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警匪难分家,杜念能这么快地找到席音,也是因为他自己手里在伊洛卡的混混区还埋着几条暗线。
没有监控之地,便只能依靠证人的眼睛。
虽然区域内拐人拉线地做些皮|肉勾当也是常事,一般谁也不多上心管到别人那一亩三分地上去,但幸好是席音的整体形象太不符合这里的氛围,被这几个人架着进来时还是吸引了一些注意力,这才留下了线索。
其实刚刚杜念在看到席音无力地趴在沙发上、被几个壮汉围在中间那一刻时,心中骤然迸发的火气差点要把他整个人从前月匈到后背烧个对穿,恨不能直接冲上去揍死一个算一个,可到底理智尚存,终究还是忍住了。
现在他怀中抱着像是半昏过去的席音,有任何的想法此时都得暂且抛之脑后,他只想尽快带他离开这里。
伊洛卡因为地方小,并没有成型的公共交通体系,只有拉私活的人力车和一些私人小轿车,有一趟没一趟地在街上溜达着。杜念抱着席音一路大步走出这片“混乱区”的边界,用眼神拦下一辆轿车,那司机极有眼力见儿地过来替他们将后门打开,杜念便直接抱着人坐了进去。
“戴斯蒂尼。”他头也不抬地报了酒店名,目光始终停留在席音脸上,看得极为专注仔细。
席音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他便紧张地攥住他的手低声询问:“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嗯……”席音终于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又干又涩的一声,刚才可能是那药效的缘故,他趴在那里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此时药的作用渐渐有所减退,席音才感觉到身体又慢慢变回自己的了,虽然依旧沉重,但至少在他大脑下达一个指令后,相应的部位多少能做出点反应。
而与此同时,席音还察觉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在体|内蔓延。
起初只汇聚在下|腹部,热乎乎的一团,但逐渐地又往四肢百骸倾泻开去,如电流一般,烤得全身上下都变得燥热起来。
身体里仿佛有什么渴望正在急速地破土出芽,从血肉之中攫取营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抽条,继而开枝散叶,待成参天之势时便再也压不下去了。
此时车子刚刚停在酒店门口,杜念抱住席音下车,忽然感到自己月匈前的衣服被怀中人骤然攥紧了,他低下头,只见席音双眼紧闭着,身体也紧绷了起来,整个人在他月匈口蜷缩成一团,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杜念心里一紧,边迅速往房间走边用力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低下头擦着他耳侧道:“席音,难受吗?再等等,马上就到房间了。”
然而杜念本意是安抚,却不想在他这一句说完后席音的身体竟明显地震颤了一下,他身前的衣襟被扯得更厉害,几乎要将整个领口都露出来。而席音此时的呼吸声也变得有些急|促,气息里还带着不易觉察的颤抖,脸色呈现出一种不太自然的粉红,杜念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们该不会是给你……”这句话杜念没有说完,眼睛里却蓦地翻涌起浓重的墨色,像是被谁不小心把墨水打翻了一样。
他月匈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拼命压抑着想立刻返回去把那几个人杀了的念头,回房将席音轻轻地放在*上,却在要起身时人一下子僵住了。
因为就在这个时候,本来身上没什么劲的席音竟然努力地将手臂抬了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微微开口,嗓音低得近乎温柔:“杜念……”
杜念被他这一声叫得半边身子都软了,定了定神,才缓缓蹲下到能与他平视的高度,声音微哑道:“我在……”
“杜念……”席音又唤了一声,手搭在杜念的肩头,眼睛有些费力地撑|开一条线,露出里面略显迷|离的神色。
他可能是因为刚刚哭过,眼中还残留着微弱的水汽,两团湿漉漉的氤氲就那样楚楚可怜地望过来,“我……难受……帮帮我……”
杜念感觉自己魂都要被他勾走了。
“席音……”杜念有些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两人几乎是面贴面地对视着,杜念心里还在激|烈挣扎着,席音却忽然主动扬起了下巴,温热的嘴唇贴了上来,在杜念的唇边仿佛无意识地研磨着:“我好……渴……”
杜念自诩定力远高于常人,然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却几乎要把持不住,身体由内而外地紧绷着,连呼吸都停了。
终于,在僵直了大约一分钟后,杜念才用上了几乎是自己全部的意志力将席音轻轻推开,声音格外沙哑地说:“渴是吗,我去给你倒水……”
