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两情相悦爱薄幸（1 / 1）

冯江冬走后，何季成到门口一把将何玉美拽进家里，随即咣当一声关上大门销上门栓，就倒背着手来到堂屋，指一条长櫈叫何玉美何玉香坐下。两姐妹乖觉地相挨着坐在椅子上，谁也不愿理谁，待着何季成问话。何季成来回在堂屋里踱着步，心里隐忧着女儿的声誉名声，把握不好就会出伤风败俗的丑事。今晚看到了冯江冬即感到事非寻常，在没弄清事情的原委，他不会盲目发火，尽管心里还憋着气。但实际上他对女儿是溺爱的，长这么大何季成从未打过一手骂过一囗，犯错了也只是从情理上说教。其实一整下午何玉香就在家里呕气发作了，她听到有人说何玉美在给冯江冬料理生意，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招徕顾客，还看见两人挎着胳膊搂着腰已经相恋难舍了。何季成当时并不以为是孬事，年轻人处对象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只是不解这二妮缘何动了肝火，把何玉美的衣物用品扔了满地，何季成和老伴轮回着问来问去也不肯说，只是一旁擦眼抹调，直骂何玉美做人不恭下贱无耻。何季成听到街上有人走动的响声，立马警觉异常，又把堂屋门关上，他预感到若是家丑，就得严把门风秘避不放，若是散布出去，以后就在西王庄不好做人了。娘从里屋出来，对面与妮女坐着，绷着脸说；你两人休怕，你爹问恁话，只管照实说。小玉美你今个脸色不对，咋地这么红，象喝了酒却又无酒味，是身子哪儿不适，还是经期失调内分泌紊乱了，给娘说娘与你调理。何玉美惊慌地一瞪眼睛，神态失措又惶恐地说；啊，不不不，我没事我没事，娘你看错了多想了啊。娘说；那没事就好，听你爹怎么说。何季成走来走去终于停下来，看看何玉美又看看何玉香，犹疑不定地反思了片刻，才郑重其事地问道；玉美玉香给爹实说，今个晚上来这位姓冯的娃，你俩是否都结识了？他家住哪里？干什么工作？家里境况如何？你可都摸清了，他与你两多长时间了，人品怎么样？对咱够不够好，都详细给我说了，这关系到你们一辈子的甘苦甜蜜，不许隐瞒。何玉香先说了初上悦来香茶室相识会见冯江冬的情景，并也证明了他给明片意欲交友的动机。何玉美相继也跟着说了冯江冬赠送茶叶的过程，只是隐去了她在名片上与冯江冬电话联系一节，并说冯江冬那天来果园送茶叶，奔的确是何玉香，却自从见了我何玉美就再无了对她的念想。虽平素里口口声声对我嚷着妹妹的名，但实质真爱的还是其人，名字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再说就感情而言，我与他可说已是鱼水不能分秧果不能离了，而何玉香虽较我早结识了冯江冬一步，就感情而言，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普通的朋友，在爱情面前没有谁先谁后，我至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何玉香猛地立身站起，抖着手指着何玉美，怒气冲冲地说；何玉美，别忘了你当初怎么说的，曾经在饭桌上你指着名片上的冯江冬是怎么说的？你守着我守着爹娘你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说这个冯江冬就不是好人，要家人防备着点，要我永远不要理他，结果你倒是无耻地给他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