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
温梵如饥似渴地啜饮着度过来的甘津液。
燥得冒烟的嗓子有了清凉的润泽,身上的火却愈烧愈烈了!
她美眸紧闭,全情投入在唇齿相依的缠绵中。
谁先开始的又如何,哪怕只是个乌龙,也要等她享受了再说。
箍在腰间的手臂开始收紧,牛皮纸袋被挤压在二人胸口,发出被挤压的嘶拉声。
不知是谁扯着纸袋向身后一丢,众家难求的计划书如同垃圾一般,被丢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没有了纸袋的阻隔,紧密相贴的触感让拥吻中的二人齐齐一震。
她忽然心生怯意,每次箭在弦上、临门一脚的时候,她都会被莫名的怯意裹挟着,想要远远逃开。
“林靳言,你想这天是不是已经想了好久了?”
温梵努力甩头,避开林靳言纠缠不放的唇舌,趁着分开的间隙抢出一句话来。
身上的男人一僵,慢慢停下了动作,却依旧埋首在她颈间,不知在想什么。
“你要是想就早说嘛,怎么也是我们的第一次,就不
说红酒蜡烛,浪漫音乐了,至少洗个澡吧?”
温梵慌不择言,什么话破坏气氛就说什么。
她虽然脑子已经清醒了,但身体依旧醉得厉害,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去反抗他。
长长呼出一口气,林靳言终于抬起头来。
眼底情欲未褪,眼神却渐渐开始变得清明。
“拿好你的项目书,仅次一次,没有下回。”
他没头没脑地丢下一句话,起身下床回了小套间。
房门重重关上的同时,温梵僵硬的腰肢才瞬间软了下来。
她仰躺着,大口大口喘息,身体一直在不停地打着寒噤。
紧张的情绪一旦释放出来,让她根本就无法控制,只能等待情绪自然冷却,慢慢恢复平静。
不知躺了多久,温梵一直在侧耳听着小套间里的动静。
似乎有隐忍压抑的喘息声传来,似有若无的,又像是她的错觉。
刚才林靳言压着她的时候,分明已经是箭在弦上,那现在那么粗重的喘息,就不难猜测会是什么原因。
她更加竖起耳朵,心跳得
比刚才还要欢快。
小套间里传来一阵水声,应该是林靳言去沐浴了。
温梵也是一身香汗淋漓,仿佛跟着小死了一回。
她抖着脚从床上滑下来,腿一软就坐倒在松软的地毯上。
“好你个林靳言,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就不能按常理出牌吗?”
她在喃喃自语中,想起被丢到一旁的牛皮纸袋,连忙在屋子里翻找起来。
这可是他亲手拿到的项目,也是他第一次主动给予她帮助。
不看计划书的价值,单是这个第一次,就足够让她视若珍宝了。
好好地泡了一个澡后,这一天的疲惫和残存的酒意也被彻底洗净。
温梵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看到小套房里的灯已经熄了。
这男人,将别人撩拨得一身火气,自己发泄够了,睡得倒是挺快。
她在心里暗暗吐槽,眼角眉梢都浸着春意,心头一缕淡淡的甜酝酿着,随着她不断回忆刚才的场景而逐渐发酵起来。
刺耳的铃声响彻房间。
温梵找了半天,才从被踢到床底的坤
包里翻出手机。
一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她的脸色就变了。
“温楷,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就去找秦蜜发泄精力,少来烦我!”
刚才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温梵可没好脸色给那个渣男看。
“梵梵,我是你爸……”
老三样的开场白,温梵甚至能跟着他的话一字不差地摆出口型来。
“我知道你是谁,不用你每次都提醒我。”
温楷本就意有所图,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激怒温梵,立刻从善如流地改了口。
“好,那说些别的。蜜儿说明天想请你去游湖,为今天对你的误解和不敬道歉。她是你的闺蜜,现在又是我的妻子,这个面子,你不能不给。”
“哈?温楷,你是精虫上脑堵了脑回沟吗?秦蜜害你现在已经成为全a城的笑柄,你还这么护着她?”
“她胸口那几两肉,就把你迷得连正常人的思维都没有了吗?”
温梵很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实在无法想象温楷到底是蠢到什么程度,才能说出刚才那
番话。
“梵梵,你不要总是对蜜儿抱有这么深的敌意,她若不是真心想要跟你和好,怎么会那么大手笔地送你两百多万的礼物?”
“都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就算是看在礼物的份上,你也不能不给这个面子!”
温楷的语气严厉中还夹着嘲讽。
温梵甚至能想象到他此时斜眼挤眉的样子。
吃软饭的守财奴,花他的钱就像要了他的命。
但话说回来,秦蜜居然能让温楷把两百万打了水漂的事轻轻放下,不得不说也是有几分本事在的。
“行,不就是游湖吗?你准备好你的黑金卡,不许限额,我就考虑答应你。”
温梵顺势跟他谈起了条件。
白天敲了秦蜜一笔,晚上就应该也敲温楷一笔,才算对着夫妻俩一视同仁。
“好,只要你肯给她这个面子,老爸也不会亏待你。那黑金卡明天你就拿着,任你刷!”
温楷答应得十分痛快,反而引起温梵的怀疑。
不过不管他打着什么样的算盘,她都等着接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