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易季风躺在卧室之中,吃饱喝足,接下来就是男人最喜欢干的事了。
所谓温饱思欲。
正是这个理。
年轻大小伙子,十八九的年纪,没几个可以清心寡欲的。
大小伙子睡凉炕,哪个不是火大。
秀儿端着一盆洗脚水,款款走了进来,身姿窈窕,前凸后翘。
看之一眼,火热上头。
这丫头皮肤白里透红,在烛光的照耀下更加显得娇嫩。
“公子,洗脚了。”
“好。”易季风完了安裤脚,准备把一双脚放入盆中,然后开始逍遥的美好。
谁知一丝异动,引起了易季风的警觉。
头顶上有人。
而且是位至强者。
府中护卫都未发现,没有任何警觉,沉寂如斯,不是强者又是什么。
易季风抬头看了一眼,“秀儿,我有事先出去一下,你在我屋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公子,大晚上的你去做什么。”秀儿问了一嘴。
“有点事呗。”说话间,易季风穿好鞋,走到了门前。
“丫头,躺在被窝里,替公子我暖好。”
这句话多少存在潜在意思。
秀儿低着头,只默默的‘嗯’了一声。
易季风走到门外,双目如剑,一道金光直射,透过浓浓黑夜而去。
高空中一女子负手而立,好似掌控世间的君王,风凌天下,无可匹敌。
“原来是她。”
“她来做什么?”易季风呢喃道。
此刻,空中女子也渐渐低下了头。
登时四目相对。
易季风纵身一跃,直冲高空。
眨眼到了她的跟前,同一高度,两人相距不过百米。
“师父,你老人家来做什么?要不去下面坐坐?”
“易季风,少套近乎。”司徒清音面无表情冷漠道。
“咱们本来就近乎不是吗?”易季风龇牙一笑。
总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多想。
“你想死吗?”
“师父,你不会杀弟子吧?”易季风语气不善,同时做好了准备。
警惕之心升起。
“别叫我师父,我不是你师父。”司徒清音加重语气。
“可您是我家夫人的师父,按照辈分,称呼师父没有任何毛病。”
“易季风,本尊就问你想不想死。”司徒清音冰冷刺骨,一双美目犀利非常。
“师父,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别再藏着掖着。”易季风眯着眼睛,“所有的事情只有咱们两人知道,所有的过程,你我最清楚。”
“在那件事发生之后存在了夫妻之实,咱俩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甚至一辈子都没有关联。”
“奈何好巧不巧,你居然是胜男的师父,又那么凑巧,我们在叶府见了面,得知了彼此。”
易季风深知不是对手,对方并且有了杀之而后快的意愿。
自己唯有靠一张嘴巴化解这场危机。
弄不好司徒清音真会对自己下手。
到时候招架不住啊。
这娘们可不是吃素的。
即使境界滑落,也干不过她。
“不谈我们和胜男的关系,就拿咱俩个人单独说。”
“说!”司徒清音只吐出一个字。
“当时情况,我是不是被迫的。”易季风第一个问题。
“!!”司徒清音闭口不言。
“前辈,请你回答。”易季风要求道。
“是!”司徒清音不得不承认。
俩人对质,没什么好避讳的。
啥事都做完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还怕说出来么?
“全程是不是我处于被动。”
“是!”司徒清音这个字有些冷意。
“我是不是无辜的?”
“是!”
“我是不是受害者?”
“!!”
“怎么?难道不是吗?我好端端的被你抓走,之后被肆意侮辱……”
“你不是受害者,而是受益者。”司徒清音终于反驳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你有了我最少四三成的修为,还说是受害者?要不要脸。”司徒清音咬牙切齿,感觉眼前之人好无耻。
一个大男人不应该喜滋滋么?
不仅得到了人,一个大姑娘的清白,还有了强大的实力。
在易季风嘴里成了无辜受害者。
纵使没有得到修为,也是稳稳占便宜的一方。
“那是你强行给的,并非我自愿,虽然因祸得福,有了强大的修为境界,可我当时不要有办法吗。”
“知不知道你那天有多蛮横,我一直喊救命,喉咙喊的沙哑,可你打住了吗?”
“……”
“小子,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欠揍。”
“实话实说而已。”易季风脸皮堪比城墙,脸不红心不跳。
“作为受害的一方,不知你以什么理由前来杀我,就像抢了人家东西,第二天还要打人,试问这天下还有道理可言吗?”
“你!!”
“师父,重申一遍是你玷污了我,不是弟子逾越,更不是我主动。”易季风重申道。
“至始至终,你没有给我一个说法,反倒要开口杀人。”
“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再怎样我俩有过事实,你真要动手杀了我吗?”
司徒清音牙口无言,张了张嘴,一个字说不出。
易季风委屈,她更憋屈。
两人就这么在高空对立,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
“好!就算你是受害者,全程在理,我放弃杀人,但从今日开始,你我谁也不认识谁,没有半点瓜葛。”
“关于那件事,至始至终都当做没有发生过。”
“你是你,我是我,两不想干。”
“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若是敢说出一个字,或有半点谣言,毁我名誉,你必死无疑。”
“本尊不会心软留你在世。”司徒清音不带有半点感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