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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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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刈夫妇对白姬都特别照顾住在别院的第一晚,段夫人便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婢子送来别院照顾白姬的起居,还有两个小丫头专门负责为她熬煎汤药。除此外,段夫人还命人送来不少的绫罗新衣,都是邺城内最时兴的样式。白姻哪好意思收,无功不受禄,何况住在别院已是叨扰,所以第一反应自然是婉拒。

等到宁玦点过头,安抚她说没事可收,她这才半推半就收下了段夫人的好意,南下天气回暖,厚衣服穿不到了,行囊中添些薄衣也算有备无患。

第二日,段夫人亲自莅临别院,与白姻私下会上面。

见到白姮,段夫人眼底温慈,笑容和煦,对她格外亲切道:“我与老爷膝下无女,始终盼着能有一个女儿,可我身子不好,总不能如愿,如今见到姑娘,心中不自觉生出几分爱怜之感,想来是你我有缘了。”

段夫人年长白姻不少,说这番话并不显得唐突。

只是白姻不擅应对热情,面对对方直宣于口的欣赏与好感,她笨拙不知如何回复。

想了想,白姻回:“夫人说这话实是抬举奴婢了,奴婢只是宁公子身边的一个丫头,当不起夫人这般看重。”听她这样说,段夫人眼神中浮现出短暂的哀伤情绪。但转瞬即逝,叫白姻不禁怀疑,方才是否只是她看错而已。

段夫人拉过她的手,轻拍她的手背,温柔低言:“我家老爷经常提起宁公子,说他是忠义之士,处事正派,为人磊落,你跟在他身边,想来受不到大的委屈。”闻言,白姻没有立刻答话。

按理说,公子才是段老爷费力邀请来的客人,而她不过是婢女随从,身份低微,该是很不起眼的存在。

可当下,段夫人话里话外,好像都将她看得更重要。

白姻困惑不解,虽然不觉段夫人有什么恶意,但对她突如其来的关切,还是倍感莫名。

她迟疑了下,客套应说:“夫人宅心仁厚,段老板更是慷慨仗义,此番奴婢受难,多亏段家人出力相助,才得以幸免。”段夫人眼神复杂,看着白姻,眼底仿佛藏着千万种情绪,更像有好多话想要对她说。

可最后启齿,只收敛着道出一句安抚之言:“没事了就好,万幸你是毫发无伤。你不知晓,宁公子当时可是急坏了,他那么不显山不露水的性子,得知你被方伦劫走,慌张上马时,连马镫都踩空了。”白姻迎着段夫人惜怜的目光,回应一声:“公子拿奴婢当自己人,奴婢自当尽忠报答。”

段夫人温柔地拍了拍她肩头。

白姻笑容回应,心中却生疑窦,总觉段夫人对她,似乎不止只是欣赏那么简单。

……

晚上,段刈做东,在别院大摆宴席,是为宁玦与白姻践行。宁玦和段刈都尽兴多饮了些酒,酒酣耳热之际,开始回忆往昔。

段话音喋喋,举着酒杯说:“当年在京,我心怀傲气,一心只想着权与势,后来沦落到辞官归乡,有郁百难平,意气尽失。但你看现在,我避世 城活得多潇酒快活,无拘无束,又没有上位者施压,日

日守在父母妻小身边,这才是真正的神仙逍遥……如今,就算真有人找我回去继续做官,我都不愿意喽。"

宁玦笑着拆台:“两年多过去了,朝中又起来多少新贵,谁还会记得昔日的绣衣卫掌事,更何况现在连绣衣卫都不存在了,哪还有人想得起你这半鬓华发的老人家。”

段刈哂笑呵呵,拂袖一甩,洒脱道:“不找正好!我乐得没有庸事扰!来来来,咱们继续喝咱们的酒,这酒,真是喝完一坛少一坛了……”

宁玦昂了昂头,瞧看此夜月色正好。

他喉咙发苦,但还是抬起酒杯与段刈相碰,仰头饮毕一杯又一杯。

段刈同样如此,伤怀又有几分痛快。

早在宁玦与段刈刚起酒兴时,段夫人便悄悄将白姻带到主屋去了。

她避过旁人,甚至连身边最信任的婢女都一并遣走。

待屋内真正只剩她们两人面对着面时,段夫人靠近白姻,没有言语,自顾自将腕上手镯摘下来,坚持戴到她手上,而后又拿下发髻上的步摇簪,一并慷慨的送出去。

白姻伸手推拒,被段夫人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当下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盛情难却。

