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呢?nancy呢?她们在哪里?”
宴靳南有些抓狂地四处找宴子瑜和nancy,对面前的温念视若无睹。
别墅里,宴子瑜和奥斯托回到家,想要去找宴靳南,这才发现他不见了,家里的下人来汇报,说是温念和一个男人把宴靳南送到医院去了。
宴子瑜心里一慌,焦虑不已,奥斯托拉住她,“别担心,我们去医院把宴接回来就没事了。”
她松了口气,莫名安下心来,“好,好好好,我们现在就去!”
医院里,温念还是试图跟宴靳南说清楚,但她无论怎么说,宴靳南始终都不愿意相信,始终认为温念和苏临昀是想害他,好双宿双飞。
就在温念、苏临昀和宴靳南僵持不下的时候,宴子瑜赶来了医院,一眼就看到了温念和苏临昀,以及他们对面非常愤怒的宴靳南。
她心底松了口气,看来宴靳南并不信任温念。
宴靳南远远看见宴子瑜,神情瞬间变了,温念诧异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才看见了宴子瑜。
“你对靳南做了什么?”宴子瑜一走近,温念就忍不住出声质问,她还是不肯相信宴靳南正常的时候会
这么对自己。
除了宴子瑜,还有谁会对宴靳南下手?
宴子瑜非常委屈,跑到宴靳南身边,挽住他有力的臂弯,“哥哥,嫂子也太冤枉我了,明明是她自己做错了事情,现在反倒怪我……”
“你胡说八道,我没有冤枉你,医院检查结果——”
不等温念把话说完,宴子瑜直接委屈地扑进宴靳南怀里,“哥哥,我都已经和奥斯托结婚了,嫂子还是认为我对你心怀不轨。”
宴靳南冷着脸,抬手轻轻拍着宴子瑜的背,“好,哥哥知道了。”
“温念,我宴靳南不傻,分得清谁对我好,谁对我虚与委蛇,你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温念一颗心碎的稀巴烂,她现在不知道该相信谁,这到底是药剂的作用,还是真的有人对宴靳南说了什么,让他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和别人在一起,又或者两者兼有。
“靳南,你不要被她欺骗了……”温念恳求似的说道,仿佛低到了尘埃里。
宴靳南看到温念的模样,仿佛有一瞬间的动容,宴子瑜根本不给机会让这一丝动容扩大,在他耳边说话,“哥哥,你希望再一次听到那些不堪的消息
吗?你忘了她直接把你丢在了国外,一个人回国见别的男人吗?”
宴子瑜的话让宴靳南再一次冷了态度,淡漠地望着面前的温念,满脸不屑,“别装了,子瑜,我们走。”
“不要——”温念拉住宴靳南的手臂,再一次被无情地甩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宴子瑜得意地带着宴靳南离开。
温念失望不已,心情凌乱无比,完全不知所措。
这一幕放在一年之前,或许她根本不会当成一回事,大不了好聚好散,她也许还会祝福宴靳南和nancy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可如今,她只剩下茫然。
苏临昀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他也没有料到这种药剂的效果会这么强大。
“我们先回奥斯托那里不,奥斯托不是宴靳南的朋友吗,也许……”
说实话,苏临昀说出这句话也没有任何把握。
结果两人回到别墅,这才得知,宴子瑜居然已经带着宴靳南回国了!
一筹莫展的温念得到消息,也紧跟着飞回国。
当天晚上,温念在宴家看到了宴靳南和宴子瑜、奥斯托夫妻二人。
宴振国坐在席中,脸色莫测,见到温念回来,稍微变了变,又很快
恢复。
宴靳南心情已经平稳下来,看到温念,冷淡地开口,“温念,我已经决定放你自由,今后你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宴振国显然已经知道了宴靳南的这个决定,脸上并没有惊讶,只是冷着脸开口,“我的回答也一样,不同意。”
宴靳南好像铁了心,直接和宴振国对上,“爸,我的事不需要您插手,我已经决定了。”
宴离这个时候也哭着从楼上下来,之前宴靳南回来,宣布自己要和温念离婚的消息一出来,他就直接哭得不能自已,宴振国心疼,让保姆哄着上楼睡觉了,现在他听见温念回来了的消息,抽抽噎噎地就跑了过来,拉住宴靳南和温念的手,“妈咪,爸爸,难道你们不要小离了吗?”
“小离,怎么会呢?”宴子瑜却直接插话,一脸温柔,“哥哥虽然和嫂子分开了,你还是他们的小宝贝啊。”
宴离抗拒地推开宴子瑜,倔强地望着温念,“妈咪……”
宴振国叹了口气,“小离也不希望你们分开,你们难道不考虑考虑小离的感受吗?”
宴靳南似乎犹豫了一下,宴振国抓住机会,“这样吧,你们两个都和我
单独谈谈,之后再下定夺。”
宴振国先和温念离开,去了书房。
“到底是怎么回事?”宴振国也感到不解,两人之前还恩恩爱爱的,怎么出了一趟国回来就成了这样?
温念把事情原原本本地给宴振国说了一遍,包括宴靳南被注射了精神类药剂的事情。
“什么?”宴振国闻言感到惊诧万分,想到宴子瑜,又沉了脸,“我就知道她不会安分,没想到还是……”
“爸,您,您相信我吗?”
温念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已经抱着失望而归的打算,没想到……
“看来靳南没有相信是吗?”宴振国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我还是有所了解的,不会做对不起靳南的事情,倒是子瑜……”
“那我们该怎么办?”温念非常着急。
宴振国沉吟片刻,和温念商量了一番接下来的解决办法,“总之,现在应该要让靳南相信才行。”
“好,一切听凭爸的吩咐。”
商量完,宴振国才让温念离开,让宴靳南来书房。
楼下,宴离紧挨着宴子瑜坐着,看着一旁的宴子瑜,委屈地拉着宴靳南的手,“爸爸,你怎么可以相信这个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