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张嘴。”易季风闷声闷气道。
“干嘛。”
“不干。”
司徒清音:??
“易季风,你老实一点,等我恢复了伤势,有你好受的。”
“恩将仇报吗?”易季风斜视一眼。
“少出言不逊,得寸进尺,不然我真会忍不住。”司徒清音威胁道。
“忍不住能咋滴?”易季风撇撇嘴。
“我……我会杀了你。”
“啧啧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都不懂,小爷抬举你了。”易季风撇撇嘴,“不是要杀了我么?”
“来来来,动手啊。”
“小爷伸着脖子让你杀,杀不了,你就是我婆娘。”
“你!!”
“是不是很生气?就喜欢看我不顺眼,又干不掉我的样子,草。”
司徒清音胸口起起伏伏,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易季风死一万遍了。
“再瞪我一下,小爷让你求饶信不信?”
“呀哈,倔强是吧?犟种是不是?”
“不信治不了你了。”
易季风挽了挽袖子,低头亲自下去。
问个事,亲嘴还需要挽袖子吗?
必要过程?
咱也不懂啊。
四片嘴唇亲在一起,司徒清音眼眸瞪得更大。
她没想到易季风如此大胆,如此妄为。
竟然敢冒犯自己。
在易季风心里,就是要给这个婆娘一点教训,一点好看。
让你高人一等,让你自视甚高。
司徒清音摇头躲闪,易季风直接捧住她的小脸。
作为男女,一对正常的男女,开始的挣扎,拒绝,不配合,随着气氛,异性相吸的本质,渐渐变了味道。
不知不觉间,司徒清音好似不那么抗拒了。
易季风也动了情,不再局限于此,不满足当前。
俗话说:有些上头了。
在高涨的情绪中迷失了。
刚进行下一步,司徒清音由于伤势疼痛,身体微颤,两人瞬间醒悟过来。
“滚开!”司徒清音呵斥道。
“再发脾气?再逼逼一句让我瞧瞧?”易季风霸气侧漏。
“你……”
易季风伸出右手,掰开她的嘴巴,喂进去一颗九级玄丹。
“让你张嘴还不张,非得让小爷亲自动手。”
“你给我吃的是九级玄丹?”司徒清音顾不上羞涩,微微惊讶。
“不告诉你。”易季风坐回原处,舔了舔嘴唇。
“你怎会有九级玄丹?”
“为什么要说。”
“!!”
“刚才你让我张嘴,是喂九级玄丹?”
“你以为呢?昨晚已经给你吃了两颗,不然你早就躺板板凉了好嘛。”
两人的纠葛越来越深了。
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
越想撇清,越是各种纠缠。
明明说好的各不相干,大道朝天各走一边,现在完全打破了约定。
就在不久,易季风还亲了人家。
吻的那叫一个瓷实。
“喂,问你件事。”易季风没话找话。
司徒清音没有搭理,装作没听见。
“正经事,十分正经。”易季风强调道。
“说。”
“亲嘴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
“……”
这叫正经事?当真的?
“滚!”司徒清音想说几句狠话,又生生咽了下去。
之所以被亲就是因为威胁他了。
这个混账东西,不能以常理出牌。
“是不是有那么一刻很美好。”
“……”
“哑巴了?”
“……”
“行,小爷会让你说话的。”易季风再次靠近。
“等等!我没有!”司徒清音及时打住,妥协了。
这妞目空一切,傲视群雄,不曾将天下修士放在眼里,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
稀奇,稀奇啊。
被易季风拿捏的服服帖帖,明明白白。
“眼睛不敢直视,故意瞥向他处,期间还心虚的转动两下,显然在说谎。”
司徒清音干脆闭上眼睛装睡。
“清音,再问你一件事。”
“……”
清音,开始叫名字了吗?且是如此亲近的称呼。
是不是有什么寓意?
或者张口就来的?
这货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连妞这么粗俗的称呼都喊的出来,更不要提其他。
喊司徒清音妞的,整个青云大陆只此一人。
哪怕第一至尊,也得客气的喊一声司徒姑娘,或冰冷至尊。
“真是正经事,不骗你。”
“易季风,你有完没完?”司徒清音一辈子都未这般受制于人,全栽在了易季风手中。
“清音,你的伤势什么时候好转?”
“用不了多久,反正死不了,你想走就走吧。”司徒清音清冷道。
“还有,以后不许叫我名字,更不许叫清音二字。”
“那叫你什么?”
“前辈!”司徒清音吐出两个字。
“你还能管住我的嘴不成?以后就叫你清音。”易季风不管三七二十一,爱咋咋滴。
“我走可以,也不想在这看一张死人脸,但你确定一个人没问题。”
“当然。”司徒清音傲然道。
“别忘了昨日你毁了寒飞羽的根,让其做不了男人,必定恨你入骨,不杀不快。”
“此时正在满世界寻找,这个树洞说安全也安全,说不安全也不安全,我走了,你该怎么办?”
“不说寒飞羽那样的顶级强者,大陆最顶尖的人物,就是一个弱渣你应付得了不。”
“万一被人发现,你又那么漂亮,可以想象会遭受什么。”
易季风一步步分析,一点点搅动司徒清音的内心。
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要知道天下男人一般黑,没有不喜欢漂亮女人的,只要活的,喘气的,就改不了毛病。”
“啧啧啧!”
易季风摇头晃脑,“走了,希望你万事大吉,早日康复。”
言罢,准备钻出树洞。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