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侍立一侧,忽然跪下哭嚎说道。
“母后,请为儿臣作主啊!我好心请七弟喝酒,他却玷污我的妃子。”
皇后南宫月婵厌恶的看了大皇子一眼,她怎么不明白大皇子的打的什么注意,只是依照老七那痴蠢好色的性格,这种荒唐的蠢事他是真的能做出来。
“是非曲直,自然是看到证据再说,若是老七真的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我必然会禀明圣上给你一个公道。”
大皇子面色一喜,他等的就是这个结果。
“还在等什么,进去把那对狗男女给我缉拿出来。”大皇子大喝一声。
还没等他们进入,门就被从里面打开。
方辰衣衫整洁、神清气爽的大跨步走了出来。
王妃紧跟其后,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看到皇后,方辰只觉得眼前一亮,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女人。
她身穿凤披霞冠,红蓝两色衬托得肤如凝脂,面似初夏之莲,身如杨柳拂风,一双丹凤眼微微上翘,眼眸一转便如同秋水一潭,聪慧且深邃。
那五官精美绝伦,搭配得恰到好处,再加上那出尘威严的气势,若是姬云嫣与其相比,就好比漂亮的洗脚小妹和霸道女总裁相比,美则美矣,却是相形见绌。
方辰一眼就认出她的身份!
大秦皇帝最宠爱的新皇后,南宫月婵!
她本是太傅之女,今年不过大十三,天资聪颖。
秦皇十年未立皇后,然而在太傅府上初次见她,便将她召入皇宫,立为皇后!
“难怪父皇六十几岁的人了,还把她纳入后宫,果真惊为天人!”
方辰心中嘀咕着。
大皇子侍立一侧,眼神在皇后窈窕的身段上扫视,满眼垂涎,父皇已是耄耋之年,已然不举,若是自己荣登大宝,这绝世尤物和天下都将是自己的!
眼里闪过一抹阴狠,就见大皇子冷哼一声,冲着南宫月婵说道:
“母后,六皇子方辰胆大包天,不仅欺辱兄嫂,还僭越皇权,有违规制,简直胆大包天,罪大恶极!请母后明察,将此子绳之以法!”
“请皇后作主啊,此奸贼侵犯皇嫂有悖人伦,不顾大殿下阻止僭越使用太子规制,陛下只是准备将起立为太子,却并无太子之实,如此僭越行事,真乃我大秦不耻啊!”有客卿跪地哀嚎,五体投地,声色具泣。
“请皇后作主!”在场众人齐齐下跪,声势宏大。
感觉到了这份上不斩了了方辰都不足以平民愤了。
但是身处风暴中心的方辰却是冷眼旁观,若是前身此时早就吓破胆,跪地求饶,但可惜,自己不是!
“大胆方辰,你可知罪?”皇后蹙眉微皱,却还是顺应时势。
“知罪?儿臣不知,儿臣不但无罪,还有功!”方辰却是声音平淡,字字铿锵。
我尼玛!在别人家里上了人家媳妇,还有功?难道要夸你拓路前行,还是丰田沃土啊!要不要点逼脸。
在场众人,尽皆无语。
但是又有种诡异的荒诞感,现在的六皇子很不同,不复之前的痴蠢怯懦,变得更加自信张狂。
南宫月婵秀眉微蹙,她也察觉到六皇子的不同,心里顿时升起一丝疑惑。
看现场这般形式,南宫月婵顿时心知肚明。
太子素有昏庸好色之名,可纵然骄奢淫逸,却也从来没在大是大非上行差踏错。他就算再怎么昏聩,也不会做出在别人寝宫里淫乱宫廷的事情,更不可能僭越。
想到这里,南宫月婵轻声问道:“老六,你倒是说说这欺辱兄嫂之事怎么就有功了!”
方辰微微一笑,躬身说道:
“回母后!儿臣以身伺虎、舍身取义、大公无私、舍己为人……”
眼看皇后脸冷了下下来,方辰直接盖棺定论,“所作这一切,都是为了国之大义!”
确定了!在场众人都确定了,六皇子是变得不同了,变得臭不要脸了!
