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师傅也不傻,没有多问,直接说道:
“那东家,我去开工了,争取早点做完。
对了,关于地砖的事,我已经问过了。
大多数材料都是旧的,现在没人买了,一共需要180块钱。
工钱之前已经结清了,您看可以吗?”
陈小杨说:
“行,没问题。
我不懂这些,全靠雷师傅了。
我去拿钱给你!”
说着,陈小杨走进房间,从储物空间中取出180块钱递给雷师傅,说道:
“雷师傅,就靠你了!”
雷师傅笑着回答:
“东家真是爽快,放心吧,一定好好干活!”
陈小杨点了点头,心想,毕竟自己还有神识,做工质量自己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随后,陈小杨推着自行车出门了。
看到陈小杨走远,阎埠贵连忙打招呼:
“小陈,要去哪儿啊?”
陈小杨看着阎埠贵,说:
“就在周围转转,熟悉一下环境。
对了,三大爷还没去学校?”
阎埠贵说:
“这就去,这就去!”
说完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见阎埠贵走远,陈小杨正准备离开时,看到易中海出来,便问:
“一大爷去上班啊?”
易中海点点头,显然不愿多说什么。
易中海心中清楚,陈小杨这个人和何雨柱不同,自己无法控制他。
因此,易中海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
“嗯,上班去!”
看着易中海的表情,陈小杨也没再多说什么,径直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望着离去的陈小杨,易中海还想找个人问一问,但随即他也骑车去了轧钢厂。
而陈小杨则骑着自行车穿梭在南锣鼓巷中。
他不仅记住了周围的地形,还用神识扫视了四周的人。
毕竟现在是年了,不像以前那样到处都是敌人,如果有也都躲起来了。
不过,最近抓获的大都是重要人物。
而陈小杨则发现了几处藏着宝贝的地方。
光天化日之下,他当然不会公然去取宝。
其实这种事对陈小杨来说并不是第一次做。
陈小杨的空间不能用来种植或养殖,所以他大部分钱财都是靠这些无主之宝得来的。
随后,他会用自己的空间储存一些不那么重要的物品,并换取金钱。
当陈小杨的钱渐渐用尽时,他便不再去各地寻找宝贝了。
不过他的空间非常大,这些宝物只是冰山一角。
加之陈小杨有特殊的能力,又经常在东北活动,所以他从不缺各种野生美味。
那些人们梦寐以求的飞龙、熊掌、狍子和黑熊,陈小杨的空间里应有尽有,只是还没拿出去享用而已。
幸好陈小杨的空间不受时间影响,否则早就会坏掉。
陈小杨在供销社买了一些所需物品后就返回了大院。
回来后,院内格外安静,阎埠贵大概还在学校上课。
陈小杨没多想,回到房间里整理了一下物品,决定出去散散步。
他还有五六天的假期,而且院子里的维修工程还未结束,没法修 夫。
虽然这里的环境不太适合修行,尤其是比起东北的深山来。
但在这个年代,陈小杨还是打算找个地方继续修行。
幸好这里有个公园,只是离这里稍远一点,步行过去大概要十几分钟。
但对陈小杨来说,这根本不算问题,因为他不用上班。
傍晚,陈小杨回家后开始做饭,整个大院顿时热闹起来。
放学的孩子回来了,工作的男人们也回来了。
小孩子们在院子里大声喧哗,但陈小杨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在宁阳的大院也是这样,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氛围。
晚上,陈小杨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专心地吸收济世诀中的医学知识。
这套济世诀的传承非常丰富,陈小杨上一世加上这一世十八年的时间,即便一直研究也没能完全掌握。
这也足见这套济世诀的强大之处。
再加上能修炼的玄天宝录,陈小杨基本上可以治疗大多数疾病。
不过,真正为他人治病的时候并不多,大多是他认识的人。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时,易中海来到前院,敲响了陈小杨家的门。
陈小杨眉头微皱,因为在宁阳的大杂院,如果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大家一般不会随意走动。
毕竟那时大家的生活都很拮据,只有几个年龄相仿的人偶尔会一起去掏鸟或抓兔子。
然而,当易中海敲门时,陈小杨已经通过感知察觉到是这位前辈来了。
他开门之后,说道:
“一大爷,怎么了?是有事吗?”
