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和谢冰离开,去吃了早茶,谢冰在早茶的时候严厉的批评了谢临渊,谢临渊只能沉默的听着。
“不喜欢谢冰有无数种方法,你没有必要去那么阴冷的地方。我们走的时候不是要带着他们走么,到了华国你就把他们送到监狱去,换个身份,就说他们是偷渡犯。”
谢冰语调平静:“她们在监狱里,会好好的反省的。”
许羡乖巧的点头,看到谢临渊看着自己,还冲他做了一个鬼脸。等到下午,几个人整装完毕离开了美国。
在离开之前,顾伦又一次的接到了周树的电话,可是顾伦却直接挂掉了。
当初他们能对付周树,是因为周树的很多生意都很容易被打击,可是谢家不害怕周树啊,谢家做的都是干干净净的生意,周树拿他们没有办法。
而在美国周树的势力虽然和谢家有些冲突,但是谢临渊雇用了足够的人手,周树几次都无功而返。
等到周树得到谢临渊离开美国的消息之后,他愤怒的把手中的手机扔在了地上。
“他妈的,谢临渊欺人太甚。”
下属把手机捡起来,平静的看着周树,周树这次在谢临渊的身上栽了一
个大跟头,几乎成为了整个墨西哥的笑话。
谁能想到在自己的地盘,周树都能被谢临渊把人抢走。这是对索罗家的挑衅,可是索罗家的高层在知道对方是谢临渊之后,几乎都在指责周树不应该抢了谢临渊的人,还要求周树给谢临渊道歉。
“老板,家族的人要见你。”下属说道。
“不见,这群老不死的,平时不见他们有什么用处,一到这个时候他们跳出来指手画脚的,他们那么厉害就去和谢临渊对持啊!”
周树怒骂:“一群贪生怕死的家伙,谢家能把我们怎么样?我就想知道谢家能把我们怎么样?”
下属不说话,可是周树不依不饶:“你说啊,你说谢家能把我们怎么样,是杀了我还是把索罗家弄垮?”
下属知道周树这个时候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缓缓摇头:“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我当然知道,可是那群老不死的”周树暴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脸上的表情变幻着,可是不管怎么变幻,都是扭曲的厉害。
下属犹豫了一下:“他们也只是担心,你还是见见他们,和他们说明白。”
“你说什么?
”周树逼近下属,下属都能看到他因为愤怒而放大的瞳孔,因为生气而扭曲的五官,还有那根根暴起的青筋,五一不昭示着眼前这个人正在出于暴怒的阶段。
“你说我要和这些老不死的认输?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下属忍者自己的失望和怒气:“不是的,只是他们也控制了我们家族的一部分产业,我们不应该和他们闹翻,这样对我们没有好处,我就是觉得”
他停下了话语,因为他发现周树的情绪已经处在了暴走的边缘,他叹口气:“你不想见就不见吧!”
“你什么意思,觉得我害怕了他们?”周树用力捏住下属的脖颈:“你再说一遍?”
“不敢?”见到下属没有说话,他更加的生气,下属忍者脖颈上的疼痛,缓缓摇头:“不是,您是家主,你想见就见,不想见自然可以不用见。”
这句话取悦了周树,周树送开口,下属揉了揉脖子,没有任何的反映。可是他的内心却绝望无比。
索罗家经历了几代,一直都是墨西哥最为强大的家族,可是他知道索罗家的弊端在哪里,就是没有一个很健全的体系,
都靠家族的决定。
家主若是一个精明能干的,那么所罗家就会辉煌下去。
他还记得以前的“周树”和自己说过的话,他说自己当上家主之后,会改革这个弊端,没有必要非得是索罗家的直系可以做家主,就是旁支也是可以的。
下属突然想到,索罗家那个“主系生双胞胎必死”的这个家规,是不是之前有什么人,已经预料到了今天的样子。
当初他以为以前的周树带领着,索罗家还能有一个新的辉煌的时候,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天。
“去告诉那群老不死的,我一会见他们。”周树整理了自己的衣服:“顺便联系谢临渊或者是单明寒,问问他们要什么要求,尽量满足他们。”
“是!”
下属离开房间,他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若是以前的索罗家,谢临渊根本没有办法在这里抢人,更不要说还救走一个人。
可是现在,人心涣散,每个人都是力求自保,不论是谁,都只求无过,懒散度日。这样的家族怎么能好呢?
反观谢家,谢家就是华国普通生意的家族,他们的保镖却一个个神采奕奕,进退有度。
下属心中满
是悲凉,可能在之前的周树死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索罗家的结局。
他再次以给谢临渊和单明寒发送了通话请求,谢临渊没有接通,单明寒的却已经接通了,单明寒很平静:“有事?”
下属对对单明寒点头示意:“单总,我希望贵方可以提出要求,我们会尽力的满足你们,只要能把芙蕾小姐和柯察金少爷放回来。”
若是以前他一定会劝说周树,不要乱用家族的资源去换取两个不相干的人,可是现在他也无所谓了。
单明寒放下手中的笔,沉思了片刻:“这件事我不能做主,等到临渊回来我会询问他,若是有要求,我会通知你。”
下属点头,他犹豫了一下:“还有一件事,是我的私事!”
“请讲!”单明寒倒是态度很好,可是他越这样,下属的心就越无奈。别人家的领导,有气度够沉稳,反之自己家族的——
“当初谢临渊救许羡的时候,他身边的人把许羡身旁的那个女佣也劫走了,我想问问那个女佣现在在哪里?你们若是把她放了,就告诉我地址,我会去接她回来。”下属之前就想问了,可是碍于周树一直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