上了人家媳妇,都整出民族情节来了。
大皇子气的身子都抖了,恶心人也不带这么过分的,直接跪下,涕泗横流道,“母后,轻为儿臣作主啊,老六这般欺我、辱我,目无法纪纲常,其罪当诛啊!”
皇后的脸是彻底的黑了,六皇子是变了,变得更加变本加厉、肆无忌惮!到底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混账!来人,拿下这小畜生,交由陛下处理!”
大皇子笑了,笑得很开心!他终于踏出了登上王座的第一步,皇后这蠢女人也将是自己的胯下玩物。
几个皇城禁军跨步就要拿下方辰。
“我看你们谁敢!”方辰踏前一步,声势宏大,上位者的气势爆发。
前世,他是人人惧怕的上将,一个决策就能让百万人伏尸,半个蓝星动荡。
今世,他是权力金字塔的六皇子,堂堂皇储,天子血脉,“吾乃大秦帝国六皇子,当今陛下钦赐太子,你们谁敢辱我!谁敢辱没皇上!”
“这”几个禁军顿时冷汗涔涔,退是抗命不尊,进是忤逆皇权,大逆不道,哪顶帽子都接不住,此时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直接僵在了原地。
“母后,儿臣有一问,叛国通敌者可诛否?”皇后神色一凛,六皇子这王霸之气怎么回事,点头应允,“其罪当诛!”她已经搞不清这老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母后,莫要再听他胡言,快点擒下此贼,立即问斩!”大皇子有点慌,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控制,他感觉让方辰继续这么搞下去,要出大事!
“来人,快将此混账拿下!”
晚了!方辰踏前一步,直视着这个大自己20岁同父异母的哥哥,厉声道,“大胆方高燧你通敌叛国,可知罪!”
天大的屎盘子扣下,没人敢动,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你你……你……莫要胡说!母后,别听他瞎说,这是污蔑!”方高燧慌了,两极反转的太快,他有点接不住,这种事无论有无,一旦传出去,没有也是有,他怎么不慌。
“你将敌国奸细纳为正妃,你敢说没有?”
这话一出,大皇子总算冷静了,差点被方辰唬住,对方要是这么说他可就不怕了,冷笑说道,“一派胡言,你说姬云嫣是敌国碟子,你拍是抽风了吧,竟敢这般胡乱攀咬!好啊好啊,你欺负我的妃子,还这般污蔑,你真是死字不知道怎么写!她若是碟子,我是你儿子!”
“哼!吾儿,准备好膝盖吧!”方辰冷笑。
下一刻,姬云嫣缓步走出,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直接跪倒在皇后身前,叩首道,“臣妾乃是楚国碟子,臣妾认罪!”
大皇子,“?”
大皇子人都麻了,继而血压飙升,怒吼道,“你个贱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想死吗?”
“够了!闭嘴。”皇后清斥。
大皇子立即噤声,面色苍白。
皇后语气缓了缓说道,“这到底是你们兄弟间的私事,老六,你打算怎么处理?”她直视着方辰,这般聪慧、沉着冷静,还是哪个痴愚胆小好色的六皇子吗?难道他一直在装?
方辰自然知道皇后这是想让他给大皇子台阶下,这种事扳不倒大皇子,只是会撕破脸,不死不休,这是在提醒他做事留余地。
这局算是破了,赢了就得拿好处!
方辰笑了笑说道,“大哥自热不会通敌叛国,都是这小妾干的,六弟我就将这姬云嫣带回,仔细拷问,深入探讨,还大哥一个公道!”
大皇子气得那是直抽抽啊,你丫这是吃干抹净,还得连盘打包带走啊!但是,这个台阶他得下,连忙拱手道,“那就劳烦六弟劳心了!”
劳心吗?不是劳身劳肾吗,方辰心中腹诽。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老六你随我回宫面圣,你登基太子之事,还需商议!”说完,转身直接离开。
方辰在经过大皇子身边时,他将绣有金龙的黄袍扔到了对方怀里,后者一看神色巨变直接塞进怀里。
看他如此反应,方辰露出一抹笑意,凑近小声道:
“大哥啊大哥,你自以为聪明,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差点为别人做了嫁衣也不自知,这事还没出这个院子,谁现在在朝堂之上弹劾我的人,谁就是黄雀!你只是可怜的螳螂!”
