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杨出声说道:“要不,接她去我家吧?反正在我家她做不了妖。”
傅母在旁叹道:“那肯定是不行啊,你们现在闹得那么僵,她肯定不会跟你走。”
韦警官这时走进来,出声问道:“你们在聊谁?白薇薇吗?我刚才远远看到她了。”
司马杨将这边发生的事情跟韦警官说了。
韦警官想也没想说道:“我带她到我家住,我妈对付她这种人最有办法了。白薇薇若是安分守己的人,自然会在我家待得很好,但若不是,那么她会各种心虚担心,待不久。”
韦母是警察,退休在家。
白薇薇去韦家住倒是最合适不过了。
“是个好主意,可她不去做怎么办?”傅母很是担心地问道。
傅父想了想说道:“我记得白家跟韦家好像有点远亲,小韦舅姥爷是白薇薇姑爷爷。”
韦警官随即给韦母打电话,跟她讲了这件事。
韦母一听很高兴,可是退休有事做了。
她干了一辈子警察,乍退休,待在家里特别无聊。
而韦父每天忙着做生意,根本没有时间陪她。
挂掉电话,韦母就往傅家这边来了。
结果白薇薇直到晚上九点钟还不见人
。
本来傅父傅母在众人提议下,决定不主动联系白薇薇,不给她惯毛病,等她自己回来。
可时间这么晚了,傅母抻不住了。
毕竟白薇薇住在傅家,不管她怎样,若是出点事,傅家要担责。
傅母便给白薇薇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薇薇你在哪里?”
“辛姨,我在青山寺这里,参加了义工,一直忙到现在没有顾得给您打电话说下,实在是对不起啊。我今晚就不回去了,这边有斋房,几个女义工住在一起,您别担心。”
傅母用了扩音器。
所有人都听到了白薇薇的话,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谁没有想到她竟然去了青山寺。
“薇薇你在外面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及时打电话跟我们沟通。”
既然是在外面做善事,傅母自然不会让她回来,只能叮嘱她在外小心。
“辛姨,放心哈,青山寺主持他们都挺好。对了明天十五,寺里放斋饭,您跟傅伯伯过来吃吗?吃了斋饭,幸福常伴。”白薇薇听着心情不错,声音欢快。
傅母笑道:“我们就不去了,公司里家里也脱不开身,你玩得开心哈。”
挂掉电话,她不由深深叹
息一声。
“白薇薇竟然跑到寺庙,去做善事了,这丫头让人捉摸不透,跟从前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傅庭在旁冷笑:“妈,她从前也是个闷骚女。跟我三哥订婚,却依然跟男朋友打得的火热,搞地下情。看着像是被逼听从家人安排,我认为更像是顾志跟廖美玲,心怀叵测。”
司马杨听到这话,不觉点头附和道:“我认为有道理,失忆不会改变一个人性格,只能说她现在借着失忆,活得更真实自我些。这个女人绝对是不简单,她用寺庙给自己护法呢。”
韦母则出声说道:“任何牛鬼蛇神在我面前都得现出原形,明儿亲自去青山寺会会她。”
韦警官接口叮嘱道:“妈,你只当是香客,先不要暴露自己身份,找机会跟她认识便好。”
韦母胸有成竹地笑道:“臭小子,你那点本事,还是你妈我教的,放心,我知怎么降伏。”
知道白薇薇行踪下落,众人也就放心了,各自散了。
次日清晨,简安乐还在睡梦中就被急促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她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电话,看到是傅然打来的。
“三嫂,你快上网看看,都是你和司
马,傅庭的绯闻。简直是气死人了,会是谁在搞你?”
简安乐听到这话,一脸懵,睡眼惺忪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我还没起床。”
“昨晚后半夜的事吧,现在已经发酵到无处不在了,你和傅庭司马各种错位照片流出,盯上你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傅庭愤愤不平说道:“三嫂,你认为是谁?”
简安乐边翻看手机,边回道:“这个还真不好说,我得罪的人多了。像顾志,陈总,孟晓军等等,哪个不是恨我恨得牙根痒痒?”
傅庭轻叹一声:“都是我们连累了你,但我觉得他们若是想针对你,肯定早就出手了。这次会不会白薇薇?”
简安乐不置可否地笑笑:“这个还真不好说。傅庭,清者自清,我没事,你放心。”
挂掉电话。
简安乐睡意也没了。
她起身洗漱后下楼。
傅父傅母两人已经坐在餐桌边,正在商量着什么,看她下来,对视一眼,都闭了嘴。
“小乐啊,你今儿起这么早?”傅母冲她招招手,示意坐到身边来。
简安乐挨着她坐过去,直言相告,傅庭给她打电话的事。
傅母听后,忍不住说了句:“那个丫
头就是直筒子,就不该打这个电话。你多睡会,或许司马跟傅庭就已经摆平了。”
简安乐却郑重摇头说道:“妈,我需要知道真相,这样才能更好应对。”
傅母明白她说得有道理,也猜是白薇薇,试探着问道:“吃了早饭,你陪妈去青山寺,给傅靳上香祈福?”
此话正中简安乐下怀,吃过早饭。
她陪着傅父傅母去青山寺。
九点钟的青山寺,香客已经很多了。
义工都统一穿着黄马甲。
一路上他们都听人在讨论,大殿里跪着一位香客祈福,都跪了十多个小时了。
不吃不喝,都晕倒了。
主持将那香客救醒,结果她又继续跪,坚持要跪满一个对时。
听到这番对话,傅母不禁感慨着,好虔诚的人,她都想为傅靳跪一个对时。
简安乐却劝道,心诚则灵,在心里祈祷也是一样,有些人就是作秀,博眼球而已。
两人边走边聊,将青山寺前前后后义工点都找遍了,也没有看到白薇薇。
“请问,有位白薇薇小姐姐也在你们做义工,怎么没有见到她?”傅母跟义工打听。
“白小姐?她好像在大殿祈福,已经跪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