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咱们这位何大厨,何雨柱同志,在食堂里那是忙得热火朝天,锅碗瓢盆交响曲演奏得那叫一个响亮。
正当他挥汗如雨地翻炒着锅里的美味时,耳边突然飘来了一阵热议——“阿诗玛”那部电影成了厨房里的热门话题。
可咱们何大厨呢?那叫一个淡定自若,心里头跟平静的湖面似的,连一丝涟漪都不带起的。
为啥?人家可是活了两世的人了,经历和见识摆在那里,早过了为一部电影就心潮澎湃的年纪。
前世的那些美好幻想啊,对他来说已经是过眼云烟了。
他现在追求的是什么?那可是实打实的,一点都不含糊——对那些真心待他好的人,他得掏心掏肺地回报。
还有啊,上辈子的那些小梦想,他得一个一个地去实现,绝不落空。
这一天啊,就在这种平淡无奇却又踏实安稳的节奏中悄然流逝了。
要说有啥小插曲没?嘿,还真有!不出所料的是,秦京茹那丫头片子,跟前世一样,在电影“阿诗玛”的放映场上,跟许大茂来了个不期而遇。
这几天忙得跟陀螺似的,这下可好,又回到了原点,剧情重演了。
不过咱们何大厨呢?那叫一个机智,心里头明镜似的,表面上却装得跟没事儿人一样,到点就拎着他的宝贝饭盒,哼着小曲儿,悠哉游哉地回家去了,那叫一个潇洒自如。
这一回啊,何雨柱算是彻底摆脱了那些偷鸡摸狗后还得替人背锅的倒霉怨念,自然也就没了心思去整蛊那个让人头疼的许大茂。
当他悠哉游哉地晃到四合院门口时,只见秦寡妇秦淮茹如同一阵风般迎了上来,那双手简直就是条件反射般地伸向他手中的网兜,仿佛要上演一出“半路抢劫”的大戏。
何雨柱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身子轻轻一侧,便巧妙地躲过了秦淮茹的“魔爪”,嘴里还打趣道:
“嘿,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改行做强盗了?”
秦淮茹也不恼,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中的网兜,尤其是那装着饭菜的饭盒,仿佛那里面装的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棒梗这孩子正在长身体呢,得好好补补,让我瞧瞧你今天带了什么好吃的回来?”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恳求,几分撒娇的意味。
说起来也是,这几天没了何雨柱从食堂带回来的美味佳肴,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就像是丢了魂儿似的,吃饭都不香了。
特别是棒梗这倒霉孩子,天天嚷嚷要吃肉。
可此时的何雨柱心里却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难受,他得意忘形之下,竟然忘记把那装满美味的饭盒放进他的秘密空间里了。
于是,他故作镇定,脸上却难掩一丝尴尬,冷声道:
“哟,秦淮茹啊,你要给棒梗补身体啊?那菜市场里鸡鸭鱼肉多了去了,你随便挑随便选啊。”
说完,他便提着东西,脚底抹油般地溜回了自己的小屋,留下秦淮茹在那里干瞪眼。
只留下秦淮茹一人,在那儿瞪大眼睛,愣得像根木头桩子,半天回不过神来。
何雨柱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打开饭盒,把里面的美味佳肴一一展示出来。
今儿个何雨水不在家,他索性从柜子里摸出一瓶珍藏已久的白酒,一边大口吃着菜,一边咕嘟咕嘟地灌着酒,那模样,快活得就像神仙下凡。
刚享受了一半的美食时光,门外就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好似有人急着要进来分一杯羹。
“柱子啊,你开开门,我这真的有急事要和你说。”
门外传来了秦淮茹那仿佛阴魂不散的声音,带着几分缠绵悱恻。
何雨柱撇撇嘴,心想:
“这秦寡妇还真是没完没了。”
他自顾自地继续喝酒,逍遥自在得仿佛门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直到酒足饭饱,他才慢条斯理地把没喝完的酒放回柜子里,那动作,优雅得就像是在进行一场仪式。
“傻柱啊,我真的真的有急事找你,是关于我表妹秦京茹的,你快把门打开啊!”
秦淮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急切和恳求,仿佛再不开门,她就要哭出来了。
这吵嚷声实在让人头疼,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把门打开。
门刚一开,秦淮茹就像一只饿极了的猫,伸长了脖子往里瞅,那眼神,恨不得把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看个遍。
当她看到空空如也的饭盒时,脸上瞬间闪过一抹失落,就像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玩具。
何雨柱假装没看见她的失落,故作镇定地问道:
“秦京茹啊?她怎么了?”
那语气,有点着急。
毕竟在在何雨柱心里,秦京茹是个好媳妇的人选,别被这个心肠狠毒的寡妇又给搅和了,现在和原剧情已经偏离了正轨。
自己要上点心了,不让这么好的媳妇不见了,可心疼死自个儿。
“哎哟喂!这人影儿还没见着呢,你就先在这儿忧心忡忡上了?”
秦淮茹的话语里,那股子醋酸味儿简直能熏死一头牛。
何雨柱斜睨了这个女人一眼,心里头那股子厌恶就像春天的野草,嗖嗖地往上长。
秦寡妇话音未落,他手起门落,“啪”的一声巨响,差点儿没把门外的秦淮茹给拍成个扁鼻子阿三。
秦淮茹这心里头啊,火苗子也噌噌地往上冒,最后只能气呼呼地甩着袖子走了。
回到贾家,贾张氏那脖子伸得跟长颈鹿似的,三个小崽子也是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全都盯着秦淮茹的手呢。
结果一看她两手空空,那失望的小表情啊,简直能拧出水来。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好歹也得整点儿荤腥回来,让咱们解解馋不是?”
贾张氏瞅着桌上那盘大白菜,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棒梗这家伙,捂着脑袋就开始装病:“妈,我头疼得厉害,就想吃肉!”
“妈,我也想吃鸡肉了,这大白菜吃得我都快成兔子了。”
小当把手里的棒子面窝窝头一扔,那赌气的小模样,简直能逗乐一头驴。
槐花也是,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说:“妈,槐花好饿啊,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秦淮茹看着这一家子四口,被傻柱养得嘴都刁成这样了,心里头那个恨啊,简直能淹死一头大象。
贾家这一幕让秦京茹看得是目瞪口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