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将来需要帮忙的时候,不要来找我们。”
听了易中海的话,陈小杨讽刺道:
“找你们?找你们帮我捉犯人?当初找你们帮我挡住 ?除了休息和工作,我还指望你们什么?你们只要不给我添麻烦我就谢谢你们了!”
易中海意识到陈小杨不愿意牵扯进大院的事情,本想让新来的变成下一个“傻柱”,现在看来必须采取许大茂那样的策略。
陈小杨虽然不清楚易中海的心思,就算知道也不在乎。
他不理易中海,只问:
“老院长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易中海也听出了陈小杨的暗示。
他知道刚才的事闹大对自己不利,便装作没听懂,说:
“没有其他的事了,你忙吧!”
说完便气鼓鼓地离开了。
等易中海走后,对门的阎埠贵则走了回来。
看到阎埠贵回来,三大妈好奇地问道:
“当家的,那易中海找对面的陈小杨干什么?”
阎埠贵撇了撇嘴:
“还能干啥?想让陈小杨帮助贾家,结果被陈小杨以寡妇门前是非多为由给怼回来了!”
听到这里,三大妈说道:
“易中海真是多虑了,这大院里除了傻柱谁还会帮忙呢?”
阎埠贵点点头:
“说得没错,这大院也就傻柱那个傻子会出手相助,我看傻柱这一辈子除了秦淮茹也找不到别人了!”
三大妈接着说:
“的确,他的名声早就不好了,这么大年纪还这么挑剔,别看秦淮茹是寡妇,但她肯定看不上傻柱!”
阎埠贵回应道:
“是啊,如果她看得上傻柱,早就不嫁给他了!”
三大妈点了点头:
“你看吧,傻柱不会有好下场,但这事与我们无关,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阎埠贵赞同道:
“没错,你这话有道理,这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不过对门的陈小杨,我们能有什么便宜可占呢?”
三大妈回答:
“你在想什么啊,人家连易中海都不理会,更何况我们呢。
就当作普通邻居相处吧,再说你也听到了,他根本不愿意掺和大院的事。”
阎埠贵点了点头:
“也是!”
易中海十分愤怒地回到了家中,看到他脸色铁青的样子,一大妈关心地问道:
“当家的,你怎么了?”
易中海气愤地说:
“还能咋的,那个新来的小子竟敢这么对我说。
我只是想让他帮忙照顾一下贾家和老太太,结果他说我是不正经的人。
等着吧,等以后他有求于我的时候,有他好看的。
这么个年轻人竟然不懂尊老爱幼,这样的人怎么能行!”
掌控欲极强的易中海怎会容忍陈小杨这样的年轻人不在自己的掌控之内。
如果大家都不像陈小杨一样,那么将来老了,这个大院还会有人理睬自己吗?
当初许大茂试图摆脱自己的掌控,现在怎么样,全院乃至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他是一个卑鄙的小人。
甚至在自己的挑唆下,傻柱一天要揍他三次。
哼,现在谁还会相信许大茂的话,就算他看出我的为人,又能怎样?
易中海心中愤愤不平,开始盘算如何败坏陈小杨的名声或者将他赶出去。
不过他也知道,要将陈小杨赶出去并不现实,因为那房子和东跨院已经被他买下来了。
这是他这几天打听来的消息。
如果不是分的房子,易中海一定不会让陈小杨好过的。
更何况,上次在全院大会上,傻柱坏了他的计划,这让他更是气愤不已。
可惜,他之前精心培养的一个养老对象死了,否则也不至于选择傻柱这样的一个傻子。
傻柱在后厨,吃穿不愁,工资也不低,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助。
唯一能惹的事就是打打许大茂,但在自己的掌控下,这点小事也算不了什么。
但是这个陈小杨年纪轻轻,竟然已经是名警察,这使得易中海感到格外戒备。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在这大院的一套手法,在陈小杨面前可能就不灵了。
想到此,易中海站起来准备出门,一旁的大妈注意到了他的举动,问了一句:“当家的,你这是去哪儿啊?”
