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筱筱你又在吵什么?”
刚从航航病房里出来的封少倾,看到封筱筱正和一个男人站在电梯口争执不休就不悦的走了过来,也是直到走近了才认出站在封筱筱身边的男人是谁:
“陆海辰?”
一看到昔日的情敌,封少倾就条件反射般的皱紧了眉头,眼里露出警惕之色:“你怎么了回来了?”
“难道封总想要我一辈子待在非洲自生自灭么?”
陆海辰转过头来讽刺的问,他知道不管过去多久,封少倾都不会忘记他曾是温染的初恋,就像他也不会忘记当年是封少倾从他身边抢走了温染,注定,他们这辈子都是水火不容的天敌!
“哥,我刚才来的时候又撞见嫂子跟他在一起呢!”封筱筱随即在旁边拱火道。
反正不管她怎么做都改变不了陆海辰对她的讨厌,她不好过,也不想让其他人好过!
“封筱筱你闭嘴!”陆海辰不想再给温染添麻烦,阻拦下封筱筱的恶意告状,然后对封少倾郑重的说:
“你放心,我这次回来只有一件事,就是跟你妹妹办离婚的,你要是怕我打扰了你的生活,就最好劝你妹妹早点跟我去办手续,办完我立刻就走,再也不回榕城!”
“哥!你不要听他的,他想跟我离婚还不是为了可以
继续纠缠温染,他根本就没有对温染死过心……”
“够了!”
封少倾冷厉的声线打断封筱筱拱火的话,沉下的脸色显然很是不悦,
“封筱筱,你不要一口一句温染温染的,她可是你嫂子!”
“至于你,陆海辰,若不是因为你是我妹夫,你该知道当年我不会轻易放过你,更不会给你去非洲为我们封谷打理生意的机会,但是显然,你并不是一个懂得感恩戴德的人,你们夫妻间的我不想参合,但你若再打扰我和温染的生活,是什么后果,我想你应该已经领教过了!”
封少倾落下对陆海辰警告的话就举步走向电梯,边走边给爱妻打去电话,语气随即变得那般宠溺:“染染,听说你刚才来过了,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好,待会儿见宝贝!”
听到封少倾对温染宠溺的称呼,封筱筱气恨的翻了个白眼,本想利用陆海辰再告个状让哥哥给那个女人点颜色,可现在看来,显然哥哥已经不吃她这一套,回过神想要再跟陆海辰说些什么的时候,发现陆海辰也已经转身去了航航的病房。
“你们……”
哥哥不理,爱人不喜,被丢在原地的封筱筱一脸怨恨,心里更是狠狠的发誓:
“好,你们都不爱搭理我是吧?既然你们
都这么不在乎我,那我也没什么豁不出去的了,都给我等着!”
~
“染染,你刚才上了?”
封少倾给温染打了电话后很快来到医院地下停车场里,找到温染的车子就坐了进来。
“嗯,我给航航熬了点补血的汤,本来要送进去的,可是到病房门口时听到你和若初姐在为孩子争执就没进去。”温染如实解释了一番。
提起林若初,封少倾眉头又蹙了起来,刚才他的确忍不住跟林若初吵了一架,不为别的,就为了在航航的教育问题上,他一直觉得林若初的教育方式存在问题。
温染刚才在病房门外多少也听到了几句,便不由的劝他:
“少倾,你也别太责怪若初姐了,毕竟航航身体不好,若初姐也是爱子心切,舍不得航航难过而已。”
“染染,今天在急救室外的时候她那么说你,你还替她说话。”
封少倾没有忘记今天林若初跑来医院后一见到温染就对她加以指责的那些话,温染也自然记得林若初今天因为航航摔倒流鼻血的事,而又提起当年在她看护下意外身亡的聪聪。
想起那个孩子,为难自责起来:
“其实若初姐会说那些话也挺正常的,毕竟聪聪当年的确是在我照看下出的事,我已经害死了她的一个孩
子,所以她才会担心航航也在我身边有个三长两短的,而且今天也的确是怪我,带着航航去院子里玩儿雪却没有照看好他,害他摔倒流了那么多血。”
“染染,这怎么能怪你?孩子们小,磕磕碰碰很正常,再说你让航航跟睿睿一起出去玩儿雪也是为了让航航开心,我知道,自从航航住进家里后,你每天都很小心翼翼,这已经很难为你了!”
封少倾心疼的说着,将温染柔弱的肩膀轻轻揽入胸膛,他了解他心爱的妻子有着一颗柔软的心肠,凡事都会先想自己的不对,再宽容别人对她的不好。
她如此温柔善良,值得好好的珍惜和爱护,封少倾俯首吻了吻她光滑的额头,深深凝视着她清澈如水的眼眸,然后突然地转移了话题:
“对了,你刚才看到陆海辰了么?”
“见到了!”温染如实点头,又担心他会多想什么,便本能的解释了一句:
“我刚刚就只是跟他打了个招呼而已,他也说是去看航航的!”
“嗯,我相信你!”封少倾抬手帮她将一缕柔顺的黑发掖在耳后,信任二字也刻在他深沉如海的眼眸中。
这几年来,他们之间经历过那么多误解,现在他已经不会再轻易被任何人挑唆而质疑她对他的衷心了。
以
前他只会用霸道的禁锢和监视去防止她爱上别的男人,而现在,他学会了给予对方信任来坚固彼此的感情。
温染欣慰于他此刻眼中的信任,有人说男人骨子里都住着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可现在她欣慰的感觉到,她的男人是由内而外的成熟了。
现在他不会再轻易误解她猜疑她,也就少了给别人挑唆破坏的机会,只要他们坚定的信任彼此,温染便可以相信以前那些不快和痛苦都不会再重蹈覆辙。
“少倾,谢谢你~”
感动之中,温染情不自禁的主动吻了吻了他英气逼人的脸庞,封少倾顺势一把锁紧她纤细的腰肢,将她轻轻压在了驾驶座位里。
“不要~干嘛啊你?”
“总算熬过了每个月最难熬的日子,你不想现在奖励一下我?”
他低喃着,从她纤长的睫毛吻至娇嫩的唇瓣,深眸里燃起了炽烈的火焰。
“讨厌~”
温染羞涩的推着他的胸膛,她自然明白他指的什么。
自从生过孩子后,她每月来那个都要十多天才会过去,她知道,这十几天是封少倾每个月最煎熬的日子。
都说夫妻时间久了,就只剩下“例行公事”,但他却不一样,对她的迷恋好像只会,日益沉淀,日益痴狂,越来越深,难以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