易中海望着陈小杨,回答道:
“你是新来的,所以我想过来跟你聊聊我们的院子。”
陈小杨摆了摆手,说:
“一大爷,没必要。
我昨天不是说过吗?我很少回这个院子。
我还有工作要做,万一有什么问题您直接去找居委会或者街道办事处,如果有违法的事就找派出所。
毕竟我是个民警,也有地域限制,不能随便越界处理问题。”
听到这话,易中海气得脸都变了,但陈小杨的话滴水不漏。
易中海依然不死心,继续说:
“小同志,你怎么不让我说完?这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只是关于我们院子的事,并不需要动用居委会或派出所。”
陈小杨微微一笑:
“哦,没人出什么事?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种事情我更帮不上忙了。
我只是个普通的民警,没有什么特殊能力。”
易中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想这个陈小杨怎么就这么不给面子。
但他的心思并未完全流露出来,继续说:
“小陈啊,这样叫你不介意吧?”
陈小杨可不想被当成小辈,冷着脸回答:
“一大爷,我家里的长辈都这样叫我。
我们非亲非故,您还是叫我同志吧,大家都这么称呼,不是吗?毕竟只有志同道合的同志才能为了国家建设艰苦奋斗。”
易中海一时间竟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你……好吧,陈小杨同志,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直说。
你们院子里有个秦淮茹同志,你应该知道吧?”
陈小杨当然知道,但他并不想纠缠其中,果断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
易中海差点气晕过去,脸色难看极了,牙关紧咬:
“昨天开会时难道没有介绍过吗?”
陈小杨点了点头:
“介绍是介绍了,可那么多人,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怎么可能全记得。
如果只听一遍就能记住所有人,那我不是成了天才。
虽然我是民警,但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易中海听了这话,感觉一股气血上涌,几乎要当场喷出血来。
这个陈小杨刚来不久,但每句话都像是事先准备好一样,直接堵住了自己的退路,让他无法反驳。
尽管如此,陈小杨说得句句在理。
易中海无奈地看着陈小杨,心中暗想:若不是没见过面,真会以为他在这个院子住了十几年。
“秦淮茹,是我们中院的一名寡妇,带着三个孩子。”
陈小杨淡淡地说了一声:“哦。”
易中海觉得自己的话就像是打在棉花上,一点力道都没有,但仍然坚持说道:
“她一个人要养活三口之家,还要照顾婆婆,确实非常困难。”
“你是警察,应当多关心这些无依无靠的孤儿寡母。”
陈小杨问道:
“为什么?”
易中海愣了一下,随后呆呆地反问:
“什么为什么?”
陈小杨直接对易中海说:
“为什么非要我去照顾他们?他们家里还有大人呢。
很多殉职的同事连亲人都没有,全是孤儿,你自己刚才也说了‘孤儿寡母’。
不说别的,我自己也是孤儿。
虽然我已经工作了,但那是我自己努力读书得来的。
十来岁时我就成了孤儿,也没人照顾我。
而且我看这个院子的人大多是工人家庭。
你没出过门,不了解外面的境况,很多人都吃不上饭,甚至没有住的地方。
更何况我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我要这样做?你也说了,他们是寡妇,即使我还年轻,但也已经成年。
难道你不知道寡妇门口是非多吗?你怎么担任的这个院长?这件事我得向街道反映一下。”
听到陈小杨的话,易中海说道:
“你怎么心思这么复杂?我随便说了一句,你就这么多意见。”
陈小杨平静地看着易中海,说道:
“那你让我怎么说?让我一个成年男子去照顾一群寡妇?你的居心何在?虽然我还年轻,但我知道如何避嫌。
我不清楚你是不是真心实意,但是否能帮忙我会自己判断。
我不需要你来指导,我又不是第一次住在大杂院。
我们在东北时,邻居们都很懂得分寸,到这里来为什么就不一样了?这算什么道理?”
陈小杨刚刚来,很多话不便说得太明白,而易中海知道自己的心事已露。
陈小杨不仅是警察,还是铁警,频繁往返于东北和首都之间。
而易中海也听说过东北的野味很多,如果能请陈小杨帮忙,每月秦淮茹家都能吃到肉。
起初只是想试探一下,谁知陈小杨如此敏感。
这件事也不能深入讨论,易中海装作非常生气地说:
“好、好、好,随你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