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鳞泷三人被带往会议集合地前,鬼杀队主公产屋敷耀哉及其妻女已经向参加会议的柱们告知了此次会议要讨论的所有事情,并在众人商讨下最终得出了一致的结论。
在鳞泷三人被带去后,其他人都在暗自打量着这次会议讨论的主角,化鬼的鳞泷弟子真菰,但都一言未发,只等着主公发话。
“你是锖兔对吧,那个一个人就几乎杀了藤袭山所有的鬼,保护了每个参加了入队选拔的勇敢又厉害的少年。”
产屋敷耀哉带着淡淡的微笑,这样对着锖兔说道。
他又转头对鳞泷左近次说道:“左近次无论是作为水柱,还是培育师,都是非常优秀的人啊。”
“包括那个孩子,虽然被变成了鬼,但是是她杀掉了手鬼,它对我们的预备队员造成了不可计数的折损,让人深感痛心。”产屋敷耀哉深深低着头,双手交叠着置于膝上。
“作为鬼杀队的主公,我要为藤袭山选拔的错误道歉,并承担起这份责任。”他说。
“正如真菰小姐所说,我们需要改良鬼杀队的选拔制度。”
“对此,我们在刚刚的商讨后,有一个提议——”产屋敷耀哉抬起头,娓娓道来。
……
柱合会议结束,鬼杀队对鳞泷左近次化鬼的弟子鳞泷真菰的判决在商量良久后定下——
由于鳞泷真菰在化鬼后已经食用过人肉,即使是她为人时的本人肉体,但考虑到她也学习过呼吸法,以及鳞泷左近次给出的实力评估后,就不能像富冈茑子一样仅仅用血肉对她的吸引性来判断对人类的可能产生的危害性,必须经过长期的观察,使其一直处于鬼杀队的监视之下。
而监视者即为水呼吸一门的鳞泷锖兔还有鳞泷左近次,同时二人都要为真菰做担保,一旦真菰出现食人情况,二个人都要在处决真菰后,为各自的监管不力而赴死。
又因为鳞泷左近次本身已经为富冈姐弟做了担保,于是在真菰的提议下,藤袭山选拔举行前都由她留在山上巡查监督,防止再次出现像手鬼那样的情况。
这对真菰来说也等于是一种变相的监禁,她只有在举行选拔的期间可以在锖兔的陪同下外出,还有每年可以有部分较的自由时间去往狭雾山,但狭雾山上时她也得在紫藤花圈的囚笼里待着。
这种监管得一直到鳞泷师傅门下出现柱,并且愿意和真菰一起行动才行。
到那时候,鳞泷真菰除了在入队选拔前要去藤袭山上巡查,其他时间都可以随柱一起走在外面自由行动。
“这样的安排可以吗?你们是否同意?”
三人被这样问道。
“我同意。”真菰率先答应了上述要求,
鳞泷左近次沉默着点了点头。
锖兔也点点头,向真菰和鳞泷师傅他们发誓道:“我一定会尽早让真菰你能自由行动的。”
“我相信你会做到的,也祝锖兔你早日当上柱。”真菰这样说着,站起来,在鳞泷师傅的陪同下,随隐一起去往蝶屋。
在蝶屋那,她将进行全身检查,检测紫藤花对她只有安眠作用的原因。
然后她就要去藤袭山上,等待那些被活捉的鬼送来,开始她的任务。
而鳞泷师傅还有锖兔将回到狭雾山,等待锖兔还有义勇的日轮刀被送过来,然后他们俩将和富冈茑子一起出发去猎鬼。
而鳞泷师傅会在狭雾山上等待着水呼吸一门再次同聚。
……
“但那都是过去的故事了,炭治郎。”真菰在白天,打着一把蓝色的伞,给灶门炭治郎讲完了水呼吸过去的故事。
“然后在锖兔他当上水柱后,我就可以和他们一起去猎鬼了。”
“上次是锖兔他们没时间,所以让我给你做的训练。毕竟鳞泷师傅在我出了被变鬼的事后很困扰,好像就不再愿意收弟子了,多亏了你和义勇,你们让鳞泷师傅重新开始振作了呢。”
“不过现在我还负责监督藤袭山的选拔,毕竟在确定了我能靠紫藤花不吃人后,就不能再次让其他人遇上和我们一样的事了。”
“这就都是花柱姐妹她们的功劳哦。”真菰说着:“不过这部分就不能继续讲了,你要继续出发去猎鬼选拔了,天要黑了呢。我也要继续去忙了哦。”
“那么就再见了。”真菰轻飘飘的向炭治郎挥手告了别,然后在三两下的动作后,她的身影就完全隐入了树林深处。
“唉?!真菰……”灶门炭治郎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完全看不到真菰的身影了。
“花柱姐妹……”灶门炭治郎记住了她们,真菰说是她靠花柱姐妹才能在选拔时自由行动,说不定可以拜托她们也帮帮弥豆子。
想到昏睡的妹妹,灶门炭治郎充满了斗志:“好,我一定要加油,想办法让弥豆子早日清醒过来,变回人类!”
