真无害,但总归秉性不坏,是个纯良可爱的小姑娘。人生在世,谁能朗月如初?即便是她,当初不也对宁骄的到来有些微词不满,苏醒后,不也有了多疑的坏习惯?

别看平日里嘻嘻哈哈,可是至今为止,盛凝玉都没让原殊和等人在她右后方走过。

就连原不恕都忍不住,借用灵骨,委婉让她“多信任一些"。盛凝玉知道,非否师兄是好心,不愿让她一人禹禹独行,把心思都在一人身上,活得太累了。

可是,难啊。

盛凝玉想,太难了。

连宁皎皎都从那抱着她手臂撒娇的小姑娘,变为如今面不改色就要借刀杀人的宁夫人了。

还有她这等诡谲的剑法,全然不似剑阁所教,又是从哪里习得的?这些年她过的好么?又经历了什么?是否被那姓祁的给骗了?但无论如何,总不该害无辜者的性命。

盛凝玉轻叹一口气,指尖凝出一道法诀,原本空无一物的掌中赫然出现了那截尚未褪去魔纹气息的灵骨。

罢了,暴露就暴露吧,等恢复了灵力,她总是能躲一躲的。凤小红要杀她,郦清风也早盘就与她闹翻了,褚长安更是个不知目的为何的疯子,云望宫收留她怕是会惹麻烦……大不了,她就躲藏到鬼养日结束,然后去大师兄的鬼沧楼。

总是有办法的。

盛凝玉想,作为师姐,师妹做错事,也是她教导无方。宁骄如此,她总要担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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