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奔波你的行踪,四处打听,动用关系,动用一切能动用的资源。”
“只为了找到你。”易季风说的尽是实话,并无添油加醋。
“我……对不起她。”许多多低下脑袋,语气深沉。
“知道对不起人家就好,你再忙也要给人家一点消息,无缘无故的玩消失,属实不地道。”
“临走前还说绝情话,老子真想给你一个大比兜。”
“紫烟过得很不好,以泪洗面,唉声叹气。”
“如果有好人家,我真想给她介绍个,等你这个王八蛋,不值啊。”易季风连骂带卷。
“我不知道未来如何,不知魔族究竟会怎样,所以才说了不该说的话。”
“加上我这幅鬼样子,她真的能接受吗?”许多多有些许顾虑。
“你问过紫烟?”
“没有。”
“没有你说个锤子,自以为是,她见到过你的面目,还依旧苦苦寻找,可见并不介意。”
“再说你的容貌,再丑还能有你以前丑?那时候你比样长得好看?”
“可谓丑出天际,丑到新境界。”易季风嘴巴就是损,损到家了,不过说的也是事实。
“再谈未来,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愿意与你共甘同苦?同生共死?魔族走向怎么样,我都觉得紫烟会义无反顾的陪在你身边,结局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找不到你人啊,大哥!你能体会到那种滋味吗?满世界的找一个人?”
“她是一个好女孩,而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骂你狗,都是对狗的侮辱。”
许多多叹了一口气,“我知道。”
“知道你还不赶紧去弥补?愣着干什么。”易季风白了一眼,嫌弃之色浮现于表。
“不差这一顿酒的时间。”许多多笑的很勉强,“相比你易老三,我就差多了,唯有羡慕的份。”
“瞧瞧你多滋润,好几个婆娘都拿下了。”
“秀儿我打小就认识,性子,脾气,了如指掌。”
“叶元帅那就更不用说了,咱帝国的元帅,老子怕的要死,打小见到她就跑。”
“其他人认识的时间较短,但也见过不少次面。”
“小狐狸,上官婉儿,花千语都有点交情,最少开玩笑没问题。”
“司徒清音我不太熟,铁娘子呢,第一次见,但不可否认一等一的姿色,嘎嘎一流。”
“环绕一圈,个个乃是绝色佳丽,你小子齐人之福,快乐无边。”
“咳咳那啥,你是不是美的冒泡?”许多多凑近问道。
只有在易季风跟前,许多多才真正的放开自我。
没有那一层枷锁和束缚,全身舒坦。
什么都不用考虑。
“你说呢。”易季风瞥了一眼。
“那得爽到家了。”
“你也可以,堂堂魔主多大的人物啊,想三妻四妾还不简单?”
“你们魔族也有不少美女,想必你一句话,这些人都会无条件的献身,为你添子添孙。”
“拉倒吧,老子岂是花心之人,一生一世只爱一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哪像某些人三心二意,妥妥的花心大萝卜,老子嗤之以鼻。”许多多正色道,言外之意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别这样讲兄弟,不然我以为还是刚认识你,有多少劣迹,没人比我更清楚,去过多少次窑子,有过多少女人,钻过多少姑娘们的被窝,我全部记得。”易季风指了指自己的脑壳。
许多多天生不是安分的主,妥妥的纨绔子弟,十岁就敢看姨娘洗澡的货,能好到哪里去?
富家少爷那一套他一样不落。
别人沾染的,他也沾染,别人不沾染的,他也样样精通。
吃喝嫖赌,全数霸占。
“额,咱们聊点别的吧。”许多多脸色涨得通红,窘迫万分。
“林之平那个娘娘腔怎么样了。”
“嘎了。”
“啥?嘎了?谁做的?”许多多泛起一丝杀意。
理解错了,许多多以为他死了。
“人没嘎,蛋嘎了。”
“??”
“林嘎蛋,我说的是事实。”
“变成太监了?”许多多嘴角咧了两下,不可思议,“怎么如此激进?男人的快乐不是没了?糊涂啊。”
“他脑袋是不是不清醒?有什么大病。”
“个人选择,我们无权干涉,只有尊重。”易季风苦涩道,“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他修炼了残花宝,想要成功,自宫乃是必要条件。”
“没人拿刀逼着他,也没人强行嘎他。”
“靠,这个臭傻比,把男人的东西都玩没了,只手遮天,俯撼苍生又能怎样?”
“男人无非追求掌醒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问题是他嘎了,有没有很牛比?这是关键点。”
“挺厉害的。”
“相比你呢?”
“还差点,林之平估计还没有突破青云大陆的桎梏。”
“精神病,这个铁憨憨,二比货。”许多多一顿喷,一通骂,心里那个气啊。
随之想开看淡了,“这个家伙从小就爱穿女人的衣服,娘娘唧唧,兰花指,小夹子,化妆,大概率对女人也不感兴趣。”
“嘎了对他来说,似乎没那么难以接受。”
这属于心里安慰吗?
“来,继续喝酒。”
“好,咱们不醉不归,可说好了不许偷奸耍滑,凭本事真喝。”
“谁他么用修为消除酒意,化解精度,谁就是个龟儿子。”
“当然,与你喝酒再耍心眼,就太不是揍了。”
两人一场酒从白天喝到黑夜,酣畅淋漓,甚是痛快。
有着说不完的话,回忆不完的回忆往事。
心中情义,越发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