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试过?”
“没有!”青青摇了摇头,“事情发生在十年前的一天外出,我们半路遇到了打杀,战况激烈,场面震撼。”
“一群人对付一个老者。”
“当时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没有硬闯,而是偷偷躲在一旁,以免伤害无辜,殃及池鱼。”
“他们大概斗了一天一宿,双方才分出胜负。”
“那个老者死前,凑巧掉落在我的脚下,他偷偷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便没了生息。”
“胜利一方对死者进行了搜身,好像没有找到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之后对我们盘问了一番,得知是沉鱼阁便走了。”
“当时我年龄小都吓坏了,紧张到不行。”
“然后我借着方便之由,去了老者所指的方向,我清晰记得他指的是一棵树。”
“在摸索一番之后,我发现一块树皮是空的,揭开里面有一个洞,安安静静的放着一块圣兽皮。”
“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我便揣进怀里。”
“沉鱼阁对我们有各方面教导,包括读书写字,跳舞弹琴,上面的字我自然认得。”
咳咳,他们教的东西不止于此,必然有更深层,更‘深奥’的,只是难以启齿。
不好说出口。
比如取悦男人,五花八门的功夫和技巧啥的。
一天十二个时辰,至少有一半时间学习关于男人。
毕竟培养的绝丽女子九成卖给男子,不多教她们这方面的知识,在想屁吃呢。
“我不动声色拿着神兽皮回去之后,便按照上面所述,开启了修炼。”
“沉鱼阁的人毫不知情,直到我被拍卖出去,他们也被蒙在鼓里。”
“这件事我没对任何一人提及过,敏儿姐姐是第一位。”青青一口气说了很多,红艳的嘴巴张张合合,令人遐想。
“多谢青青的信任。”
“敏儿姐姐说什么呢,你是我主子,当然信任你。”
“我是姐姐。”林敏儿矫正重申。
“是。”青青莞尔一笑。
“等有空咱们切磋一下。”
“求之不得。”
“现在你睡,我看着。”
“姐姐睡,我盯着易公子。”
“要不……一起睡。”林敏儿这也不是折中的法子啊,完全把易季风晾在一边不管不顾。
“不太好吧。”青青眼眸瞥了一眼易季风,神色窘迫。
“我说行就行,睡吧。”林敏儿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身子倾斜,将头扭向一边,正对易季风。
这样可以无时无刻看着他了。
也不用偷偷的。
青青应该看不到自己是否睁着眼。
林敏儿盯着易季风,越看越欢喜。
仿佛他身上藏着巨大的魔力,深深吸引着。
又仿佛是一颗毒药,只要沾染便戒不掉。
林敏儿终于理解百看不厌这个词,正在自己身上慢慢上演。
林敏儿就这么看啊看啊,不知不觉进入深夜。
林敏儿扭头瞅了一眼青青,发现对方闭着美目,呼吸匀称,胸口有规律的起伏着,应该是睡着了。
于是按耐不住自己,蹑手蹑脚的来到易季风跟前。
这样近距离看的更加清晰,更加亲切。
林敏儿也是个没深沉的主,脸都快贴上去了。
大姐啊,易季风不是在疗伤,而是在突破。
不许有丝毫的马虎和分心,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性命堪忧。
你这个样子是不是扰乱心性了?
林敏儿噗嗤一笑,美得鼻涕冒泡。
如果可以,她愿意这么看一辈子。
一根手指轻轻贴了上去,按了按他犹如刀削的脸庞。
易季风眉头轻皱,脸色变得潮红,气血上涌。
热汗哗啦一下布满了额头。
林敏儿愣住了,傻在原地。
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不会是自己打扰到他了吧?
易季风表情扭曲,似乎承受着巨大痛苦。
嘴巴张开,吐出一口热气。
随之猛然睁开眼眸,一双眼睛通红,好似凶兽一般。
“易……易季风,你咋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林敏儿慌乱道。
“敏儿姐姐,易公子好像走火入魔了。”青青没有睡着,坐起来说道。
“咋办?”林敏儿没有了主意。
这个丫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平白无故增添的麻烦。
没事动易季风干嘛?碰他做什么。
没事看看就行呗,瞪大眼珠子使劲看都没事。
“不好,敏儿姐姐快走。”青青发觉不对劲,立即喊道。
易季风出手如电,怎叫一个快字可以形容。
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封住了两女的穴道,就连青青都不例外。
易季风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意识。
两个女人在他眼中就是小绵羊。
随意欺负的小白兔。
同时伴随着火热。
“易季风,你干什么,清醒一下不要胡来。”林敏儿声音在颤抖。
“嗤啦!”衣物破碎的声音。
“易公子,我们是你的好朋友,咱都是自己人。”
“嗤啦!”
回应她们的只有粗暴的动作。
“呀!疼!”
“你慢点!”
“啊……”
易季风内心只有发泄,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比蛮牛好蛮牛。
什么怜香惜玉,什么轻柔慢来,都是狗屁。
这一晚除了暴力就是血腥。
为什么血腥呢?
咳咳,必定有血啊,没血那不完蛋了?
代表着两女并不干净。
可惜了青青一身的御夫之道,无处施展,那么好的技术全部被一下下机械式的耕地覆盖。
因为林敏儿的作死,付出了两个人的代价。
一宿没有半刻停歇。
库库一顿整。
转眼到了第二天中午。
易季风幽幽醒来,昨晚发生了什么,做出怎样出格的事,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