可是就在他准备离开的瞬间,手却被人给扣住了。
“别走……”*上的人眼中已有些难以忍耐的炙热,嘴唇半张着,原先白|皙的肤色这会儿却都如同他脸上一般淡淡地浮起一层潮|红,好像披了条极其细薄的轻纱,欲露还遮的样子撩得人心里愈发骚动起来。
杜念喉咙发紧地咽了口唾沫,口中干得像是刚从外面迎风跑了五公里回来,被席音手指微微扣着的手心已经出了好几层热汗,他心里意识到再这么下去真有可能出事,刚想着要静静心寻思出一个解决办法来,却见那位“只管点火不管灭”的小祖宗另一只空着的手竟然o到了自己领口那里,下意识地乱抓想把扣子解开,偏偏他这会儿手上没多少力气,神智也不太清醒,半天找不到门道,把从锁骨到月匈前那块抓红了一片,扣子却一个都没开。
杜念看得眼眶都热了,眼周一圈全是汗,忍了忍终于伸手过去想将席音的手从身上拿下来,可谁知刚一碰触就反被席音给按住了,压在自己的月匈口正中,他微微扭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又带着颤音地央求道:“帮我……忍不了了……”
杜念目光下意识地移了下去,看到席音裤子前头已经撑起来的那里,心跳一下子就不听使唤了。
他其实知道被下了那种药之后如果不进行纾解人会十分难受,刚才也不是没考虑过要帮席音“泻火”,但是“泻火”姑且还能算容易,要如何保证在“泻火”的同时不把自己体|内的火点起来才是最难的……
他是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然而这事若要他假手他人,哪怕是拜托吴一,他都是打死也不会同意的。
“杜念……”这边席音还在喃喃地催促着,身体略微朝他转了转,眼角竟比几分钟前还要红上几分,杜念终究是看不下去他这么难受,只能一面用尽全力压下心头呼呼直冒的三昧真火,一面将手缓缓地移了下去。
席音的裤带刚才已经被人抽走了,后来杜念抱他回来时虽已替他合上了前面的拉链,但没有皮带的束缚那条裤子在他那平坦纤细的腰腹间就显得十分松垮,杜念的手毫无阻碍地就从缝隙处滑了进去,停在小|腹上又停顿了一会儿,席音下意识地铤了铤腰,像是已经等不及了,杜念又犹豫了一下便放弃了刚刚还想要隔着一层的念头,直接沿内|裤边缘将手探了进去。
“啊……”当杜念的手指碰到那火|热之处时席音便无法自抑地低口今一声,他这一声婉转异常,对有心人来说简直有销魂蚀骨之功效,杜念那双平时拿刀握枪都稳如磐石的手此刻竟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真是要了老命了……
杜念有生以来头一回不敢直视席音的目光,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那双眼睛勾去了魂魄,他只能让自己专注于手下的动作,可是手中湿滑坚|铤的触感再配合上身边人愈发急促的喘|息和时不时地口申口今,杜念不禁觉得就算是高僧转世也救不了他了。
而就在这他已经半只脚挂在“悬崖”外边的关键时刻,力气刚恢复了些的席音又轻轻推了他一把。
席音从*上半支起身子,手揪住杜念的领子迫使他低下头,然后席音凑上来再一次吻住了他,舌头顺着唇缝无比自然地漏了进去,如梦呓般含混地说:“杜念……我……喜欢你……”
杜念:“……”
他还想保持最后的理智,便强忍着心头的冲动退后了些,解气似的狠咬了自己嘴唇一下后方用有些飘渺的声音说着连自己都不愿相信的话:“席音……你现在是在药物作用下……并不清醒……所以才会这么说……”
“我知道……”席音竟朝他眯起眼睛格外温柔地笑了一下,眼中是一种混合了迷|离与深情的奇异之色,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含了几分鼻音的软糯声线竟犹如撒娇:“我现在……好晕……但是……不影响……我喜欢你……”
杜念:“席……”
席音:“怎么办……我从小就喜欢你了……杜念……哥哥……”
这个久违的称呼,让杜念身体剧烈地一震。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强压在心中的种种情绪在这一刻终于达到了极限,仿佛骤然被点燃了火|药引子,将用作束缚的屏障在顷刻间炸了个灰飞烟灭。
什么理智、隐忍、克制都已被爆炸后所引起的熊熊大火烧了个一干二净。
杜念猛地翻身上*将席音压在身|下,唇齿交缠中更深地吻了回去。
此时此刻就算是天塌下来都无法再阻止他了。
他想要这个人,从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想法就已在心里生了根,经年累月地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再也割舍不下。
“乐乐……”
情到深处时,杜念禁不住唤出一声发自内心如耳语般的叹息,席音并没有听到。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为啥就开车了。。。。。【无辜脸
嘛~~祝大家儿童节快乐!!!儿童记得不要看这章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