"夫人莫要如此,簪子与玉镯皆是贵重之物,我万万收不得的。"

段夫人道:“如何收不得?你我相面投缘,我愿意送你,更何况这又不是什么稀罕物,我戴的时间不短,都算旧物件了。”

白姻迟疑,还想再推。

段夫人态度坚持:“既然送给你,你大方方收着就是,难道是担心你家宁公子知情责怪?阿对姑娘放心,他若真责你,我定替你说清楚。你相貌生得这么美,不该装扮得这么素,我对美人生怜惜,

想看你添上首饰打扮得漂漂亮亮,不说宁公子看了会欢喜,就是咱们自己对镜欣赏,看着面庞俏丽,也是高兴的。”

白姻清楚,就算此刻她再如何强调自己丫鬟的身份,段夫人都还有别的话继续劝说。与其如此,她干脆恭敬不如从命。

只是看着腕上玉镯的莹润色泽,一瞧就不是俗物,还有那金簪反出的熠熠光亮,更明显是上上等的品质。她知晓段家财力雄厚,但她同样是识货的,就算是富裕人家的主母,这种品相的簪镯也不会随便舍得送人。或许,段家财货山积,富埒王侯,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富有?再或者是,段夫人真的对她一见如故,生了偏爱之心?

白姻实在想不明白。

待酒席散了,她准备把此事告知宁玦,听他作分析,可去到酒桌,却见公子罕见醉得厉害,意识昏昏。

他醉酒任性,不许旁人触碰,不得已,白姻只好亲自上前搀扶。

她一人之力单薄,所幸宁玦还没有醉到迈不动步子的程度,还知配合地动动腿。

白姻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将人搀扶到卧房,将他放躺在床上的过程尤其艰难,她努力控制着力道,不敢直接收手任他肩背砸到榻上,可处处小心翼翼,又显得格外磨蹭。宁玦等得不耐烦,也或许是僵持的姿势不舒服,竟拽上她,直接往后仰过去。

白姻猝不及防一个趣趄,直接扑到他身上。

宁玦眼睛半睁不睁,也不觉吃痛,顺势搂上她的腰,旋即翻身一压,将她笼罩在身下。他看着她,像是恢复些清明,低沉喃喃道:“我喝多了。”

“……我知道。”

近在迟尺,他吐息灼灼,不断搔撩她的痒。

白姻红着脸偏过眸,两人—上一下,她被他酒气熏着,好似跟着头脑发昏有点显醉了。她嗔说:“既然公子喝不过段老板,为何还要坚持逞强?身子会不会不舒服?”宁玦哑声含笑,再次俯低身子,鼻尖与她相蹭。不是不小心的触碰,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白如浑身发软,觉得两人现下的姿势过于亲昵,当即想避,可奈何对方是个醉鬼,实在缠人,白姻躲不过,又与他计较不了那么多,一脸窘意,为难得要命。宁玦单手掐着她腰,声音带哑:“谁说我喝不过他,段刈醉得更厉害,此刻段夫人一定比你还头疼。”

白姻无奈一哂,不知这有什么可比的,无非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赢了也不值得得意。

她艰难挪开手,用袖口帮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柔声问:“公子向来自持,今日怎破例贪杯了?”

宁玦低首,没有言语,默默窝进她肩颈一侧,寻求安抚地蹭了蹭。

他这副样子,不可多得,像是只受伤的雄狮,罕见露了软弱。白姻霎时心软,没再挣动,任由他与自己依偎相贴。她关询又问:“到底怎么了?”

宁玦回:“今日我与段刘喝的那坛酒,是师父生前亲手酿的苏合香酒,我能喝的出来,那是师娘教授师父的手艺,味道与以前一样,还是一样的……”他越说越低,渐渐无声,低落情绪浓浓。

白姻心头也跟着揪了揪,不知如何出声安慰,只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以作安抚。没过多久,她忽觉颈间有股温湿的异感,反应了下,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竟是眼泪。白姻讶然停下手中动作,不可置信地一怔。

公子竟落了泪……

这是她先前想象不到的事。

在她眼里,公子向来是无所无能的,手执一把青影剑,冷面威京,置身于江湖刀光剑影中,所向披靡,无人能敌。他对外的形象也一直足强大、狂悖、傲慢、没有弱点…所以,眼泪这种与脆粥相关联的

