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峰的?”易季风歪头询问道。
丝毫不慌,沉稳淡然。
“不错,打了我们的人哪有那么容易罢休。”一人指着说道。
“那要怎样?”
“好说!”
带头者冷笑不已,眼神带着鄙视,似乎眼前之人怕了,随意拿捏。
“把你们采的药材全部留下,再给我们磕三个响头作为赔礼道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大人不记小人过,只要态度真诚,我们是可以原谅的,否则……”
“否则怎样?”易季风问道。
“将你们一对狗男女打的满地找牙,至少一条胳膊一条腿。”
“哪怕大家同出一门,也绝不姑息。”
“好啊!给你胳膊腿,恐怕也卸不动。”
“你瞧不起我们……”
话说一半,开口之人感觉腹部一痛,接着飞了出去。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这句话放在易季风身上不合适。
他是想打就打,想踹就踹,爱谁谁没面子。
不爽就喽你。
不管来了多少人,找了多少有力的帮手,该下手就下手,不会迟疑。
磕头赔罪?
易季风怕过谁,给谁磕过头?
搞笑!
拿大哥欺负小弟那一套行不通。
至少在易季风这里白扯。
纯纯扯猫币。
“王八蛋,到了现在还敢动手,兄弟们,打死他俩。”其中一人情绪激昂,率先动手。
可当他刚有所动作,眼前一黑,脑袋整个懵了,继而倒在地上昏迷。
太阳穴是人身体最薄弱的地方,即便是修炼者,也是一样。
易季风一拳打在他的穴位上,快准狠,躺下之后连动都未动一下。
挣扎都未挣扎。
随即双方有了暴动,打了起来。
万嫣然实力不错,易季风不用特意照顾,不必一心二用,再废精力去照看。
尽管出手,尽情打爆这些挑事之徒。
“哎呀!”
“嗷!”
“啊!”
“噗通!”
第七峰山脚下可热闹了,打的激烈非常。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没有安稳之地。
弱就活该受欺负,没人会同情。
拳头为大,实力为尊。
现实也好,虚构也罢,永不变的道理。
第七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频繁而复杂,好似运气不佳走霉运,一个事件挨着一个事件,消停的时候很少。
刚和第三峰化解完矛盾,第二峰又接上茬了。
换做以前,第七峰没那么多事。
一般能忍则忍,能稳则稳。
就拿今天的事举例,若没有易季风在可能没那么麻烦。
万嫣然可能就让了,之后让师父出头把青璃花要回来。
但易季风不一样,我们的东西凭啥给别人?
山河山,河是河,不服咱就使劲磕。
通过短暂的交手,第二峰来的人哀嚎不已,倒在地上打滚挣扎,一个个受伤不轻。
易季风明白,只要不闹出人命,怎么打都没事。
所以他下手知道轻重。
不敢说多过分,没有十天半个月别想下床。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有种报上名来。”
来了二十几人只剩子一个勉强站住。
“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易,名季风。”
“原来你就是易季风。”
“不错!”
“小子,我听说过你,最近挺狂。”
“与第三峰结怨,又与第二峰对上了,你离死不远了。”那人愤恨不已。
“没办法,小爷也不想惹事,可总有一些不长眼的狗东西找麻烦,不打狗一顿,永远会对你龇牙。”
易季风指桑骂槐,骂的是谁不言而喻,跟指名道姓没啥区别。
“现在只剩下你一条狗了,你准备摇头晃尾巴,还是继续对我龇牙露齿。”
“什么意思?”
“摇头晃尾简单,跪下磕三个头我就放了你,让你走着离开。”
“继续龇牙呢,我就把你的狗牙拔掉,避免再咬人。”易季风说的明明白白,只要不傻,都懂什么意思。
“易季风,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你爹个篮子也没用。”易季风不买账,谁的账也不买。
做人就要硬气一点。
怂还会欺负你,肆无忌惮的搞你。
打狗就要打怕他,打的见你就溜。
连一声犬吠都不敢,夹着尾巴突突跑。
“老子是霍丰都的亲弟弟。”那人提出名字,叫出号。
“霍丰都?”易季风念叨一句,“霍丰都是谁?哪个傻比。”
“!!”那人气的大喘气,睚眦欲裂。
“霍丰都是我哥,也是二长老的亲传弟子。”
“哦~,那么吊啊。”易季风装模作样道,“二长老的弟子,我好怕怕啊。”
“是不是可以单手吊打我?”
“那是当然。”
“去尼玛的。”易季风脸色一变,口风突变,“二长老的弟子多个鸡毛,小爷还是七长老的弟子呢。”
“给我死!”易季风身形一晃,移形换位,身法快到捕捉不到。
“砰!”
那人像一只大虾蜷缩在地,嘴巴里面倒沫子。
还未反应过来,就是一顿大脚丫子落在头上。
噼里啪啦,哐哐一顿踹。
踢脑袋就像踢皮球一样,踩脑瓜篮子就像踩西瓜一样。
一边踢一边骂。
“让你耀武扬威,让你霍丰都的弟弟。”
“二长老的弟子算个啥,拿人家出来当令箭,不知道还以为你自己多厉害。”
“小鸡崽子一个,你还装上大哥了。”
“不提人我还打不了你这么狠,越装比越揍你。”
万嫣然默默的闭上眼眸,不忍心看下去。
太残暴了。
满脸是血啊,鼻子,嘴巴,耳朵,眼睛,全是血。
好恐怖啊。
足足一刻钟,易季风才停下,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