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城唇角含着笑,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怀里的顾语,回道:“我懂的。”
怀里的顾语捅了捅他的腰,压低着声音说:“瞎说什么呢。”
看着这两个人的互动,大家瞬间也都心领神会了。
看来,赫连城是真的憋的好久,早就想要说这句话了,现在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心情自然是不一样的。
想到这里的陈厌离对着秦川说道:“看到没有,感情这种事情有些时候就得要说清楚,当初你喜欢我,你要是不说我也不说,那我们两个人岂不是等到白发苍苍都没有用。”
“我可能会等到白发苍苍,你肯定不会。”秦川肯定的说道:“你的身边每天都围着那么多的帅哥,你到时转身就到了别的小哥哥怀里,哪里还记得我?”
“胡说,我才不是这种人呢!”
陈厌离说完,在秦川的唇上吧唧了下,“这样挺好的,这样我们这里的单身汉就越来越少啦!”
“他们两本来就不是单身,他们是一对未婚夫妻,除了他们自己认为是假的,别的人的眼底里他们可都是正儿八经的未婚夫妻。”
陈邪关键时候还不忘说句实话。
虽然大家都很
不喜欢这样的实话,不过想想,倒是事实。
“不过你们两也别太早结婚了,结婚以后真的有事没事大家都一致的催生,生完一胎生二胎,反正就是没事就生,到时候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这方面,陈厌离可是个过来人,她自从和秦川在一起以后,那些人都时不时的催着她生孩子,简直是没把她当做是人看待。
“结婚不着急,我们当初的时候也和家里说了,我们暂时不结婚。”
“那就好,好好的享受二人世界,要不然以后就没时间了。”
“你再说就教坏人了。”秦川点了下陈厌离的鼻尖,一脸的宠溺。
“好了,你们还是赶紧先回去吧,我们已经不想再吃狗粮了。”
欧阳桀说完,赫连城几人也都纷纷的离开了。
墨沉木倒是没有离开,他总感觉自己要是离开了,自己的妹妹就会掉进狼窝里。
“陈大哥,你刚刚喝了那么多的酒,我们要不要送你先回去?”
“不用了,我……”
陈邪的话还没有说完,欧阳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接了电话,没多会就对着慕晚说道:“晚晚,我公司有些事情要处理,我一会儿
先让他们陪你回去,晚点我再回去。”
“没事的,我今天晚上陪陈大哥喝点,你告诉有事就先回去吧,我晚点再过去。”
话落音,欧阳桀对着墨沉木说道:“三哥,你陪我一起去吧!”
见欧阳桀突然喊自己,墨沉木有些奇怪。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欧阳桀直接拉住了他的手,然后离开了。
陈邪看向慕晚,说道:“我没事的,你可以去处理你自己的事情,我一个人在这里透透气就好。”
“难得有时间,不然我们找个酒窖一起喝?”
闻言,陈邪说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话落音,陈邪带着慕晚去了一个很偏僻的郊外,他在车上拿了好几瓶酒,才带着她来到了一座坟前。
看着那座坟,慕晚稍稍的愣住了。
她看到墓碑上一对年轻的男女,和顾景深有几分的神似。
她的嘴巴张张合合的,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话。
“陈大哥,这是……”
“没错,这是景深爸妈的墓,当初你们两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打算带你来,不过那会因为事情太多,他没有把你带过来,我知道你的心里不好受,所以带你过来看看伯父伯母。”
听到陈邪的话,慕晚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知道大叔想要带他来他父母的坟前代表着什么,只是,她真的没有脸过来。
如果不是因为她,大叔不会从桥上跳下去,也不会出事。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景深的未婚妻我叫慕晚,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想要见到我,因为我觉得特别对不起你们……”
说到这,慕晚的声音哽咽的说不出来。
“别哭,我带你来是让他们见见他们儿子的喜欢的女孩长什么样子,景深他那么爱你,是不会怪你的。”
“陈大哥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那么愧疚,但我真的很愧疚,如果不是因为我,大叔现在一定没有任何事的。”
“就算是没有你,顾擎天也已经安排了不少的事故,他的野心那么大,他想要除掉景深,你的那件事不过是他做的很多局里的一场局而已。”
查明了之前的事情,此时的陈邪并没有特别的生气,他觉得这些事情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没有看到顾景深的尸体,他都坚信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慕晚坐在顾景深父母的墓前,开始和陈邪聊着天。
不得不说,在这样的
地方说话聊心事,倒是无比的舒畅,她可以把自己想说的,那么多年没有说出来的话,全部一股脑的说出来了。
她边说边哭,那么多年的坚强,在这一刻全部的崩塌。
哭着哭着,慕晚抱着冷冰冰的墓碑睡着了。
听到哭声越来越弱的陈邪,在慕晚睡着了以后,才对着墓前的顾景深父母说道:“伯父伯母,晚晚是个很好的女孩,我以后还会继续的找景深,至于顾擎天,我一定会替你们好好的收拾他,你们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晚晚和景深,因为他们真的很苦很苦。”
话落音,陈邪将酒瓶扔在一旁,打横抱起慕晚消失在了夜幕中。
第二天慕晚醒过来的时候,头疼的都快要炸了。
她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甚至于她盖着的被子都是黑色的。
慕晚的心里咯噔了下,她马上低下头去看了一眼,见衣服被换了,心里越发的慌了。
正当她以为自己是没有睡醒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道脚步声。
“你醒了?”
陈邪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响起,慕晚猛的回过头去,看着陈邪,大脑一片空白,“陈大哥,我怎么在你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