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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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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这人。

叶南徽突然之间对自己的底线产生了些怀疑。当初她敢跟着一个陌生人从九幽离开,也是被美色所惑。

难道真是鬼迷心窍了?

识海中那片碎片的零碎画面忽然又涌了进来,还是同一个场景,四周围着的都是仙山弟子,不远处那个自刎了的练气境修士正横躺着。

楼砚辞半跪在她身前,他伤得很重,连脸上也有细碎的划痕,可偏偏笑得那般温柔又开心。

“还是第一次见九幽恶鬼落泪呢,南徽,你这是心疼我吗?”"别怕,南徽,不会有事的。"真是疯魔了。

叶南徽将“记忆”从识海里驱逐,觉得便是做梦也没有这般荒唐。

楼砚辞是什么人,天生仙骨的楼小仙君,嫉恶如仇,不苟言笑,唯—次见他为人拭泪,还是第十二次轮回时,白清枝在他面前哭得我见犹怜,他伸出手面有动容,替她拭泪。叶南徽陡然忆起那时的场景,心里一刺,再看楼砚辞的这张脸,突然有些生气。

笑笑笑,有没有点男德,一天到晚对着她就笑,是生了心魔,又不是生了笑魔。

这会儿看着倒是赏心悦目,谁知道会不会和前几次一样,在命书的安排下,自己又重回老路,被他一剑穿心。

和谢淮结亲以后,命书好不容易才消停,绝不能再重蹈覆辙。

等出去以后,还是离这蓝颜祸水远些才行。

叶南徽眼光骤然变得不善,楼砚辞自然察觉得出,不由地心下一紧:“怎么了?”

“无事。”叶南徽不会在这儿和他争论,敛下双眸没再说话,时间也差不多了,再等一会儿估摸着又要回到姜隐身边了。

自顾自想着,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楼砚辞低沉下去的脸色。叶南徽眼里突然的清醒和蔓延开来的警惕,被楼砚辞看得一清二楚。楼砚辞已经知道她身处轮回之中,自然懂得这样的警惕从何而来。她在防着他。

楼砚辞被这个念头反复折磨。

一靠近她,他便想起死在自己剑下时,她那张无声无息的脸。

从前他也怕过,一旦闭上眼,傀儡的脸就和她的别无二致。一次两次三次,他尚且还能确信那不是她。可是七次八次十次……他有的时候甚至觉得是自己疯了。而如今,恰似噩梦成真。

十二次里,他真的杀过她。

这个念头像是生了锈的刀刃嵌进了他的肉里,他每每想起,痛意便会一点点蔓延。他痛恨自己,恨到觉得自己不如死去。可卑劣的占有欲却又像是吊着他的最后一根藤蔓。

每一寸血肉都在叫嚣着要靠近她,要让她的眼神里只有自己的身影,要让她……为自己着迷,再看不见旁人。

他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企图以容色惑她。

她眼里短暂的失神,让他头晕目眩,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只想她的眼神久一点更久一点地停留在他身上。可如今,她警惕疏离的眼神恍若当头一棒,将他打醒。他遍体生寒,若她连这张脸都厌烦了,他…该怎么办?从前,她喜欢他,不过是他运气好,她刚入人间,并未见过许多人。

可现在呢,除了一张脸,他一无所有,沉溺于轮回十四次,连她从前喜欢过的温柔善意,也早就被磨平。不过是一只恶犬披着人的外衣,匍匐在她身边,企图摇尾乞怜。可一只咬过主人咽喉的狗,真的还有机会吗?

绝望再度将他淹没。

一时无声。

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一次愣是等了许久,也没有回到姜隐身边。叶南徽本想起身离开。

可一转眼就看见楼砚辞垂着眼,整个人陷在黑暗里,安静地死寂。

……

本不想多管,但叶南徽心里却涌上股莫名的情绪。轻轻啧了一声,停下脚步,还是折返回去。"白清枝没有死。"

叶南徽想约摸这一世楼砚辞生出的心魔,和自己假死脱身,致使后来白清枝死后找不到罪魁祸首有点关系。

楼砚辞抬起头,眸中空洞。

叶南徽心里又是一软,一边暗骂自己怎么就被这张脸吃得死死的,一边决定大发慈悲告诉他真相。反正她已经和谢淮结亲,命书已灭,应当没那么容易卷进他和白清枝的是非中去了。“白见月,你还记得吗?她就是白清枝,转世还是假死,还是其他,你找到她,一切就清楚了。”楼砚辞更迷茫了些,不知为何她会提起这个。

