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如此能耐,作为父亲怎能不高兴?怎能不欣慰?
以后皇位的归属权八九不离十了。
由风儿做皇帝,烽火帝国定然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玄功修为,狠辣手段,以及心智都是上上之选。
等以后让位,朕也可安心,可安度晚年。
昨晚发生的事情,不止易季风大战玄妙道人。
还有一个案件被烽火帝得知。
潘大江死了。
也就是易季风口中的潘子,与林之平乃是死对头。
记得在盛世阁第一次拍卖会的时候,被林之平坑了两个亿。
就在昨晚回家的路上,连同下人全部被杀。
一共五人。
潘大江的父亲潘天富乃禁卫军统领,第一时间把这件事上报给烽火帝,请求彻查,找到凶手。
烽火帝应允了。
这是一起命案,没理由拒绝。
别说对方是禁卫军统领的儿子,就是普通老百姓报官,也得管呐。
潘大江死的很干脆,被一剑封喉,估计没怎么受罪。
其余四位下人同样如此,根据几人的僵硬表情,对方的剑很快,很锋利。
很可能就在一眨眼之间被杀。
对方是谁?
潘天富心中有了猜疑,只是对方身份太高,不敢去查。
再三请求陛下,给一些特殊权利。
整整在大殿之上,跪了一个时辰。
最后得到一张令牌,赋予了查案的底气。
潘天富离开皇宫之后,立即带兵去了右相家。
他怀疑是林之平干的。
一来是因为两人本来关系就不好,甚至用恶劣来形容也不为过。
第二,不久前两人又发生了摩擦。
首要目标锁定林之平,合情合理,没任何毛病。
右相府!
“潘统领,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哪?带兵来此,意欲何为啊?”一位老者堵在门口质问道。
此人是右家管家,在此兢兢业业干了半辈子,在府上拥有一定的地位和话语权。
“我儿遭遇不幸,依照右相家的情报应该得知了吧?”潘天富眯着眼睛阴森道,一张脸十分难看。
儿子刚死,能有好脸色才怪。
潘家子孙虽多,开枝散叶,家族兴旺,但潘大江是他唯一的儿子。
“你儿子死不死的关林家什么事,他爱死不死,莫要待在府邸门口,省的碍事。”
看到没?一个管家都这么硬气。
没办法,主子厉害。
正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
管家是一条狗,没有官职,修为不高,也称不上富豪,却不是人人能轻易招惹。
有时候管家在一定层面上也代表了主子。
动一下,说不定就会惹到背后之人。
一惹到,那麻烦可就大了。
“厉管家好生强势,我劝你让开,别招惹事端。”潘天富警告道。
“呵呵。”厉管家冷笑,“潘天富,别不知好歹,不懂好赖,我倒要看看你能否进入林家大门。”
“来人!”厉管家大声喊道。
“啪!”话音刚落,一个巴掌打了上去。
在厉管家的脸上,留下五个印记。
十分明显。
厉管家怒不可遏,刚想大发雷霆,一块金牌蓦然出现在眼前。
“这是陛下赏赐的金牌令箭,命我全权调查此事,厉管家横加阻拦,无理取闹,我不杀你,已经给足了右相面子。”潘天富掷地有声,底气十足。
为了给儿子报仇,他豁出去了。
明着得罪右相。
有胆识。
也可以说报仇心切,不管不顾。
“你……”厉管家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始终没说出话。
“让开。”潘天富一把推开,带人进去。
继而堂而皇之的进入府内,来到大堂之中。
“潘统领好大的威风。”一位老者慢悠悠喝着茶水,不紧不慢道。
在表情神态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喜怒不形于色。
此人正是当朝右相,林远方。
“右相大人,下官鲁莽,实在不该擅闯林府。”
“但小儿一案,不得不查,若有得罪,还请见谅见谅。”潘天富抱拳道。
“那你打了厉管家又是怎么回事?欺我林家无人?还是看我林某人年纪大了,可以不放在眼里?”林远方不怒自威,敲了敲桌子,瞬间外面涌进来了一批人。
手持兵器,将潘天富等人围的水泄不通。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右相大人,我有陛下的令牌,奉劝你不要乱来。”潘天富再次以金牌说事,以增加自身的分量。
别他娘的被揍一顿,那就不划算了。
“令牌啊,是不是的假的?要知道私自制作令牌,可是死罪。”
“老夫怀疑真伪。”
刹那,潘天富冷汗都快下来了。
“右相大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下官岂敢。”
“我身为朝廷命官,又岂会犯如此严重的错误。”
“今日来,我想要带走林之平,请右相大人行个方便。”
“之平怎么了?你怀疑他杀得潘大江。”林远方淡淡道。
“案件尚在调查,我不确认,望右相大人行个方便。”
潘天富把姿态放的低了不少,没有在大门口的嚣张和张扬。
林远方的气场太强了。
仅仅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有深深的压迫感。
气场为虚拟,看不到摸不着,但那种压抑真切能感受到,并非虚妄。
“今早我就把犬子被杀之事禀报给了陛下。”
“陛下得知,倍感惋惜,也是心疼下官,赐于金牌护身,为了更好的调查凶手。”
“也就是说这件事,陛下也会过问。”
潘天富在官/场上没白混,一些度拿捏的恰到好处。
最后一句直接搬出了烽火帝。
同时也堵住了林远方的嘴巴,别再说什么令牌伪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