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江冬心里不快,早已都挎上胳膊搂着腰了,今个一摸手何玉香为何翻脸作怒。心想定是逗趣佯装玩的,这样不妨再摸一摸攥一攥,艳梅姐的见面礼都收了,名义上已认同了相濡相爱,即是愿为我冯江冬的恋人,干嘛还假惺惺的推三阻四。冯江冬攥着何玉香的手喜皮笑脸的摸了再摸,何玉香受不得广庭大众之下被冯江冬这样揉捏,顿时羞得满面绯红,如此切肤之贴合的接触,只觉得芳心剧烈地震颤,再不抽出手来,只怕连抵抗之力也没有了。何玉香怒喝一声,抽出手来就打冯江冬一个巴掌,清脆而又响亮的一掌,打得冯江冬捂着呲牙咧嘴地望着她。他的诧异之色不断地犯着疑问;当初遛滕州逛商场时不是挺主动热情的吗,怎今日就突然寸手不让了呢,他被何玉香反复不定的态度给震慑住了,她这样的忽冷忽热今后该怎么相恋相爱呢。何玉香一把将他推开,电动车向路边调了调,指着冯江冬冷声恶语地说;冯江冬,你给我听好喽,你休要自作聪明把人耍,我何玉香也不是好欺负的。冯江冬捂着脸迷惑不解地问;好端端的都哪来的话,相处的不是挺好吗,我怎么又欺负你了?何玉香哼了一声转过脸去,背对着他说;当初是挺好的,就是我打电话某人就不认识了,笑话,想想真是笑话,你给我的名片,我按号码拨过去,你竟然问我是谁?这倒还罢了,我点名道姓何玉香了,你竟说你有何玉香的电话,话外音无疑我冒充就是了。冯江冬啊冯江冬,你还拿我当不当人了,无缘无故我一鲜花少女怎能和陌生男人联系,你简直就无耻至极。冯江冬诧异地看了再看何玉香,若说是她为何如此冷漠,若说不是她为何点滴事件记得这样清楚,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明明有她何玉香的电话号码,为何她又打来第二个?转念一想,或许她有两个电话卡也很正常,她用一个交流一个试探也说不定,可眼下何玉香冷漠严肃的态度也不像是逗乐取笑。冯江冬感到迷茫又空虚,他不知该如何对这何玉香说什么了,只听何玉香又说;从今往后不许再和我联系,名片我也撕了,我和你断了。说罢骑着电动车就远远地走了。冯江冬热火的心一下子冷到冰点,何玉香转变的态度叫他接受不了,一时想不通因为何事,就自我解嘲地想,或许她心情不爽借我发泄怒气也是有的。何玉香拒绝了去赶集,冯江冬也不准备去了,第二天,他让爹冯佑波去悦来香茶室营业,自己心情不好就扛起镢头去刨园地,眼望着交冬天气,该收的庄稼都已收进家里,地里翻耕的土还在散发着潮潮的湿气,刚镂过的田埂条条块块象艺术家笔下的弧线在稀薄的雾气下穿越描画,黑翅鹊鸦飞得很低,不住地停下来在土地上刨食草籽和肉虫,冯江冬在窄窄的黄土路走过的时候,地里的黑翅鹊鸦便都呼地一声飞向高空,冯江冬早对这些司空见惯,只顾扛着镢头昂首阔步奔他的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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