东西,在白姻的认知里,与他是那么不协搭。

但坚强者就是留下了伤心泪。

再无坚不摧的人,也同样拥有最普通的七情六欲。

白姻心头闷闷的,公子罕见一次示弱,弄得她格外心疼,不是滋味。

她落下掌心,一遍一遍抚拍着他的背,力道温柔,试图用这点接触来提醒他,他此刻并非一个人,他可以寻人倾诉,也可以留恋彼此身体的触碰渡温。

半响,白姻被压得太久,呼吸有些困难。

宁玦像是察觉到,翻过身去,滚到一旁,换作平躺姿势继续浅浅拥着她。

白姻没有拒绝,窝进他怀里。

宁玦闭着眼,眼角的湿润早已经干涸,但白姻还是没忍住伸出手,用指腹小心翼翼帮他抹干。

她声音很轻,安慰着他:“我会陪着公子,我在….…”

宁玦没有说话,像是醉得厉害,只是抱她的力道不由又收紧了一些。

他时不时会身子挪动一下,每一次,嘴唇都实实擦过她额前,像是轻轻啄啄不停地落吻。白姻脸红得厉害,不知他睡没睡实,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么抱着哪有睡意,不知醉酒的人感受如何,反正她是越躺越精神。

她耐心等着,等宁玦情绪慢慢平复,呼吸节奏也变缓和,好像真的已经安眠后,她伸手轻力戳戳他肩膀,想要脱身离开,回自己房间去休息。但宁玦抱得实在太紧,她几番尝试挣脱,都没能从他怀里脱身。

白姻无奈,只得继续等下去,心想公子保持一个姿势累了,自然会松动抱着她的力道,到时便是她脱身的机会。

然而,最终还是没有等到宁玦松手,白姻率先坚持不住地眼皮发沉,困意渐浓。

她一不留神睡了过去,任由宁玦搂抱着,就这样与他保持亲昵姿势,睡了一整宿。

当然,睡过去,也不会再知羞了。

……

出发南下当日,两人要早醒作准备。

白姻和衣而眠睡了一夜,感觉没怎么歇过来,她动动身子没立刻睁眼,等醒了盹后才不紧不慢掀开眼皮。

眼见屋内摆设陌生,白姻隐约觉出哪里不对。

她眨眨眼,顿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转身确认,果然看到宁玦就躺在她身侧,此刻单手撑头,正眼神迷茫盯着她。白姻呆住了,这是公子的客房。

要命的是,两人不仅同榻而眠,被子还是盖的一床。

更要命的是,她身上衣衫倒端庄,反观公子,衣衫不整,领口大敞,连里面的锁骨都能看清。白姻着急想解释,她为何会出现在这,然而宁玦不给机会,先一步反问。

“你趁醉占了我便宜吗?”

他一边问,一边面露无辜地抬手压在自己领口处,姿态防备,好似在他面前当真有个好色痴女。

白如着迫极了,忙道:“公子不记得了吗?昨夜你饮醉,我扶你回房,你 你酒劲上来不放我走,我挣不开你的力道,不得不留下来。因为太困,我后面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有记忆就是现下醒来,

公子莫要冤了我。"

宁玦无所谓的态度,继续反问她:“冤不冤的,便宜不都占尽了吗?”

白姻简直有口难辩:“我哪敢对公子不敬……”

宁块语气轻飘飘:“我倒没什么,只是如今我们借住在别人家里,昨日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搀扶离开,就算是丫氧照顾主子,也没有照顾整夜的道理,昨日我们共度一夜的事,想必已经在别院里传

开,若段夫人见到你问及此事,你便说,是我醉得厉害,你不得不留下贴身照顾着?"

这算什么解释!

白姻难为情地低下头,先前段老板及段夫人曾多次言语试探两人的关系,每一次应对,白姻都一脸认真诚恳地告知,她与公子的主仆关系绝对清白。结果刚刚澄清不过一日,她便做出留宿公子房间的荒唐事,简直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若无人知晓也就罢了,可旁边的耳房里就住着其他婢子,那些都是段家亲信,两人昨夜同宿的事定然不会是秘密。白姻愈发心虚,匆匆想起身。

宁玦箍着她手腕,将她动作拦住:“时辰还早,天都没亮透,就算你现在下床躲开我,对昨晚的荒唐也是于事无补的,既如此,不如再躺下歇会儿,冷静想想应对之策。”他手下施了力道,白姻顺势身子一软,重新陷进被衾里。白姻抿抿唇,不由暗恼自己,为什么总是拒绝不了他?两人和衣共枕,不算抱着,但彼此相离近得不能再近。白姻刻意躲避,背身对着他。

宁玦则不管顾那么多,听从本心,想与她更近再近地挨贴。

他胸膛虚虚靠着白姻的背脊,启齿说:“别再费神了,若真传出风言风语,你便说是我无礼,趁醉强迫你留下.……”

这话是越描越黑!

