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
“就是你拿走了我的戒指?”
徐斯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戒指,眼神都不曾给予那个跪在地上的人。
“徐总,徐总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是您的戒指啊,我就是看洗手台上有个戒指,看起来也不是很值钱的样子,我就顺手拿走的。”
“顺手?”徐斯冷哼一声,“那你可真是顺手啊,还顺手把它跟拍品调换了是吗?”
那人疯狂摇头,“不是的,拍品不是我拿的,我从洗手间回去后,他们就说拍品不见了,怕您责备,我才想到洗手台捡的戒指,就放上去了,拍品我真的没有拿,徐总您相信我!”
他跪在地上,爬到徐斯的脚边,拉着他的裤脚,却被徐斯一脚踹出去,摔到脑袋,疼的不行也不敢吭声,一个劲求得徐斯的原谅。
不多时,又有个人被带了进来。
“徐总,戒指从他的身上找到了。”
“对不起徐总,是我鬼迷心窍了,请您给我一次机会徐总。”
那人二话不说就跪在了徐斯面前,徐斯皱眉,满眼的不耐烦。
“差点搞砸我的舞会,还差点让我失去了我最珍视的戒指,你们凭什么觉得我会原谅你
们?”徐斯看向旁边站着的保镖,一个眼神,保镖就立马上前将那两个人拖了出去,大喊大叫的声音这才算消停。
“徐总,消消气。”秘书给徐斯递茶。
徐斯接过茶水抿了一口,涩的慌,不好喝。
“对了,把刚才叫价的人给我找来。”
“已经查过了,21号是小姐,小姐说是个服务生拿她的牌子叫价的,服务生我也派人去找了,应该很快会有消息。”
秘书跟了徐斯那么多年,他什么脾气他很是清楚,早早就安排好了。
舒淮跟上去,发现所有的服务生都聚在一起了。
徐梦云也在。
她叫大家把面具摘下来,她一个个找过去。
舒淮见状只能照做,他留意了一下傅鹤鸣不在这里。
很快,徐梦云就走到了舒淮的面前,她见到舒淮有些诧异,“你怎么也在这里?”
“做兼职。”
舒淮说谎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徐梦云拖长尾音的哦了一声。
“这样啊。”
找了一圈,她都没找到傅鹤鸣,向后退了一步。
“本来是想找个人的,但是他好像……”
“小姐,徐总那边问了,还没找到人吗?”秘书过来催促。
徐梦云刚
想说傅鹤鸣不在,舒淮恰好看见还有个带着面具的服务生进来,直觉告诉他那个人就是傅鹤鸣。
他不能让傅鹤鸣跟徐斯见上面。
“你要找的人是我。”
舒淮走上前去,打断了徐梦云的话。
徐梦云诧异的看向他,这是玩的哪出?
秘书将舒淮打量了一番,又问向徐梦云,“是他吗小姐?”
徐梦云挑眉,很好奇舒淮为什么这么做,但也没有揭穿他,“是,就是他。”
得到徐梦云肯定的话,秘书这才将舒淮带走。
“跟我走吧。”
舒淮连忙跟上他的脚步。
“你帮我看看,我这眼皮怎么老跳呢?”舒悦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
傅景深低头看她的眼睛,发现有根睫毛掉她眼睛里了,“别动,有根睫毛。”
他给舒悦吹了吹,好半天舒悦才觉得舒服些。
“别太担心,舒淮那么机灵,肯定没事的。”傅景深知道她是在担心舒淮。
“可这都过去半个小时了,也不见他出来的。”舒悦不担心才怪。
舒淮跟着徐斯的秘书一路到了休息室。
“徐总,人我带来了。”
徐斯正靠在沙发上小憩,听到声音,抬了抬手。
“进去吧。”
秘书同舒淮说道,随后便离开休息室,关上了门。
舒淮站在门口看着徐斯,并没有直接过去。
徐斯睁开眼睛看向他,“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点。”
舒淮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走近了徐斯这才看清舒淮的样子。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啊?”他看舒淮有点眼熟的样子。
“徐总,我是跟傅总一起从上京来的。”
“哦,想起来了,你是舒小姐的弟弟,对吧?”徐斯邀请他坐下。
“你怎么会来舞会做服务生啊?”他好奇问。
“您舞会只邀请了我姐姐跟傅总,我要确保我姐姐的安全,所以才会来舞会兼职服务生。”舒淮对答如流。
徐斯点头,“看出来了,你对你姐姐很好。”
他主动给舒淮倒了一杯水,“是我疏忽了,应该叫你们一起过来的。”
“徐总客气了。”舒淮接过他递来的水。
“不过我这次叫你来,更好奇的是,你为什么要拍下我手里这枚戒指,这戒指普普通通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宝,都没人叫价,偏偏你叫了。”徐斯说这番话的时候,盯着舒淮的眼神透着精明算计。
面对徐斯的问题,舒淮有一瞬
间的犹豫。
舒悦推测的没错,那枚戒指肯定是有什么作用的,不然徐斯不会单独叫他过来,而且刚才看他将那枚戒指戴在无名指的位置,可见很是珍视。
那就赌一个答案,赌这枚戒指,是傅鹤鸣的母亲陈心怡的。
“这是我一个故人的东西。”
舒淮这个回答模棱两可的,给了徐斯自己猜测的机会。
“故人?”徐斯挑眉,向沙发后靠了靠,“我看你年纪也就二十左右,这枚戒指的年纪可是比你还大一两年的样子,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故人呢?”
他明显不相信舒淮的话。
舒淮心理素质很强大,徐斯三言两语还不能让他乱了阵脚。
“我年纪是不大,但不能代表我没有故人吧,徐总?”
“那我倒是好奇,你这位故人,叫什么名字啊?”
“如果我告诉你我这位故人的名字,徐总可以把戒指给我吗?”舒淮反问。
毕竟傅鹤鸣愿意花一百多万买的戒指,他总得表现的对戒指很上心,不然徐斯这么精明的人会起疑心的。
徐斯皱眉,“那你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舒淮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我的这位故人,她叫陈心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