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耍赖皮?”易季风边走边问。
“谁耍赖皮了。”林敏儿死不承认。
“明明说好的后会有期,谁也不欠谁,你怎么还粘着人?”
“……”林敏儿无话可说。
“不对啊,这路是你家的?还是你买下来了?”
“你能走,本姑娘为什么不能走。”
“你去那边,本姑娘凑巧去那边可不可以。”
就是赖了,嘴上不承认,身体却很诚实。
不,是双腿很诚实。
易季风对于无赖的行径,只有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
出了城门,易季风便动用修为,身轻如燕朝远方掠去。
甩开总可以吧?
跟不上不就没问题了?
易季风这是有多不待见她啊。
人家一个小美女死活跟着,难道不好吗?
起码养眼不是?
人在看到美丽的事物,心情愉悦,胃口变好。
百利而无一害。
衣食住行,又不花易季风的钱。
她本身就是个小富婆。
“诶,易季风你倒是快点啊,这么慢的吗?看你早晨吃了不少啊。”
易季风一扭头,就见林敏儿洋洋得意,比自己只快不慢,轻松追了上来。
我靠?是不是眼花了?
有没有搞错!
林敏儿还是一位不弱的修炼者?
也对!
自从接触林敏儿以来,没见过她真正的出手,不能从性格上判断一个人的修为。
平时看这丫头傻傻的,不代表武力低。
其实不是人家的修为高,是易季风的修为低而已。
易季风进度再猛,也不过圣兵境。
也不过来到九重圣域一个月。
甚至还不到。
林敏儿比易季风修为高有什么毛病吗?
哪里不对?
脚力比不过,易季风只好停下。
“某些人看着挺厉害,不过如此嘛。”林敏儿拍了拍手,弦外之音谁都听得出来。
“……”
“停下来干嘛,某些人倒是跑啊。”
“……”
“跑不过认怂了?”
“……”
林敏儿说话时,眼睛目视前方,好像不是说给易季风听的。
“哎呀呀,生气了?急眼了?”
“小肚鸡肠,难当大丈夫。”
林敏儿转过身看着易季风,“没有我,那位炼丹师真不一定会帮你。”
“所以,你对本姑娘客气点,别挂着一张欠你钱的脸。”
“林小姐,走吧。”易季风被怼的终于说话了。
“你说走就走啊,我想歇歇。”
“!!”
得寸进尺。
易季风抬腿就走。
“到时候人家不帮你,再找我,本姑娘可就不认识了。”林敏儿慢条斯理道。
易季风想了想,这是林敏儿第二次说了。
莫非真能帮到自己?
如果可以,任由着她也无不可。
就算是假的,最多就是烦几天。
不损失什么。
“林小姐,你不会诓我吧?”
“爱信不信。”林敏儿摆出一副傲娇的模样。
“林小姐,之前是我态度不好,你别见怪,等咱们到了地方,我肯定请你喝酒。”易季风放低姿态。
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
如果上当受骗了,易季风能把她屁股打开花。
绝不手软,掌掌到肉。
易季风说到做到,敢想敢干,把想法贯彻落实到实际当中。
“这还差不多。”林敏儿背着小手,一蹦一跳的前行,“某些人唯利是图,人心不古。”
“对自己有利,便客客气气,没点作用,就弃之不顾,爱答不理。”
“好现实啊。”
易季风听着,不搭茬。
类似此种话语,林敏儿还说了不少。
大概七天左右,两人到达齐安城。
两人相互熟知了不少。
还在一块喝了一次酒。
林敏儿的酒量差到家了,酒品更次。
喝完喜欢耍酒疯,咋咋呼呼,胡乱怪叫,拉都拉不住。
一个妙龄女子站在街头骂街,成何体统啊。
掐着蛮腰,披头散发,比泼妇万般无二。
易季风见状,只好打晕。
并决定以后坚决不跟林敏儿在酒上有来往,太疯了。
别人喝醉睡觉,她不滴。
非得撒泼。
易季风把她打晕之后并没有不礼貌以及冒进的行为。
这小丫头片子,易季风对她没啥兴趣。
从内心当中,就没有过非分之想。
长得是挺漂亮,上上等,高低也是个美人,或许易季风见多了美女,对女人有一定的免疫。
易季风的婆娘哪一个不是绝色?
哪一个不是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即便很长时间没那啥了,也不能趁着人家喝醉冒犯啊,那成啥人了?
卑鄙无耻,色胆包天,人人唾弃。
易季风不屑为之。
“林小姐,我们该往哪走?”易季风扭头询问。
“额!”林敏儿露出一副难为的神色。
“不会不知道吧?我晃点我?”
“不是,我没来过齐安城啊。”
“!!”
林敏儿话锋一转,“不过我知道那位炼丹师的名字,问问不就知道了。”
“鼻子下面长着嘴巴干什么的。”
“行。”易季风希望此次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跑一趟。
“大叔,你知道许贤在哪里住吗?”
“不知道。”
“大婶,你知道许贤这个人不?”
“不认识。”
“老大爷,许贤你知道不?”
“姑娘,你说什么?”老大爷用手挡在耳边后,年纪大了,听力下降。
“许贤知道不。”林敏儿家提高嗓门。
“许坚?”
“许贤!”
“许剑?”
“许贤,是许贤。”林敏儿气坏了。
“石举坚啊,他在东边的那个胡同里,第三家就是。”
好家伙,这么聋就不要胡乱指路了。
林敏儿翻了个白眼,很像两人在疯狂中被治服的一方,白眼翻得提兴致。
一连问了半条街,都没人知道这个名字。
最后两人坐在茶馆喝茶。
口渴啊,问了那么多人,嘴巴一直不停,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