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事情吗?”
易季风想了想,“我能不能去炼丹公会转一转?”
“当然可以。”司马明毫不犹豫。
“易先生,先在这里待一会,老朽让下人上茶。”
“司马老先生,不必再麻烦了。”
“贵客驾临,哪能怠慢。”司马明不由分说,走出门外。
仅仅只是备茶吗?
不!
现在知道了易季风的名字,盛世阁这边要看看此人是何方神圣。
一共送出八块牌子,每一块牌子给了谁,都有详细的记录,借此时机查一查易季风的底细。
司马明一边让人泡茶,一边走到了柜台。
快速拿出一个小册子翻看。
当看到上面一个易先生,提供了数十枚九级玄丹时,呆若木鸡,震惊百倍。
他万万没想到坐在贵宾室的年轻人,竟然是前段时间在庆阳城提供九级玄丹者。
虽然上面写着易先生,没有清楚写出姓名,但两人都姓易,又手持紫金贵宾牌,基本八九不离十,没跑了。
就是他!
可这么年轻,他真的可以炼制出九级玄丹吗?
别说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就是炼丹公会的长老,乃至会长,想炼制九级玄丹,都存在极高的失败率。
因为太难炼制了。
不行!
得问清楚!
司马明合上册子,亲自端着茶水,再次走到雅间。
“两位渴了吧,没有第一时间上茶,实在不该。”
十句话十句客气,整得人都不好意思了。
也觉得太累。
“易先生,我有个事想问一下,您愿意回答就答,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司马老先生请讲。”易季风端起茶杯,浅浅喝了一口。
甘甜可口,咽下久存留香。
还有一股淡淡的灵气滋润,让原本的境界更加稳固。
好茶!
市面难买,甚至有钱买不到。
“易先生,您手中的紫金贵宾牌……是你自己的吗?”
“司马老先生怀疑牌子的出处?还是怀疑来路不正?”
“没有没有。”司马明连连摆手,“老朽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好奇之下才有此一问。”
“不瞒司马老先生,盛世阁的紫金贵宾牌是别人给我的,并非自己所有。”易季风撒谎了,睁着眼睛说瞎话。
如此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和考量。
“哦?易先生可否具体讲讲?”
“大概去年冬天,我出去打猎,在无意间救了一位身受重伤之人,当时情况危急,奄奄一息。”
“我将他带回家中紧急救治,悉心照顾,又是买药,又是购置一些滋补品,劳心劳力。”
“待到伤好临别时,他便把紫金贵宾牌送给了我,作为报答之用。”
“并说明了这块牌子的珍贵和用途。”
“至于那人是谁,我不方便透露,还请见谅。”
“当真?”司马明深表怀疑。
不管信不信,易季风反正编造了,肯定不会推翻自己讲过的话。
亦真亦假,也正是易季风想要的结果。
“真的。”易季风点点。
“好吧,老夫不多做深究了,紫金贵宾牌既然此刻在你的手中,老夫依旧不会有任何懈怠。”
“今天晚上本阁便有去炼丹公会的马车,不知你们二位可否前往?”
“去!”熊大当即决定。
“我也去吧。”易季风闲来无事,跟随一起。
“好,二位稍等一会,老朽去看看。”
“请!”
不过半个时辰,两人坐上了马车。
在临行时,司马明走到带队者身旁,小声嘀咕着,眼神不时的瞥向易季风。
估计在交代什么。
之后,车队上路。
前往炼丹公会的不止熊大和易季风,还有其余六两马车。
一共加起来是七辆。
“易兄弟,没想到你那块牌子真好用,替我解决了燃眉之急,谢谢了。”熊大抱拳感谢,真诚真挚。
“熊大,我挺好奇,你进入炼丹公会作甚?”易季风满满的不解。
偷学炼丹?
都到了这个年纪了,没啥必要。
一个中年汉子,都到了泡枸杞的年纪了,学啥都晚了。
偷丹药?
那是炼丹公会,里面强者如云,万一被抓住,会被打死的。
还是公会有相好?喜欢的人?
如果是的话,肯定前途无量,前程似锦。
咳咳,有一个会炼丹,且在炼丹公会的女人,那真的吃不愁,穿不愁,不住平房住高楼。
发达了。
“易兄弟,我去炼丹公会学炼丹。”熊大小声逼逼,说的煞有其事。
说啥都有可信度,唯独这个半个字都假。
“你以为我会信?”易季风撇撇嘴?
“不信没办法。”熊大嘿嘿一笑,“从此算兄弟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需要,我必鼎力相助。”
“行!”
“易兄弟,你去炼丹公会不仅仅只是溜达一圈吧?”
“我就是四处转转,别无他求。”易季风坦荡道,“此次出来,就是游历大陆,没有其他想法。”
“好吧。”
两人到了现在称兄道弟,可谁对谁的底细都太了解。
易季风了解熊大吗?
不!最多有些交情!
熊大对易季风知根知底?
不!
也开始认识。
马车连夜跑,没有停歇过,赶路很急。
易季风坐在车内,闭目养神。
熊大没多久便打起了鼻鼾,呼呼大睡。
这家伙行啊,到哪都睡得香甜。
不管干啥,睡觉永远排在第一位。
不能因为任何事,耽误了睡觉。
马车连续赶了三天路,除了必要的休息之外,基本都是在奔跑。
易季风待闷了,就打开帘子,看看外面的沿途风景。
按照领队者所说,还有一天时间便可到炼丹公会。
也在这天晚上,出现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