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听后大惊失色,她瞬间假装不敢相信地回望着司马杨,惊恐地问道:“司马你竟然怀疑我?我派人谋杀乔爷爷和秦医生?”
“你怎么想的啊,且不说我怎么可能会不希望三哥醒来,得到及时救治,单说我认识谁啊,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智能手机都还不太会用,我还会用网络雇凶肇事?司马你真是高看我了,你有当编剧的天分,佩服。”
她这一通反击,有理有据。
司马杨冷冷一笑:“我查了那俩肇事司机金主账号,就是使用了这个小区局域网。”
“那就证明是我?这小区里住了多少人?再说这小区跟三嫂不对付的人也有吧?”
白薇薇镇静反驳,一副理直气壮地样子:“据我所知叶倩的姐姐叶娇不就住在这个小区么?曾经因为三嫂出手想救乔爷爷而跟她们姐妹俩闹得不可开交,叶倩想买乔爷爷大别墅,经常对乔爷爷围追堵截,三嫂几次警告叶倩,叶倩曾放话,房子她买定了。”
“如此等等,叶倩叶娇是不是也有可能?当然还有其他人,比如幸福食堂里那些爷爷奶奶,谁知道他们身边没有叶倩他们的眼线
?乔爷爷接电话,眼线自然也就知道了,从而猜测可能也会给秦医生打电话,而暗中买凶阻止乔爷爷和秦医生及时赶来。”
“三哥不能康复,就是对三嫂最好的打击。三嫂是傅家灵魂人物,三嫂倒了,傅家没了主心骨,叶倩岂不是就心愿得逞了?不管她买乔爷爷房子还是算计大哥都没人管了。”
依旧是振振有词说得头头是道。
司马杨都不觉诧异地望着她,好笑地反问:“你这就是无理争三分,胡搅蛮缠,早做好功课了吧?若非那你可真是谈判高手,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依旧是坦然自若,胡说八道。”
白薇薇无奈地叹道:“你们对我戴了有色眼镜,不管我说什么都没有用,反正你们就是不信我。我不说了,随你们怎么说,反正时间能证明我,我希望三哥好,更希望三嫂好。”
司马杨不再搭理她,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他相信在场的人都已经听明白了。
白薇薇毕竟是傅家客人,在傅家居住,他自然无权对她怎样。
傅父在旁沉声说道:“我们都出去吧,让傅靳安静治疗。”
司马杨等人点点头,都去了客厅。
傅靳卧室里只剩下简安乐乔爷爷和秦医生。
白薇薇走在最后,似乎想留下来。
赵虎扬声问道:“白小姐你会治病吗?还是你比较特殊?”
白薇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奈也出了傅靳房间。
傅家客厅里。
傅父一脸严肃地提议道:“薇薇啊,以后傅靳就不需要你照顾了,毕竟你们两个从前订过婚,过分接触,难免会让人说三道四,对你名声不好,难找对象。”
“你年纪不小了,该谈朋友了,这样吧,你可以到傅氏公司上班,至于职位你随便选。”
傅母明白他这是不想再让白薇薇跟傅靳接触,从而影响简安乐跟傅靳感情。
她在旁微笑回应:“我觉得行,薇薇啊,你想做个什么工作?去辛氏也没有问题。”
白薇薇却眼泪汪汪,委屈地说道:“我暂时不想考虑谈对象,毕竟没有恢复记忆,我担心等我恢复记忆后,发现我过错了原本想要的生活,选错了人等等。”
“辛姨,我可以不再照顾三哥,免得三嫂不高兴,但我不想去公司上班,让我自己想想做什么合适,再打算行吗?”
傅父轻叹一声:“好吧,那你好好想
想规划一下。”
毕竟白薇薇的人生,他不好给她规划,毕竟不是自己女儿。
司马杨在旁,目色沉沉地警告:“白小姐,不管你怎样打算,只要别打算跟傅靳怎样,我们都会无条件支持你,否则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知道有些话,傅父傅母不方便说,只能他来。
白薇薇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嗤笑一声:“你难道不知道我没有出事前,就有心仪男友,只是被家里逼着跟三哥订婚而已?你还担心这个,就是故意针对我吧,你想让我离开傅家?”
司马杨没想到她如此言辞犀利地反驳,还拿出从前的事来说。
他愣了一下,这才出声说道:“你若不是记忆恢复了,就是最近打听了不少信息吧。不但知道自己未失忆前,订婚了,却有秘密男友,还知道叶倩那么多事,廖美玲告诉你的?你们之间还在联系?”
白薇薇被质问,登时炸毛了,她站起身来,怒声回应。
“我失忆找回记忆有错吗?我跟谁联系跟你有关系吗?我是成年人,虽然失忆了,但还是有明辨是非黑白曲直的能力好吧?请不要随意诬陷我,一再针对我。”
她
抱歉地对傅父傅母笑笑:“我出去走走散散心,不用担心我。”
随后转身径直出门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傅父不觉重重叹息一声。
白薇薇在傅家赶不得,又留不得,成了烫手山芋,无法安置。
她对傅靳的用心,跟简安乐暗中较劲等等都是隐藏危机。
“我们还是要联系下白家,若是他们不方便来接,我们可以把薇薇送过去,毕竟傅靳已经娶妻,她在我们家里住着处境尴尬,对她将来也不好。”
傅母明白他的担忧,也是她的担忧,出声提议。
傅父想了想点头应道:“这个主意好,现在我就再联系白家。”
结果白家父母电话都打不通。
傅父不觉拧眉,心中有不祥的预感,白家人怕是指望不上。
他随后又给白薇薇哥哥打电话。
电话倒是接通了。
但是那边却说,他现在正在某岛国,而且那边局势比较紧张,被困住,一时半会难离开。
为了不让爸妈担心,他也已经很久没有跟他们打电话,不让他们知道他现在处境,也不让傅父将他处境告诉他爸妈。
挂掉电话,傅父无奈地叹道;“看来她家里是指望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