眼下已经是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戏码了,若再加上主人强制,醉后乱性的走向,别说有多吸引眼球,简直是比戏文还要演绎得精彩。白姻立刻表态:"不妥,实在不妥。"

宁玦挑眉:“如何,你还有什么别的顾虑?”有顾虑也不会听从他的坏主意。白姻转身,一把捂住宁玦的嘴巴,冲他瞪眼嗔嗔道:“公子别再乱说了。”

宁玦拉下她的手,摩挲在掌心,叹口气道:“真是麻烦,随便一件小事都关涉到男女之防的俗礼,你又这么在意……你知晓,我生素最厌麻烦。”

白姻声音闷闷回:"大燕民风如此,传统更是如此,不是公子一句麻烦就能避过去的。"

宁块凝盯着她,猝不及防再起攻势:“说了要你明正言顺地跟着我,是你不肯松口,若我们有了夫妻之名,就算昨夜真把房顶闹翻,也不能算悖礼。”“公子….…”

这是什么混账话?

白姻瞪着他,耳尖红得将要滴血,眼见捂不住他的嘴,干脆自己趴下,将脑袋用力闷在枕头上,羞得一言不发。

宁玦拍了拍她肩头,看她这副难为的样子,无法再步步紧逼,只好暂时放过了她。"你若不喜欢这种话,以后我不再说了。"宁玦言道。

白姻不吭声。

公子近来很爱说什么明正言顺的话,他每说一次,她便动摇一次。

然而每一次动摇之后,她都会认清自己,并提醒自己该有自知之明,不忠者,不配。宁玦侧身看了眼窗外,天光明朗,时辰差不多了。

他没再继续逗她,语气恢复正经:“准备起身吧,吃过早饭,我们便启程。”说完,他整理衣衫,先一步下床,留给白姻更宽敞自在的空间。白姻不敢耽搁,也立刻起身收拾。

方才公子撩弄她那么久,她哪毫无反应,此刻抬眸,眼底风情外露,格外招人。宁玦回头看她一眼,有点移不开视线,重新走近,伸手将她的眼睛捂住。他俯身,低声附耳,沉沉道:“你若继续这么看我,这早饭怕是赶不上热乎的。”

白姻拉下他的手,眸底无辜,不解其意,但还是接话说:“还是在别院吃早饭吧,又要坐船,船上的饭不好吃。”宁玦指腹磨了磨,对她,真是没办法。

……

早饭简单,很快吃完。

准备离席时,段刈抬手差遣过来一人,站定到他们面前。

他开口介绍说:“此人名为陈复,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帮手之一。此备你们南下多凶险,阿共姑娘又不擅武艺,不如叫他与你们一道同行,做个帮手。放心,他虽是长得玉面俊俏,可双刀使得极好,若路

上真遇险阻,他定能助上力。”

宁玦目光落定,打量着陈复。

之后转身,把问题抛给白姻:“你觉得如何?”

白姻思吟一番,回道:“多个帮手自然是好。”

宁玦:“你觉得他俊俏吗?”

白:“……”

原来公子要问的竟是这个问题……可俊不俊俏的,与他们的行程何干?

亏她方才还认真思考一番,甚至考虑到段刈此举究竟是单纯给他们找帮手,还是不动声色地安插眼线。白姻没说话,陈复上前拱手一请:“我愿受公子差遣。此番南下,我可调动家主在南域的暗线,方便公子行事。”

这倒是有点用。

宁玦想到自己确实无法时时刻刻守在白姻身边,若他与伞仙江慎儿硬碰硬对上,她身边确实需要留下一个擅武的人保护。只是,此人的长相不太和他的意。

也怪段刈,放着那么多粗犷武士不用,偏偏培养一个长相清秀的得力属下。

宁玦当然不会因为此人而不自信,前后思虑一番,同意了段刈的提议,决定三人南下。

临上马车时,宁玦格外注意白姻,提醒她说:"别左顾右盼,跟紧我。"

白姻困惑,她何时没有跟紧?

只怕再近一些,都要踩上公子的脚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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