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易季风立马开口,一锤定音。
别他么再变卦,先砸死再说。
至少应下现在安全了,避免动手的风险。
以后易季风怎样做,就很难说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目前易季风弱,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一旦翻身,一切皆有可能。
什么这个那个的,跟谁俩呢。
弱肉强食的世界,比的就是拳头大。
就像司徒清音,她强横可以为所欲为,什么都不听,直接杀掉易季风又能怎样?
稍稍心思一软,不杀也就不杀了。
所作所为,都是随心所欲。
其实,易季风打不过归打不过,司徒清音真想杀他,基本做不到。
修为归修为,干不过归干不过,但保命就不一样。
别忘了易季风有七重玲珑塔。
这是他保命最大的底牌。
易季风不想死,很难有人可以杀掉他。
除非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或者修为高出太多,出手果断,连易季风动动意念的时间都不给。
没有至尊高阶,几乎做不到的。
所以,不管怎样,易季风今晚都死不了。
之所以不抗衡,易季风感觉没必要。
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一来有叶胜男的原因,二来那样做彻底得罪了司徒清音。
一个传奇高阶或者巅峰的强者,时时刻刻盯着自己,寻找下杀手的机会,不是一件好事。
先狗着不急。
本来易季风都打消一百遍的想法,毕竟司徒清音中毒,不是有意为之,不受控制。
不曾想主动找来,有了杀人之意,那还犹豫个屁。
别等找到机会,也别等小爷超越。
不然一百遍绝对少不了。
差一次都不行。
必然正正好好的一百次,到时候查清楚一点。
实在不行写正字计数,够二十个。
整死你。
玛德,欺负人欺负头上来了。
小爷是受害者,还要杀我。
这与骑在脖子上拉屎,还给我要纸有什么区别?
“易季风,记住你说过的话。”
“答应的事,最好遵守承诺,不然你会死的很惨,本尊保证。”司徒清音一字一句道。
“当然!你觉得说出去对你有影响,我还觉得对我有影响,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折腾,并不值得炫耀,也并不光彩。”
“最好是这样。”司徒清音言罢,飘零而去。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精致完美的脸蛋如火烧一片。
一些话题并不适合她。
尤其易季风说的那么露骨,那般直白,有些招架不住。
看似外表冷厉,实则臊的不行。
“靠,终于走了。”易季风呼出一口长气,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
正准备回屋搂着秀儿睡觉,爽个歪歪。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一道灿烂金光在城外闪烁,不算闪眼,但在易季风的角度,格外清晰。
城门几十里外。
一个穿着道袍老者在快速靠近。
他行走的方式很特别,双腿迈出一步,却出现在很远的地方。
“咳咳咳!”老者停下脚步,不受控制的咳嗽几声。
“哇!”
一张口鲜血喷涌而出,淋淋拉拉,堪比尿不净。
“老道的身体真的支撑不住了吗?”
此人无他,正是玄妙道人。
姜无道的师父。
此次来庆阳目的很简单,顺利干掉易季风,然后返回清风山。
“就算强行出山一趟,我应该能赶回去才对。”老道喃喃自语。
“老道似乎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天命。”
“我只要几年时间而已,难道很过分吗?”
“哪怕让我撑到杀掉易季风也可,老道不算白跑一趟。”
玄妙道人咬咬牙,擦擦嘴角血迹,再次赶路。
他不信邪,不信天道。
修炼本逆天而为,你让我死,老道偏偏撑下去。
易季风杀我几个徒弟,如何咽下这口气。
是的!
玄妙道人快撑不住了。
计划很美满,现实很残忍。
“嗯?鳖老二,刚才好像有个人过去了,你注意到了没有?”守卫城门的士兵揉了揉眼睛,向身旁的同伴问道。
“有个鸡毛,你是不是困了?”身边之人咧了咧嘴,不屑一顾,“昨日我看你去了百花楼,身子虚了吧?是不是顶不住了?”
“不是!就在刚刚我真的察觉到有人了。”
“大晚上的讲什么鬼故事,虚归虚,别拿其他当借口。”那人依旧不信,嘴撅的老高了。
“对了鳖老二,百花楼降价了没有?”
一说起这个,鳖老二来了精神,可谓抖擞。
“没有,还是那些钱,咱们一个月的开支去除吃喝拉撒,最多能去两次。”
“听说最近来了一位叫做小红的,老带劲了,会的挺多是不是真的。”
“后天你歇班,自己去尝尝就知道了。”
“借点钱如何?我家婆娘管得严,零花少的可怜。”
“不借!谁让你那么早娶了婆娘,活该!”
“哎哎哎,你们俩窃窃私语做什么,不知道值班要严谨,要认真么?不许有一刻怠慢,这个月每人扣一两。”
唉!
胡聊八聊的,现在好了吧?
让本来就不富裕的小金库,雪上加霜。
完蛋了。
玄妙道人到了城中,停下脚步。
“无知鼠辈,滚开!老道给出一次警告,再有下次,定取你性命。”
玄妙道人说完,再次行走。
放眼望去,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
莫非这老道有点神经质?
大限已到,精神出现了点问题?
然而刚迈出两步,他又停了下来。
“既然如此,别怪我无情了。”
玄妙道人蓦然在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