于是他带着日轮刀,继续向前出发了。
在他经过这里后,一个黄头发的少年拖着鼻涕匆匆跑过:“啊啊啊——刚刚这里的人呢?!怎么不见了?!”
“我还以为能抱到大腿救命啊!!!”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我妻善逸这样喊着,跑的更快了。
在他跑过这里后,戴着粉红蝴蝶发饰的栗花落香奈乎经过,默默的盯着地上错综复杂的脚印发了一个会呆,栗花落香奈乎又走开了。
这地方之前来过,刚刚又有不少人经过了。
二个差不多大的同龄男生,还有真菰小姐。
而且看起来他们三个才刚刚走了不久。
靠着良好视力的眼睛轻松判断出的栗花落香奈乎在心里总结道。
不过说起来,到底该怎么走才能不打转呢?
她又试了另一个方向,再一次开始了尝试。
……
远处的蝶屋里,蝴蝶忍正在调配给鳞泷真菰制作的紫藤花安眠剂,突然打了个喷嚏,差点把药勺上的紫藤萝干花吹飞。
蝴蝶忍换了把药勺重新开始配制,嘀咕了一句:“怎么回事?”
她自言自语道:“好端端的怎么就打了个喷嚏?”
蝴蝶香奈惠从她背后经过,笑着打趣道:“也许小香奈乎她在想你呢?小忍。”
“姐姐!”蝴蝶忍被惊了一惊:“真是的,说起来都不知道香奈乎她怎么样了呀?那家伙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啊。”
“别担心,我们的香奈乎一定会顺利通过的。”
“毕竟她是个那么聪明的女孩子啊,小忍你清楚的,不用太担心啦。”蝴蝶香奈惠轻快道。
蝴蝶忍还是皱着眉头道:“谁知道,上次让她跑腿去拿东西,结果居然在隔壁的镇子上就迷路了。最后还是小葵去买东西时遇上了,才把她带回来的。那孩子可迷糊着呢。”
蝴蝶忍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说真的,姐姐,我们是不是应该还是让她晚一年再参加选拔才比较好啊。”
蝴蝶香奈惠伸手抚平妹妹皱着的眉头:“哎呀,小忍,忘记了吗?你去年就这样说过了。”
她笑眯眯对妹妹说道:“要是我们小忍太担心香奈乎可不行哦,姐姐会忍不住吃醋的。”
“姐姐!”蝴蝶忍又一次被逗的炸毛了。
“哈哈哈,好了好了,相信香奈乎吧。她一定能顺利通过的。”香奈惠安慰着蝴蝶忍道。
“毕竟那孩子,你可是比我这个师傅要更清楚啊。”
她这样说道。
……
而远处的桃山,我妻善逸的师傅,前鸣柱桑岛慈悟郎也打了个喷嚏。
“一定是善逸那臭小子又在叫着救命了。”
桑岛慈悟郎自言自语道。
“臭小子,可别让人看不起我们雷呼吸一门啊。你可一定要给我通过选拔啊!”
桑岛慈悟郎望着藤袭山的方向,这样说着。
不过想到我妻善逸在去藤袭山参加选拔前鬼哭狼嚎,抱着自己大腿死不松手的辣眼睛模样,桑岛慈悟郎嘴角抽搐,忍不住叹了口气:“算了,善逸他回来了就行。”
反正有鳞泷他的弟子在那里看着,总不会出事的。
“说起来,”桑岛慈悟郎想起自己的另一个弟子:“狯岳他最近没怎么来信啊。”
“不过善逸结束选拔回来后,狯岳应该也会回来吧?”