“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了。我知道你喜欢她,等出去了以后,我给你绘出她如今的样貌,你照着找就是了。”

叶南徽觉得自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被杀了十二次啊,如今轮回还要为两人牵红线。若是夫诸知道了,大概会跳起来骂她。

不过既然已经开口,叶南徽便决定送佛送到西:“你看看,你这辈子顺风顺水,仙骨加身,注定飞升,如今所爱之人尚在人世,就别面于心庵了。你看我一个恶鬼,受仙山人间排挤,也没个同伴,这般孤独,我都未生心魔呢。"

叶南徽说了一大堆,自觉楼砚辞悟性这般好,应该是懂得这个道理。

谁知楼砚辞短暂沉寂了一番后,微微仰头看她,一双眼睛水洗般干净:“我不喜欢她。”他一字一句说得清楚:"叶南徽,我不喜欢她,我的心魔不是为她而生的。"

叶南徽一愣,还没来得及细问,又听楼砚辞接着说道:“我如今没了仙骨,也不再是仙山弟子,同样招人唾弃,叶南徽,我和你一样。”所以,你不孤单了。

他的言下之意,叶南徽并未领会,只觉有些冲击——没了仙骨?赶出仙山?这两个词她从来没想过会和楼砚辞挂钩。

叶南徽眼里下意识闪过的一丝怜悯和心疼,快到连她自己都并未察觉,却被楼砚辞明锐捕捉到。

几乎是出于本能一般,楼砚辞抿了抿唇,双眸间带着强撑一般的笑意,带着几分脆弱:“南徽,我不知道怎么办了?你……别丢下我。”

这是叶南徽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楼砚辞。

他眼中弥漫着迷茫,脸色苍白,像是白瓷造就的仙君像,轻轻一推便会摔个粉碎。叶南徽本可以推开他,也该觉得痛快才对。

这个面不改色杀了自己十二次的仙君终于遭报应了,该敲锣打鼓好好庆贺一番才好。像是怕她再陷命运之中,她心里不停闪过诸多告诫。

但……鬼迷心窍 般——她识海之中突然闪过这些日子以来的梦境,楼砚辞自刎时溅在她脸上的血,他半蹲在自己面前,浑身是伤地告诉她别怕……“你让我想想。”

撂下一句话后,叶南徽便离开躲了起来。

空无一人之处,楼砚辞渐渐笑出声,只是这声音中并无欣悦。他知道她心软了。

长密的睫毛垂下,他自欺欺人地想,这样也好——若求不得她的爱意,那么……怜悯亦可。

……

……

……

自那日之后,叶南徽心烦意乱,连续几日避着楼砚辞,不过好在,姜隐这边有了大进展,她也鲜少再离开姜隐身边,也不算突兀。

要叶南徽说,姜隐真是把夫诸吃得死死的。

姜隐最终还是得偿所愿和夫诸结为道侣了。

第一次“求亲”失败后,姜隐并没有放弃,从前两点一线,变成了三点一线,每日都去寻夫诸,问他是否改变心意。

叶南微看得分明,明面上夫诸每次都不假辞色,实际上,姜隐多去了几次之后,夫诸就估摸着时间,每日打扮得格外心机,不是衣着艳丽,便是配上好些缀饰,跟个开屏的孔雀。然而也就是打扮给瞎子看,姜隐每每来问,不过都是走个过场,偏偏夫诸当局者迷。

还没撑过一个月,夫诸便松了口。

叶南徽看着夫诸的样子,忍不住思索,是不是他们这些妖啊鬼啊,天生就是被人“吃”的命啊。怎么总是被人拿捏得死死的呢。

哦,夫诸要更没没出息点,人姜隐什么也还没做,他倒是一头栽进去了。

叶南徽心里颇有种,自家大白菜主动凑到别人碗里,别人还不想啃的莫名丢人和恨铁不成钢的复杂心情。成亲那日,尽管夫诸遮掩,但眼角眉梢的喜悦怎么也掩盖不住。

倒是姜隐,叶南徽察觉得出,她很防备夫诸。其实叶南徽也能理解,人妖不两立,况且夫诸这样的大妖。善金倒对两人的感情很上心。

为了促进两人的感情,还特意安排他们下山去降魔。

这个时候,这世间的魔可不多,难为善金还真给他们两人挑出来了一个。剿魔这事,夫诸并未放在心上,一天到晚出去也不知道再干嘛。

总而言之,剿魔这事落在了姜隐一个人身上。姜隐反而更自在些,她实在不懂如何和妖合作。但叶南徽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果不其然,介于多年挚友的了解。

