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何大厨嘛!来了就来了嘛,快往里请,坐坐坐!”
杨厂长一见何雨柱站在门槛外,立马就像见到了多年未见的老友,那股子热情劲儿,简直能把人给融化了,“何师傅啊,我跟你说啊,昨天我合计了一下,打算先给你这等级往上捯饬捯饬,食堂那一摊子,以后再说,你看这主意咋样?”
何雨柱现在可是八级炊事员的身份了,按杨厂长的意思,怎么着也得再往上窜一窜,关键是这“以后再说”四个字,里面的学问深着呢,就跟那大海似的,一眼望不到边。
“叮……”
“嘿,发现新签到地儿了,签不签?赶紧的!”
这签到系统今儿个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来这么晚。
不过何雨柱也没含糊,签到这事儿,蚊子腿也是肉嘛。
“办公室签到成功,奖励管理经验一份”
啥玩意儿?
我这厨子当得好好的,你给我来这个?
系统啊系统,你这是要闹哪样啊?,这是让我进部阿!
杨厂长见何雨柱眉头微蹙,心里咯噔一下,生怕他不满意,连忙问道:
“何师傅,这安排不合您心意?”
“不不不,厂长您误会了。”
何雨柱连忙摆手,跟拨浪鼓似的,
“我这不是不满意,是惊着了,我一个做饭的,哪敢劳您这么惦记着。”
一听这话,杨厂长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刚才那点小忐忑立马就烟消云散了:
“我还当你皱眉是不高兴呢,吓我一跳。”
“我这不是怕给您添麻烦嘛,这升级的事儿还得让您费心。”
何雨柱这话一出,杨厂长那叫一个欣慰,感觉就像是吃了蜜饯儿似的,甜到心里去了。
“嗨,这有啥,开个会提一嘴的事儿。”杨厂长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以后啊,没事多去首长那儿溜达溜达,他老人家不容易啊。”
说完,也不等何雨柱回话,就哈哈大笑着摆手:
“行了行了,你忙你的去吧。过个一两天,你就是咱们厂的七级炊事员了,到时候可别给我丢脸啊!”
这炊事员跟别的工种可不一样,一级那是最高的,就何雨柱这手艺,给个三级那都是屈才了。
不过嘛,评级这事儿,也得讲规矩,不是?
至于后面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风,嘿,那简直就是另外一个次元的事儿了!
当何雨柱再次迈着那悠哉游哉的步子回到食堂时,哇塞,眼前的景象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全员到齐,一个个跟雕像似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齐刷刷地盯着何雨柱,那场面,比看大戏还热闹。
也多亏了傻柱当年留下的“威名”,大伙儿虽然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愣是一个个跟哑巴似的,只敢偷摸地在底下嘀咕,生怕一不小心触了霉头。
要说这徒弟马华啊,还真是个急性子,一看何雨柱那满面春风、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的笑意,心里就跟明镜似的,知道肯定是摊上好事儿了。
于是,这家伙也不顾三七二十一,乐呵呵地就跑到何雨柱面前,跟个好奇宝宝似的,眨巴着眼睛问道:
“师父,师父,快跟咱说说,厂长找您到底是有什么天大的好事儿啊?让咱也乐呵乐呵。”
何雨柱呢,虽然心里跟吃了蜜似的甜,但面上还是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心想:
做人嘛,还是要低调点,不就是提了个小级别嘛,又不是直接当上了食堂主任,再说了,从原剧里那杨厂长的表现来看,那可是光会画大饼的高手啊。
于是,何雨柱只轻轻地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悠悠地说了一句:“嘿,是好事儿。”
然后呢?
然后就没了。
众人一听,心里那个急啊,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心想:
师父您倒是多说两句啊,就这么一句“是好事儿”,咱这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痒得厉害啊!
马华和在场的众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那表情就像是大家伙儿之前都集体失明,没瞧出这出戏码似的。
刘岚瞅见马华那吃瘪的样儿,嘴角一撇,调侃道:
“哟,这回傻眼了吧?我还以为你跟你师父那感情,铁得跟钢似的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去去去,你一边凉快着去,少在这儿瞎搅和,挑拨离间这一套在我这儿可不好使。你不说话,还真没人把你当哑巴给卖了。”
马华没好气地回敬道。
何雨柱坐在一旁,乐呵呵地捧着搪瓷缸子,优哉游哉地品着茶,看着这俩活宝斗来斗去,心里头那个乐呵哟。
他这个傻徒弟啊,简直就是属炮仗的,一点火星子就能给他点着,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真是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家伙。
把搪瓷缸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后,何雨柱站起身来,拍了拍肚子,笑眯眯地说道:
“大家也别闲着了,早点把活干完也可以早点休息。
忙活了一整天,就像陀螺似的转个不停,总算是熬到了下工的“解放”时刻。
何雨柱一脸轻松地将那条沾满了饭菜香气的围裙从脖子上解下来,随后像甩掉一个大包袱似的,麻利地脱下了沾满油渍的工作服,一边折叠一边自言自语道:
“嘿,这下可算是能喘口气了!”说完,他便哼着小曲儿,准备脚底抹油,一溜烟儿地下班回家。
此时,夕阳西下,天边像是被谁不小心洒了一桶金色的颜料,绚烂得让人移不开眼。
那金色的余晖慷慨地洒满了回家的道路,把每个人的影子都给拉得老长老长,好像是在给忙碌一天的人们举行一场无声的欢迎仪式,告诉他们:
“嘿,辛苦了,回家好好歇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