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衣裳眼前一亮,“对啊,我可以找凌云宗主合作一把呀。”
“易公子的头脑真好用,老娘发现已经爱上你了。”
“再相处一段时间,可能欲罢不能,越陷越深,唯你不可。”
易季风默默抽出胳膊。
“李门主坐了大陆第一,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什么样的男子不拜倒在石榴裙下。”
“至于在下,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不值一提。”
“不不不,即便老娘当了天下第一,也离不开你。”李衣裳含情脉脉,一脸痴情,甚是迷离。
假象。
统统都是假象。
易季风明白。
无比清楚。
李衣裳无论说什么,都迷惑不了心智。
一个魔鬼对你露出笑容,虽然在笑,但依旧改变不了魔鬼的事实。
魔鬼就是魔鬼,可怕可惧,随时会要了你的命,取了你的心脏,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衣裳就是那个魔鬼。
必然时时刻刻堤防,时时刻刻保持该有的警惕。
易季风独自留在关山门,已然只身在虎穴,再傻儿吧唧的,如何存活。
如何长远?
如何活到最后一集?
福源斋门口!
“你们做什么的?咦?您是巨剑门主?”一位僧人认了出来。
“嗤!”一击长刀,正对僧人脖子。
鲜血狂喷,头颅落地。
下手那叫一个果断。
不留情面,也无需多言。
巨剑门浩浩荡荡,气势汹汹,赶到福源斋,为的就是杀人。
“给我杀进去。”巨剑门主下达命令,直接开干。
喜欢这样的性格,干脆果敢。
认定的事情,叽叽歪歪干什么,搞就完了。
巨剑门的人大开杀戒,一股脑的冲了过去。
福源斋门口只有区区十几人,怎能挡得住?
螳臂当车,没什么卵用。
几乎在刹那,巨剑门的人已经进入福源斋的寺内。
福源斋很大,盖的十分宏伟,墙壁上写的佛字,格外刺眼。
这些僧人咋好意思的?
没有一丢丢的逼脸。
佛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然而福源斋干的事可谓恶贯满盈,血债累累。
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双方顷刻打了起来,福源斋乱了,到处是惨叫,到处是厮杀。
两大势力相拼,戏码绝对足,也够经常。
不到半刻钟,在远处飞来一位老僧。
身披袈裟,手持禅杖,面目红润,皮肤紧致,脑袋锃光瓦亮,一根毛没有。
他岁数大了,皮肤却好的不得了,应该与修炼的功法有关,类似采阴补阳之术。
巨剑门主也是光头,两人站在一起,别样醒目,晚上不开灯,必有光亮。
今日是光头与光头的争斗。
看看谁的脑壳硬。
“巨剑门主,你耍什么疯,来我福源斋大开杀戒做什么?”
“老秃驴,你肯现身了?老子!”巨剑门主骂人很溜,一句曹尼玛彰显心中的气愤。
“好没素质,口下无德,死后必入阿鼻地狱,不得轮回。”老秃驴双手合十,口中每一个字都带着恶毒。
“少惺惺作态,老子今天要屠你满门。”巨剑门主五官扭曲,万分狰狞。
“为什么?老衲自问与你无冤无仇,福源斋也没有得罪你巨剑门,为何这样仇恨。”
“老秃驴,你装尼玛个比,明明所有事情都清楚,还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知不知道有多恶心,老子靠你妈杯。”巨剑门主属于很直,很性情的那种人。
骂人从不拐弯抹角,弯弯绕绕,让人听了直呼过瘾。
老秃驴脸庞肌肉抖动,一丝杀机流露,显然快忍不下去了。
被人这般指着鼻子辱骂,谁能受得了?
更何况身为五大势力之一的掌管者,平常高高在上,谁见了都低声下气,以礼相待。
尤其他一个假慈悲的和尚,并非什么得道高僧,一个披着羊皮的狼罢了。
一个披着袈裟的凶残恶人。
“巨剑门主,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老秃驴继续忍耐,“说出来,老衲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若是胡搅蛮缠,惹是生非,不管是谁也必须给福源斋一个交代。”
“人不能白死,福源斋也不是可以任人撒野之地。”
“老秃驴,好!好!好!”巨剑门主气笑了。
只不过笑容万般可怕,小孩子睡觉容易噩梦连连,高烧不退。
“杀我妻女,还是以玷污伎俩夺取性命,老秃驴你说我在惹是生非?”
“你是怎么说出口的。”
“巨剑门主的婆娘和女儿遇害了?”老秃驴惊讶道。
“别装不知情,老子看你这张嘴脸,恶心反胃,一直想吐。”
“你说的这件事老衲确实不知,我也自信福源斋的人不会动你妻女,总不能死了人全栽在老衲的头上。”
“不承认是吧?”巨剑门主咬着牙。
“不是我们做的为何要承认?巨剑门主,老衲奉劝你冷静冷静,好好调查一番,说不定有人捣鬼,挑拨我们两大势力的关系。”
“到时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老秃驴真诚道。
“呵呵!好一个渔人得利,去好一个鹬蚌相争,老秃驴我草拟祖宗。”巨剑门主丧失理智,妻女的死让他陷入迷失。
说不是就不是吗?
妻女的惨状历历在目,劫持之人暴露的僧袍也是事实,证据确凿,一句不是就打发了,巨剑门主怎能乐意。
“巨剑门主,老衲三番两次相让,鉴于你死了妻女,不愿一般见识。”
“可你一直破口大骂,没完没了,到底什么意思。”
“老子要杀你全家,灭你福源斋,以报深仇雪恨。”巨剑门主言辞凿凿。
“巨剑门主,你莫要糊涂,一意孤行,一错再错。”
“错你娘,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