跟着姜隐杀到魔窟,在魔窟里看见被那魔五花大绑捆起来的夫诸,叶南徽沉默了,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姜隐也沉默了,这个魔族实力并不强,元婴境的姜隐都能轻松杀了它,夫诸自然不可能被他困住,除非他是自愿的。

姜隐闭了闭眼。

那厢魔族的利爪还掐在夫诸的脖子上,叫嚣着,若是姜隐敢过来,就杀了夫诸。姜隐自然不会搭理,手起刀落,不过三十余招,就将那魔族杀掉。杀完以后,姜隐没有搭理夫诸,转头就走。

却被夫诸懒洋洋地叫住:“这位仙君,你把你道侣落下了。”叶南徽清楚地感觉到姜隐心里的火苗窜了窜。

可夫诸仍在叽里呱啦说个不停:“这出戏不好玩儿吗?杀魔族总要救个什么东西——”下来吧。话未说完,姜隐的剑气便凌空劈来,夫诸不闪不避,啪嗒一声,身上捆着的绳索齐齐断开。夫诸眉眼含笑,拍拍手朝姜隐走去:“多谢我家小仙君啦。”

一低头却对上了姜隐冰冷的目光:“夫诸,这不好玩儿,诛魔从来不是儿戏。”

夫诸的笑僵在脸上,面上闪过一丝迷茫。

姜隐这话脱口,便觉得气氛冷了下来,善金叮嘱过她,要尽量和夫诸处好关系。

可话已出口,姜隐向来是个直脾气,也不会回转,便也只能硬着头皮离开。

接下来连续几天,姜隐也没再见过夫诸。

心中其实有些后悔,无论如何,夫诸是大妖,她不该如此鲁莽,与他闹僵,若是惹他不快,他妖性大发,便是杀了她也不无可能。

就这么一个人回到仙山脚下。

当晚,姜隐在镇上的客栈住了一晚。半夜被寒窣的声音吵醒。

姜隐察觉到是夫诸的妖气,她闭着眼睛,尽量维持气息平稳,衣袖里的短刃却已经握在了手中。

一道白光闪过,姜隐还没来得及睁眼,却又察觉到妖气之中夹杂着魔气。

"姜隐。"夫诸直接喊出她的名字,"睁眼看。"

姜隐闻言睁开眼睛。

只见四五个魔族被捆作一团,被带到她的床前。夫诸面上有些得意:“你那日没杀尽兴的话,现在可以一挑五。”

蠢货。

叶南徽和姜隐看着眼前的夫诸,不约而同冒出同一个想法。不过也就是从那日之后,姜隐对夫诸的态度和缓了许多。夫诸这人说人坏话从来不背着姜隐。

一开始听他说仙山和山主不好,姜隐还会生气,听得后来,姜隐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了。

甚至于偶尔姜隐不懂师长的安排,也会开始和夫诸说上两句,夫诸也会讲一些他从前之事,两人关系渐笃。

这一切都被楼砚辞看在眼里。

相比于此前的漫不经心,他如今几乎是极为认真地再揣摩夫诸和姜隐相处的经验。

一、适当装傻,装纯

二、理解并耐心倾听,必要时找一个共同的敌人,同仇敌忾。

三、学会不动声色地卖惨。

四、在情敌面前,偶尔示弱。

五、….…

楼砚辞记得很认真,就连和叶南徽相处时,也忍不住揣摩走神。

"你再想一想,你仙骨是如何没了的?"叶南徽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循循善诱。

这几日,叶南徽一直试图帮他“恢复记忆”。

楼砚辞抬眸,眼里极为丝滑地露出几分迷茫:“我只记得……山主……”

话说一半,就听叶南徽一拍大腿:“我就知道和他脱不了关系!”

楼砚辞抿了抿唇,眸里闪过暗光,共同的敌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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