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念把最后的屏障也拿去了,一步步走到商丘贺面前,商丘贺吓得连连后退。
可尤小念却步步紧逼。
商丘贺伸出手,想要阻止她继续靠近,不想她却踮起脚尖,直接把最柔软的地方蹭在商丘贺的手上。
商丘贺马上就像是触电一般,脸咻地红了起来,连说话舌头都打结了,“别,小念……你千万别这样!”
尤小念却直接过去,唇覆到了他的唇上。
商丘贺马上就窒息了,小念她怎么可以这样……
见商丘贺楞在那里,没有什么行动,小念咬着他的耳垂说道,“丘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像你这样爱我了,要了我,让我心安一些!”
“不,小念,如果我那样做,和畜生有什么两样!”商丘贺声音哽着,最爱的人贴着自己,他紧张到连声音都颤抖了。
尤小念却不管不顾,她捧起商丘贺的脸,柔声对他说道,“丘贺,你要是真的爱我,就要了我!”
尤小念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我……我不能!”商丘贺的声音已经明显带着些许犹豫了。
他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
男人,而且近年来因为心系尤小念,几乎对其他女人看都不看一眼,他的血已经涌上了头,他感觉自己就要支撑不住了,尤小念只要再坚持一步,他真的就要沦陷了。
尤小念很清楚,现在她只要豁得出去,把自己给了眼前这个男人,那他才能毫无顾忌地为自己赴汤蹈火。
她不能再输了,再输真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丘贺,要我!向我证明你是爱我的!”尤小念的眸子里满是迷醉。
商丘贺真的忍不住了,他笨拙地把唇盖在了尤小念的唇上,他抱起了尤小念,往客房走去。
房间里发出的靡靡之音,隐隐约约传到门外琴妈的耳朵里。
他们家小姐可真是豁出去了,居然和商丘贺……
大约半个多小时,商丘贺整个人瘫软在地。
尤小念却起身,快速地穿戴好衣服,她眼底还蒙着一层薄雾。
商丘贺看到尤小念起身,赶紧拉住她的手,“小念……我,我对不起你!”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是自愿的!”尤小念整理好了衣服,冷静地对商丘贺说道,“我该回去了。”
商丘贺没拦住尤小念,他起身,
追到门口,却发现他不着寸缕,他折返了回来,坐在沙发上。
沙发凌乱地写着刚刚疯狂过的痕迹,还有沙发前雪白的地毯上,那抹已经干涸了的红,深深灼痛了商丘贺的眼睛。
“小念,对不起,对不起!”
尤小念和琴妈返回东山的路上,她一言不发,就那么靠在后座上,闭目沉思。
琴妈知道她这么豁出去,心里一定很压抑,很难受。
琴妈伸出手拉过尤小念的手,轻轻地拍了拍,算是安慰。
尤小念忽地睁开眼,对琴妈说道,“对了,我爸因病保释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赶在我婚礼,他能出来吗?”
“我今天刚刚问过律师了,已经打点的差不多了,没什么意外的话,能赶得上你的婚礼。”
尤小念这才舒了一口气,“琴妈,我不孝,让我爸在里面受了三年的苦!”
琴妈轻轻抚着她的手,“当初小姐和老爷这样,也是为了弃卒保帅,别无选择的,好在现在老爷也能保外就医了,小姐您该开心才是!”
“琴妈,明天你还得再跑趟学校,和那里的负责人好好谈谈,念琛在学校的表现班主任和我说
过了,家长们已经联名好几次了,让他离开,要不是有久琛的面子在上头压着,念琛早就该卷起铺盖回家了,你去把这件事办好!务必不要让久琛起疑心!”
琴妈点点头,“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会办好的!”
尤小念安慰地拍着琴妈的手背,“琴妈,这么多年了,也就只有你对我这么不离不弃,你真的比我的亲人还要亲!我妈妈长什么样,我从小就没见过,你真的就像是我的妈妈!”
琴妈听了一阵心酸,也许小姐并不知道她当初为什么去尤宅,又为什么这么些年悉心照顾着他们父子,毕竟她是她的……
琴妈没有继续想下去,这个秘密她和尤晋有过协议,必须把它带到棺材里,一辈子都不能让小念知道。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得以在尤家立住脚,不然恐怕尤晋早就把她给逐出去了。
“小姐,能在您身边这么伺候着,为您解忧,是我老婆子的福分,只要您好,我什么都愿意!”琴妈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她是豁出命来的保护小念啊!
“琴妈,您没有女儿,我一定会像个女儿一样,为你养老送尊的!
”
琴妈欣慰地点点头,有她这句话,就是要了她的命,也值得了。
“谢谢小姐的厚爱,您的不容易,我统统看在眼里,其实今天的事情实在没有必要,就算您不这样,他也依旧对你唯命是从的,您那点儿小事他会帮你的。”琴妈看着尤小念脸色纸一样的惨白,心里一阵难过。
就在刚刚,她真想冲进去,把小念揪出来。
“不,琴妈,你不明白,他对我还没有完全豁得出来,只有我豁得出去了,他才能尽心尽力!我现在手里没什么可用的人了,需要帮手。”尤小念的眼底一片薄凉,她没有什么可付出的了,除了身体。
“小姐,真是难为你了!”琴妈斗胆把尤小念抱在了怀里,抚着她柔顺的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会的!”
此时的尤小念也正需要一个肩膀可以靠一靠,琴妈虽然是仆,但她知道,她对自己真的是忠心耿耿。
对于琴妈的举动,尤小念并没有拒绝,她被琴妈拢在怀里,反而觉着像是浮萍一样的灵魂,有个依靠了。
“但愿吧!”琴妈怀里的尤小念幽幽地说了一句,她太累了,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