易中海答道:“我去看看老太太,你把饭做好了也给老太太送点儿过去。” 说完,他就离开了。
看到易中海走了,大妈并没有多言。
毕竟,老人的赡养问题不仅仅是易中海的责任,她同样需要面对。
自己无法生育,如果易中海将来没有依靠,那么这个责任就得落在自己身上。
不过,大妈并没有那种强烈的控制欲,因此周围人对她也并无意图或不满。
相反,易中海则不然,作为钢厂的八级技工,他在那里有着显著的地位。
尽管同为八级,但在工人们之间,谁也不想因得罪了易中海而自找麻烦。
大家彼此尊重对方的专业地位,正如同尊师重道那样理所应当。
要是所有人都不在意这些级别之分,那为何还努力追求技艺呢?
正因为这种职业认同感,工人们在外人面前常常会形成一个小团体。
然而,团体内部的竞争仍然激烈:比试技能、比培养的徒弟质量以及比争取的地位。
这是许多国人共同的特点,对内部竞争司空见惯,可是一旦面临外界挑战时,他们又会空前地团结起来。
陈小杨也清楚这点。
不过他并不像那些工人一样在意这些,他对那些琐事毫无兴趣。
只要你没有违法乱纪,陈小杨就不会管你;相反,一旦你触犯了法律,只要他说上几句,自然就会有人替他教训你。
这几乎是所有行业的不成文规定。
在警队内同样存在派系之争,但无论如何,他们始终是维护社会安全的力量。
像陈小杨这样的杰出青年,大家都极为钦佩。
加之他还年轻,短期内不太可能被任命为高层,并且很多成就背后往往还有领导者的一部分功劳。
因此,现在陈小杨的地位相当稳固,这是他不愿意涉足四合院纷争的一个主要原因。
随后,易中海来到聋老太太门前,轻声叩门:“老太太,还没休息吗?我是易中海。”
屋里传来老太太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
易中海推开门,关好之后向老太太问候:“老太太,身体还好吗?”
聋老太太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易中海:“还好,还好。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接着,易中海把陈小杨的到来、开会的经过以及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一详细告知,并恭敬地询问道:“事情就是这样,老太太,您看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聋老太太摇摇头,回应道:“这事儿确实难办。
若是换成钢厂的事儿,我可以让人教训教训他,根据你在厂里的位置再适当威胁一下。
不过”
但是这个小伙子是警察,而且还不是我们这街坊里的。
铁路那块儿我也没有熟人。
我要是有那么多关系,也不可能只在这院子里打转。
你也清楚,过去我的身份可不允许我随意走动。
后来的这些关系,全靠那时的一些善意积累起来的。
现在的状况你也了解,既然这小子只想做个路人甲,就随他去吧。
只要不影响到你,你就别去找他麻烦。
人家是公安局的人,要是被他知道你在暗算什么,给傻柱提个醒,那我们多年的筹划可就前功尽弃了!”
听到老太太的话,易中海愁容满面地说:
“我也是担忧这一点,毕竟昨天的全院大会上,那个傻柱还在帮陈小杨说话。
我怕陈小杨对傻柱有好感,一两句点拨过去,我们先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听到易中海的话,老太太也陷入了沉默。
过去的她和易中海各自照顾各自养老的对象。
但自从易中海的养老目标去世后,他坦诚地和老太太谈过一次。
他承诺帮助老太太养老,但条件是老太太要帮他算计傻柱,为自己未来的生活打算。
多年来,一切本来还算平静,直到上次全院大会的捐款事件。
老胡竟然没有为贾家捐钱,于是易中海暗中鼓动整座院子排斥老胡。
逼得老胡不得不卖掉自己的房子。
原本大家都在谋划以低价拿下老胡的房子,等他撑不住了再低价入手。
如今,房屋买卖受限,但没想到老胡居然和陈小杨合作,声称欠了陈小杨父亲的钱,还把房子作为抵押。
更离谱的是,老胡说没钱还债,陈小杨不仅买了他的房子,还把东跨院的房子也卖了,建了个所谓的练武场。
理由相当充足:作为一名铁路民警,经常在火车上工作,没有时间锻炼。
为了更好地为国家和人民服务,需要一个地方健身。
他练习的是特殊技能,不适合普通人学。
这番说辞,连街道办事处都无可反驳,而且那块地方也没人想要,本来房子就破败不堪,后来大家你添块砖、我加片瓦,才勉强维持了个空荡荡的院子。
现在既然被别人买下了,就成了私有财产。
赶人的那一套肯定是行不通的,否则人家告到公安局,事情曝光,我们就会自食其果。
正因为这样,易中海的能力也只好施展三分之二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