桑岛慈悟郎不确定的道,他一直希望自己仅有的二个弟子能好好相处,一起传承他的雷之呼吸,并将之发扬光大,毕竟这两师兄弟合起来,才能发挥出完整的雷呼吸式。
会一之型的我妻善逸,和会二到六之型的稻玉狯岳。
但是善逸虽然一直坚持称狯岳为师兄,狯岳好像从来都没有叫过善逸师弟啊。
桑岛慈悟郎感到头疼,要不要向鳞泷那家伙写信问一问得了,他们水呼吸一门的弟子们,彼此相处的倒是很好呢。
至少不像狯岳和善逸这么僵硬。
毕竟都能为变鬼的同门做担保了,这样说起来,水呼吸一门已经出了个水柱,而且听说水柱的继子也已经有了柱级水平了,他这雷呼吸一门,什么时候才能出一个鸣柱啊?
桑岛慈悟郎陷入了思索。
“真是的,臭小子们,都给我加油争光啊!”
“善逸你可一定要给我通过啊!”
完全忘记了刚刚还说过善逸只要平安回来就好的桑岛慈悟郎这样说道。
……
而远在藤袭山的我妻善逸,刚从昏迷中醒来,就打了个喷嚏,他瑟瑟发抖抱着自己的双臂道:“咦咦咦?!刚刚的鬼呢?!?”
“太奇怪了吧!怎么我一晕过去就不见了?!!”
“爷爷!太恐怖了!!我不想再干了啊!!!”
我妻善逸爆发出肮脏高音道。
而又一次迷路的栗花落香奈乎听到了有人的尖叫声:“啊,那里有人,去问问路吧。”
不过在她到那里之前,栗花落香奈乎又一次迷路了。
“接着,该怎么走才好?”
站在岔路口的栗花落香奈乎喃喃自语道。
她拿出姐姐送给自己的硬币,抛向上空,接住硬币的栗花落香奈乎盯着硬币:“嗯,是表,向左走。”
栗花落香奈乎收好硬币,向左走去。
还好,多亏了有香奈惠姐姐送的决定方向的硬币。
不过接下来,站在十字路口中央的栗花落香奈乎又一次呆住了。
……
在栗花落香奈乎之前经过的地方,灶门炭治郎吸了吸鼻子:“唔,是好闻的花的味道。不过不是真菰身上紫藤花的味道。”
“而且还有一种硬币的味道,不过为什么还有一种感觉呆呆的气味啊?”
“我怎么闻得出来的?”
灶门炭治郎挠挠头,之前真菰告诉他花柱姐妹帮助了自己,但接下来就天黑了,灶门炭治郎根本没来得及打听更多花柱姐妹的事情。
于是他便想用自己灵敏嗅觉的鼻子试试,看能不能找到真菰再问一问花柱的事。
但是藤袭山上到处都是紫藤花的气味,寻找同样带着紫藤花味道的真菰无疑是像大海捞针般的苦差事。
灶门炭治郎一路上已经闻过了各种各样的味道,尤其是一种味道,明明是同一个人的,但是闻起来一会是清醒着心惊胆战的,一会又是睡着了沉稳可靠的。
什么人才会有这么奇怪又矛盾的味道呢?
……
奇怪又矛盾味道的我妻善逸再次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
“咦咦咦!!?我怎么又躺在地上了啊?!!”我妻善逸发现自己又一次晕倒了,身上的衣服粘着泥土,脏兮兮的好不狼狈。
他手上还握着自己的日轮刀。
我妻善逸低头想拍掉身上的泥土,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脚底下有个鬼的头颅。
死不瞑目的鬼头与他正对着打了个照面。
鬼头恶狠狠的狞笑着:“小子,还挺有两下的嘛。真是猖狂的很,闭着眼睛就杀鬼啊?!”
“等着,总有一天你会被教做人的!看不起人的家伙!早晚宰了你!”
被沉睡中的我妻善逸砍下头的鬼还想继续放狠话。
而我妻善逸白眼一翻,再次晕厥了过去。
“救命……鬼……头没了还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