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何雨柱环顾四周,只见房间内一片狼藉,杂乱无章。
他皱了皱眉,随即毫不犹豫地卷起袖子,开始动手整理这个乱糟糟的空间。
在后世的生活中,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懒惰之人,总是把自己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然而,在这个时代,傻柱却是一个表面光鲜、内里邋遢的人。(傻柱由于工作需要,不可能外表邋里邋遢,领导见到厨子一身不干净也倒胃口)
家里也没有怎么收拾,也正因如此,才给了秦淮茹可乘之机。
她常常找个借口,或是无缘无故地就来到傻柱家,帮他拾掇拾掇,打扫打扫,甚至有时候还会帮他洗衣服。
秦淮茹的这些举动,无疑增加了闲言碎语,也是在一步步地编织陷阱,而傻柱也就在这样的温柔陷阱中逐渐沦陷,无法自拔。
但如今,一切都不同了,从这一刻起,何雨柱换芯了。
他暗暗下定决心,自己的事情一定要自己做,绝不再让秦淮茹有任何插手的机会。
至于秦淮茹的那些小心思,他更是毫不在意,只想一心一意地过好自己的日子。
经过一番忙碌,房间终于被收拾得整洁有序。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转身走向厨房,准备开始做饭。
他想起之前在轧钢厂顺手带回来的那只鸡,心中暗自庆幸没有急着拿出来。
毕竟,在这个时代,这种事情一旦被人发现,可就说不清了,到时候恐怕又要背上偷鸡贼的骂名。
于是,他决定先把那只鸡藏好,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取出来享用。
何雨柱幸好继承了傻柱那精湛的手艺,只见他手法娴熟地和面、揉面,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他那未泯的童心还驱使他用多余的面粉,灵巧地捏出了几只憨态可掬的“小老鼠”,为这平凡的烹饪过程增添了几分乐趣。
时间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随着锅盖的微微颤动,一股面点特有的香甜气息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令人垂涎欲滴。
“咦?我的鸡怎么不见了?有谁看到我的鸡了吗?”
正当何雨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急促的询问,紧接着是门“吱呀”一声被人粗鲁地推开的声响。
“傻柱,是不是你这个混蛋偷了我的鸡?”
只见许大茂一脸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双眼紧盯着何雨柱,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何雨柱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他严厉地呵斥道:
“孙贼!爷爷今天刚警告过你,不要再叫我傻柱!你现在闯进我家来,是想干什么?抢劫吗?”
何雨柱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刺中了许大茂的痛处。
许大茂的鼻子都快被气歪了,他瞪大了眼睛,手指着何雨柱,愤怒地喊道:“傻柱,你”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突如其来的一脚给踹倒在地。
许大茂顿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他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不等许大茂再次开口,何雨柱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紧接着就是两巴掌,清脆的耳光声在屋内回荡,许大茂的脸上瞬间留下了两道鲜红的掌印。
许大茂,我曾明确告知于你,莫要再以‘傻柱’相称,莫非你将爷爷的言语视作过耳秋风,丝毫不曾放在心上?”
何雨柱直视着许大茂,缓缓说道:“你且回想,今日在厂里,我是如何叮嘱于你的。倘若你再度出言不逊,我绝不会手下留情。此事若传扬出去,理亏的只会是你!”
“你这小子,我不过是随口一问,你究竟有无偷我那只鸡,你便对我拳脚相加?”
许大茂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大声嚷嚷着,“今天的事,咱们没完!”
“许大茂,你这是在嚷嚷些什么呢?”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这边的动静,连忙放下手中的衣服,赶了过来。
“我只不过是问问他,有没有偷我的鸡?”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大吼道,“我还没说上两句,他就用脚来踹我!”
“这不可能,何雨柱绝不会偷你的鸡,你肯定是找错人了。他一个堂堂的厨子,怎会缺那一口吃的?”秦淮茹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何雨柱的信任。
“怎么就不可能呢?全院上下,就他与我有仇,你又是怎么知道不是他偷的?”
许大茂反唇相讥,此刻的他,已不敢再轻易称呼何雨柱为“傻柱”。
“哼,我怎么,你不用多问!”秦淮茹冷哼一声,语气坚定地说道,“总之,那鸡绝非他所偷!”
“哦?不是他偷的,难道是你秦淮茹偷的不成?”许大茂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哎哟喂,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秦淮茹轻轻皱起她那俏丽的眉毛,打趣道:“怎么着,属相改了啊?改行当看门狗了?见一个就吠一个,非得逮住点儿什么不可!”
“哎呀,这是唱的哪门子大戏呢?咋这么热闹?”
话音未落,门外探进一颗好奇的脑袋,原来是二大爷刘海中。他一脸八卦地挤进门来,准备瞧瞧这热闹。
“二大爷,您可真是及时雨啊,来得太是时候了!”
许大茂一见二大爷,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稻草,连忙迎了上去,急切地说:
“您可得给我做主啊!前几天我去红星公社放电影,人家为了感谢我,慷慨地送了我两只老母鸡,这事儿您还记得吧?”
“对对对,是有这么回事。”
二大爷刘海中点了点头,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可您猜怎么着?我刚才下班回来,一看门口的鸡笼子,嘿,就剩一只了!”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气愤地指了指自己肚子上的脚印:“我就随口问了他一句,是不是他偷了我的鸡,这家伙可好,上来就是一脚,您看这脚印,还新鲜着呢!”
二大爷刘海中低头审视着许大茂肚子上的脚印,然后转头看向何雨柱,一脸疑惑地问:“傻柱啊,这事儿你怎么说?总不能真的是你‘以脚服人’吧?”
听到二大爷刘海中那略带几分威严的话语,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缓缓说道:
“二大爷啊,我尊敬您,那是因为您是咱们院里的二大爷,辈分高,威望重。但请您老人家高抬贵手,别再拿‘傻柱’这个昵称来招呼我了。要是再这么叫,可别怪我何雨柱不讲情面,用大嘴巴子扇你。”
“你!”二大爷刘海中被何雨柱这番话噎得半晌没说出话来,手指颤抖地指着何雨柱,那张脸涨得通红,仿佛一只煮熟的龙虾。
见二大爷这副模样,何雨柱心里暗自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他歪着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二大爷,继续说道:
“二大爷,您这是何必呢?许大茂那小子嘴欠,我收拾他是我的事,跟您老人家有啥关系?您就别操这份心了。”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刘海中被何雨柱这番话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他咬牙切齿地瞪着何雨柱,却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
刘海中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对着一旁的许大茂吩咐道:
“许大茂,你去把一大爷和三大爷叫过来,咱们得开个全院大会,好好治治这个何雨柱的臭脾气!”
说完,他还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仿佛在说:“你小子等着瞧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