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糊糊,只觉得神清气爽,神采奕奕。
默默感受体内修为,发现竟然突破了圣将境。
又前进了一步。
可是不对啊。
自己怎么躺着了?
不是应该坐着吗?
还有昨天是怎么突破的?为什么没有印象?
这一点有蹊跷啊。
随之易季风扭了扭头。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
林敏儿怎么在自己身边?左边青青,右边林敏儿,什么情况?
并且衣不遮体,片履不沾身。
到底发生了什么。
瞧着两女雪白的圣体,小季风蠢蠢欲动,迅速点燃战火。
莫非昨晚自己做了糊涂事?把人家双双给那个啥了?
易季风使劲回想。
记得那个时候自己正在全力突破,马上就要顺利进阶,有人碰了自己一下,心神一颤,然后神灵之气在体内乱窜。
那时易季风潜意识的知道自己恐怕要走火入魔了,极力控制,却不占上风。
接下来的事情,他全然不知。
看样子,一切都明白了。
两朵梅花绽放,易季风再不懂那就是装的。
他又不是小白,经历过好几个女人。
关键当下该咋办?
提上秋裤不认账?
还是把责任推给林敏儿?昨晚碰自己的人绝对是她,八九不离十没跑了。
一推二五六,把自己摘出去?
可那样做是否太无情?太没有责任,没有担当?
不管缘由怪谁,事实发生了。
结局摆在了眼前。
难道要负责?
担起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
易季风不着痕迹的起身,顺便将两女盖上。
他要去拍卖会现场。
今个起的够晚了,不知道有没有错过。
不去的话,在易季风心里说不过去。
来都来了,岂能半途而废?
不能忘记初衷。
来到海天城的目的是什么?
顺便给彼此一些空间。
考虑考虑之后的事情。
否则待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不是更尴尬?
拉开一些距离,给双方考虑是最好的选择。
易季风刚来到楼下,正巧碰到客栈老板。
后者竖起了大拇指,一脸钦佩。
易季风满脑袋问号,这是何意?
他不明白。
“掌柜的,你……”易季风指了指掌柜的大拇指。
“客官,您真厉害,佩服佩服。”
“??”
“什么意思?”
“客官,老朽年轻时如果有你这般勇猛善战,所向睥睨,家里的婆娘敢跟我一个脸色看?”
“早被治的服服帖帖,乖巧听话。”
易季风听懂了,尴尬一笑,“呵呵。”
“客官,老朽想请教一下。”
“掌柜的请讲。”
“你是不是有什么药啊,能不能分享一下?不说夜御两女,就是把我那管家婆母老虎收拾了就行。”
“多少钱,您出个价。”掌柜的也是同道中人呐,一把年纪了还痴迷不悟。
正是应了那句老话:男人至死是少年!
“额,我没药。”易季风实事求是。
“没药?怎么可能!”
“或许天赋异禀吧。”易季风没有多停留,“掌柜的,我有事外出,等回来再聊。”
“还有,我的房间你不要派人进去了。”
“有事她们会叫你。”
“明白,明白。”掌柜的点点头。
人家大战那么久,说不定两女绝丽女子还没歇过来,这时候派人进去打扫卫生啥的不方便。
等易季风走后,掌柜的还在琢磨。
不用药可以如此凶猛,咋感觉在骗人。
真他娘的强。
这辈子有人家两成的能耐,哪个女人不迷恋哥?
哪个女人不乖乖巧巧?
可惜啊。
唉!
易季风到了海天拍卖场,按照规矩,到开场没来的一律不得再行进入。
但易季风不同,依稀记得他和那位大小姐是一起的,为了不得罪,依旧让易季风出入自由。
并且还是前天的上等房间。
易季风拉住拍卖场的一个伙计,询问拍卖了几样物品。
幸运的是没有自己所需要的药品拍卖。
其实等待是最无聊,最为烦躁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
昨天林敏儿两女坐了一天,连一根毛都没有,空手而归。
客栈里!
两女近乎同时醒来。
看到床上的血迹,以及感受撕裂的疼痛,脑袋一片懵。
尤其林敏儿,眼泪滴答滴答下落。
她不是多伤心,多难过,而是失去第一次的落差感。
从现在开始她便不再是少女,而是女人,或者妇女。
女人心思敏感,不像男人那般大大咧咧。
“敏儿姐姐,你别哭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
“事情已经发生了。”青青劝慰道。
“对不起,青青对不起。”林敏儿蜷缩在床角,将头埋在双膝之间。
“都是我的问题才让你遭受了不白之冤。”
“不存在对不起,我本是男人的玩物,无所谓。”青青一副轻松的表情,实则真像她表现的如此不在意吗?
相信任何一个女人不拿自己的第一次当回事。
纵然生来是个奴婢,低级的下人。
“你真的不怪我吗?”
青青忍着倒吸一口凉气的疼痛,挪到林敏儿身旁,双臂抱着她。
“不怪,虽然你嘴上说我们是姐妹,我感谢你真诚待我,但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我主子。”
“青青,我们该怎么办呀,清白没了。”林敏儿哭哭啼啼。
“对了,易季风呢?他怎么不见了。”
“我不知道,最后撑不住昏迷过去了。”青青摸不清状况。
“他不会出问题了吧?走火入魔并没有消停,然后跑出去了?”林敏儿意识到不好。
“应该不会。”青青判断道。
“怎么说。”
“你看易公子的衣服不见了,走火入魔神志不清,浑浑噩噩,不会在意自己的着装,所料不错,他应该是拍卖场了。”青青聪颖,洞察秋毫,观察入微。
她猜的一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