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前世那如噩梦般清晰的轨迹,杜老三在一片混乱中被杜老汉和他的两个儿子无情地镇压。杜家族长面色阴沉,眼中透着威严与冷酷,他大手一挥,下令将这个被视为不孝子的杜老三关押起来,而且一关就是漫长的三天三夜。
在这期间,于婆子带着她那两个尖酸刻薄的儿媳妇,气势汹汹地来到杜老三家。她们一进门就开始撒泼耍赖,嘴里骂骂咧咧,眼神中满是恶毒。趁着杜老三被关押的时机,她们如疯狗一般扑向叶氏和杜家那三个可怜的孩子,对她们拳打脚踢,叶氏和孩子们的哭喊声在院子里回荡,却没有任何人来制止这残忍的暴行。
杜老三虽只是淬体期九层,但他那一身的桀骜不驯和骨子里的反抗精神让他从未屈服。然而,面对炼气期二层的族长,他就像蚍蜉撼树一般。
族长身形如电,猛地飞起两脚,狠狠踹在杜老三身上,杜老三只感觉一阵剧痛袭来,整个人被重重地压在地上,无论他如何挣扎,都爬不起来,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逆子,反了天了!”杜老汉那颤抖的声音中夹杂着惊恐。他眼睁睁地看着杜老三拿着斧头不顾一切地冲进来,那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摧毁,吓得他差点魂飞魄散。
此刻,见杜老三被制住,杜老汉气得浑身发抖,他冲上前去,用尽全身力气打了杜老三一个耳光,那清脆的响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格外刺耳。
“这个逆子仗着有点修为就无法无天,族长,废了他的修为,把他关进地窖七天七夜……”杜老汉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没有一丝亲情的温度。
“你们狼狈为奸,不得好死!”杜老三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吓人,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声嘶力竭地吼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贱种!”族长眉头一皱,满脸阴狠毒辣,他走上前扬手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比之前更重,直接把杜老三打得嘴角溢血。族长心中暗自思忖,他觉得杜老三可能已经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为了以防万一,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他性命。
就在几个人都以为杜老三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他突然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爆发了力量。他怒吼一声,浑身肌肉紧绷,竟硬生生地冲开了束缚。
他一把抓起身边的斧子,那斧子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带着他满腔的仇恨飞了过去。只听一声惨叫,那斧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了杜老大的脑门,鲜血飞溅,杜老大的脑袋就像脆弱的西瓜一样当场开瓢,场面惨不忍睹。
“老大!”于婆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像疯了一样扑了上去,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用颤抖的手指着杜老三大骂,“你这个贱种!当初就应该把你给掐死,留着你就是祸害我的儿子!”
“你不是我娘!”杜老三脑海中灵光一闪,过往的种种像潮水一般涌向心头。那些曾经被忽视的细节、那些不经意间流露的恶意,此时此刻在他心中交织成一幅清晰的画面。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一直以来,他都被蒙在鼓里,被这虚伪的亲情所欺骗。
于婆子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索性就不再伪装,她面容变得扭曲狰狞,恶狠狠地吼道:“贱种!到地狱去找你娘吧!”
杜老三在这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反而出奇地冷静。他知道此时与他们正面冲突只有死路一条,于是他没有像于婆子预想的那样往前冲去质问,而是转身朝着旁边的窗口飞奔而去。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瞬间消失在窗口,他要逃离这个充满仇恨和阴谋的地方,去寻找真相,为自己和家人讨回公道。
满脸阴沉的族长不慌不忙地追了出来,他那双眼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然而,他刚踏入院子,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被藏在一旁的勇叔瞅准时机,一棍狠狠地砸在了背脊上。
这一棍蕴含着千钧之力,仿若排山倒海一般的巨大压力瞬间从族长的背脊处汹涌而来,他的身体如遭雷击,猛地一震,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随后噗通一声,整个人像失去了支撑的破布娃娃一般趴在地上,无论他如何挣扎,都再也爬不起来了。
“你……你……”族长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冒出一个陌生对他下如此重手,话未说完,又是一阵气血翻涌。
“你先等着。”勇叔面无表情,那冷峻的面容仿佛是从九幽地狱而来的修罗,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进屋里。不一会儿,便像拎小鸡一般把于婆子拎了出去。
还没等于婆子反应过来,勇叔的巴掌就如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她的脸上。一下、两下……整整十几个耳光,每一记都带着十足的劲道。于婆子那原本还算正常的脸,瞬间肿得像猪头一般,原本就稀疏的牙齿也被打飞了好几颗,嘴角鲜血直流。
于婆子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茫然,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甚至连痛哭都不会了,就那样傻傻地站在原地,陷入了无尽的懵怔之中。
勇叔看都没看一眼如同废人般的于婆子,随手将她丢在一边,紧接着又冲进屋里,一把抓住杜老汉的衣领,如拖死狗一般把他给拖了出来。
在杜老汉的惊呼声中,勇叔举起手中的铁棍,朝着他的腿狠狠砸去。只听咔嚓一声,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杜老汉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竟把树上原本安静栖息着的一只乌鸦吓得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消失在了茫茫的天空中。
杜家的院子涌进了看热闹的人群,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这年头的村民没有什么娱乐节目,只是这一场戏有些血腥,朴实的村民受到很大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