“哼!龙袍之事,你也不想让父皇知道吧?谁人不知父皇疑心重,等会在朝堂之上,怎么说怎么做,大哥心里清楚!”
方辰拍了拍大皇子的肩膀,转身离开。
这是他下的一个钩子,现在只是小打小闹,那庙堂之上才是生死局!他不能等皇帝宣纸或缉拿,他得主动入局!
大皇子愣了一下,等到反应过来时,瞬间抖如筛糠!
这件事唯一的受益者是谁?
若是嫡长子方辰死了,顺位者大皇子倒台,二皇子早夭,第三顺位者,三皇子!
汉王,方高煦!
大皇子神色一寒,冷声道,“来人,封锁王府,盘查出入记录!另外,备马,我要亲自入宫看看!”
出了大皇子府邸,方辰刚要离开,却被皇后叫住,“老六,你坐我的撵驾,随我一同入宫!”
马车之上,车身摇晃,街边熙攘,人声鼎沸。
皇后忽然开口说道,“辰儿,你今天虽说抓住了王妃把柄,但是应该和王妃发生了肌肤关系吧?”
“对,还用了一十八种姿势!”
方辰大方承认,一双眼在皇后身上逡巡,肆无忌惮。
皇后蹙眉有些不喜,但是被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如此赤裸裸的审视,她的俏脸上又渲染上一抹绯红,到底是个大八年华的大闺女。
“哎,你若是真有需求,我给你调拨几个宫女便是,这种蠢事不要再做,要不然下次我也保不住你!”皇后轻叹一声。
她押宝方辰就是因为他蠢,可是这般痴蠢又让她头疼。
“宫女哪有母后香,母后何不屈尊下陪我如何?”方辰眼神越发大胆,一双眼定在了皇后胸前丰腴的凸起。
“混账,大胆!”
皇后反手一巴掌抽向方辰的脸。
却被对方一把抓住小手,轻轻一拉,皇后重心不稳,扑进了方辰怀中。
顿时满怀的软玉温香,一股刺激荷尔蒙的香腻钻进鼻腔!
“母后真是调皮,嘴上不要,身子却是这般急不可耐。”
方辰顺手将其抱进怀中,满脸调笑的看着怀中的美人。
“啊!你放肆!快松开我!”
“母后别急嘛!”方辰感受着怀中美人丰腴的臀,柔软的腰肢,轻轻一捏,q弹的肌肤在手掌间炸开,看着美!摸着更美!
“嗯——”皇后脸颊潮红,轻嘤一声,意识到自己事态,清秀眉头一蹙,呵斥道,“你够了没?”
雄性的狂热让这个美人身体发软,长腿绞紧。
“皇后娘娘,怎么了?”听到凤辇内的惊呼声,有宫女问道。
“母后,想要外人看到你这母仪天下的皇后坐在干儿子怀中?”方辰不松手,搂的更紧,饱满的胸脯在方辰的双臂中变形溢出。
“你……”南宫月婵都快急哭了,长这么大她何时见过这种浪荡子,更何时亲身体验过。
“无事!”
她随即压低声音有些羞愤的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得不说,23岁,正是一个女人熟透且青春勃发的年纪,又润又香又弹!
“这才乖!谁能想到我们的皇后竟然还是个雏,皇上他老人家怕是早不行了吧,扔出了你这个烟雾弹。”方辰边说话,边突破南宫月婵的防线,南宫月婵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手抓住。
“不装了,我摊牌了,之前都是我装的,我母后走的早,我身后没有氏族的支持,我若不装的废物点,怕是早就死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意识到说错话,她立即闭嘴,随即转换话题,“真的?”
南宫月婵狐疑,身体紧绷,这家伙的手可是越过警戒线了。
“当然,你我都一样,你想要权,要不然你也不会在独霸后宫后把手伸向朝堂,我需要你帮我,我也可以帮你在后宫站的更稳!”
“嗯——可……以!你能先把手伸出来吗?你抓疼我了!”
“急什么?离宫门还有段距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