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沈千柔一脸惊讶。
而邢建坤脸上却没有任何惊诧之色,他勾唇冷冷一笑,“他本身就是个男女通吃的好色之徒,也就邢建坤才会以他为劳。”
“我还听说董事长因为这事大发雷霆,说要撤掉他总裁的位置,陈玲跪着恳求他不要这么做,他也只好作罢,让邢西志回房间里面壁思过。”陈世炬一边开车一边道。
邢驿城冷呵了一声,说他被沈千柔迷得团团转,他自己不也被陈玲控制,什么事都要听她的。
陈世炬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邢驿城,见他没再说话,也就停止了这个话题。
沈千柔看着唇角挂着一抹冷笑的邢驿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这是他们邢家的事,她一个人还是不要多嘴好一些。
回到景湖蓝郡,两人前后下车。
一进屋里,
灯还没开,邢驿城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抵在墙上,呼吸急促地看着她道:“女人,你别忘了你说的话。”
沈千柔也没有抗拒,满怀感激的搂过他的脖子,“我们还是先上楼去,在这里很容易被人看到。”
“听你的。”邢驿城的身体此刻如同一团烈火熊熊燃烧着,牵着她的手跑上楼去了。
刚亮起灯光,两人便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目光深深地看着彼此,火热的气息在两人急促的呼吸中不断地加剧着。
邢驿城一把拉过她,她栽入他怀中,眼睛大大的看着他,“你不会又想要吧?”
邢驿城扬起唇角,抬手轻捋她的发丝,手顺势落在她的下巴,稍稍一抬,锁定她闪烁的眸子道:“我这两天很开心。”
“为什么?”沈千柔明知故问道。
“因为有你在。”她被关在监狱的那几天里,他
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每一天就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我也很开心,”沈千柔趴在他怀中,下巴搁在他胸膛,“你把曾清发那对狗男女送进了监狱。”
“就这个?”邢驿城问,“没别的吗?”
沈千柔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但嘴硬的她却道:“没有了。”
邢驿城拉下脸,露出伤心的表情,“开心不是因为我,好伤心!”
话音刚落,沈千柔吻上他的嘴唇,目光深深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转身下床到浴室去了。
邢驿城怔怔地靠在那里,回想刚才那一吻,唇角不自觉的扬起,手也不自觉的摸了摸她吻过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她的余温和味道。
浴室里,沈千柔靠着浴缸望着氤氲的上空,双颊绯红,而此时的脑子里不断地浮现刚才与他交融的画面,那种感觉美妙又舒服,甚至还想要更
多。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想他,又想那些事,羞涩得让她不能自己。
她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想到这个可怕的想法,她连忙敲着自己的脑袋。
沈千柔,你不可以喜欢他,不可以陷进去,一旦陷进去,出了什么事,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痛的还是自己。
已经经过了一次撕心裂肺的那种痛楚,她不想再经受,更不想伤害邢驿城。
他是好人,是个大大的好人,他可以拥有更好的女孩子和幸福,而她真的不属于他。
叩叩——
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看向门口,“什么事?”
“我有点事要出门,有可能会晚一些回来,你先睡,不用等我。”门外传来邢驿城的声音。
“哦!”沈千柔走出浴缸,拿过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然后围着浴巾出来,没有看到他
的踪影,而楼下则传来车子离去的声音。
她站在落地窗前往下望去,最后一抹灯光消失在她视线当中,心里突然有些空落,仿佛少了什么东西似的。
明知道他只是有事外出一阵子很快就回来,可她的心还是那样空空的……
邢驿城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起来,看到他正与杭宇珲在一楼客厅里商量着什么事。
一看到她下来了,立即停止了说话,沈千柔礼貌地冲着杭宇珲微微一笑,“杭律师,你怎么来了?”
“曾清发的父亲给他请了京都最有名的宗兴志律师给他减刑,而他在于今天凌晨两点钟被接回曾家。”杭宇珲也没有对她有任何的隐瞒,如实地说道。
沈千柔一听,震惊地瞪大眼睛,“什么?他昨晚就回曾家了?他不是被判三年的有期徒刑吗?怎么可以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