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快放开,老子的头皮都要拽掉了。”王胖子弯着腰,一边走,一边龇牙咧嘴说道。
被人拽着头发呼呼前行,疼吗?
不用说也知道,很疼。
“知不知道王家在这里是一霸,最好放尊重点,不然你死定了。”
易季风充耳不闻,把他说的话当做放屁。
根本不予理睬。
“老子说话你听到没有,聋啊。”
“哎哎哎,少侠你松开,我受不了了。”王胖子服软。
硬的不行,那就只好求饶。
奈何易季风软硬不吃。
敬酒罚酒都不喝的主。
说什么都没用。
“往哪边走?”易季风停在一个十字路口询问道。
“左边!”王胖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内心当中七窍生烟,怒火中烧,愤愤不平。
现在薅我头发是吧?
等到了王家,老子让你哭的很有节奏感。
坟头都想好了,就埋在狗窝下面。
被狗整天趴在上面,拉屎在你坟头,撒尿还在你坟头。
没挨过打,一会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狂风暴雨。
王胖子走了没多久,便开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体力跟不上。
关键他太重了。
一身肥油。
易季风不管三七二十一,依旧拽着头发走。
最后王胖子倒在地上,大汗淋漓,一度要昏阙。
易季风拉着他的猪腿,摩擦着地面,利用拖拽的方式。
王胖子丢人丢到家,在这个小镇上谁不知道他的名号,堂堂大少啊。
现在像死猪一样,被人欺负头上。
尤其那几个巴掌印,是个人都能看得见。
终于,两人到了王家门口。
王胖子背后血殷殷一片,衣袍都磨出一个大窟窿。
这样的人没必要心疼。
如此德行常年欺负百姓,仗着自己家大势大,吆五喝六,恶事做了不知多少,这点皮肉之苦,算得了什么。
易季风暂时没起杀意,就知足吧。
一旦易季风想杀人,谁也拦不住,整个王家都得遭殃。
这叫因为霸占人家桌子引发的一系列惨案。
吃口饭把家族搭进去,王胖子老祖宗的棺材板估计都压不住。
祖坟都得气爆炸。
“大公子?”门口守卫迟疑喊了一声。
“大你奶奶个罗圈腿,给我弄死他。”王胖子发话道。
话刚说完,呼啸声而来。
王胖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袋遭受撞击,接着昏了过去。
“还张牙舞爪,作死!”易季风淡淡道。
“伤我家公子,活腻歪了。”
“上!”
“砰!”
“哎呀!”
易季风闯了进去,闲庭信步,左右瞅了瞅。
“来者何人,竟在王家动手。”
“上官云庭呢?”易季风开口问道。
“看招!”王家人置之不理,直接动手。
王家人哪是对手,区区一个小镇的恶霸,说难听点,狗嘚不是。
易季风嫌弃麻烦,右脚猛然一跺,王家大院剧烈晃动,一些房屋随即倒塌。
不亮出点能耐,前赴后继的出手太过麻烦。
不如一招镇住。
果然,王家人停止脚步,露出胆怯之意。
好强!
真正的跺跺脚便能让王家抖三抖。
如此强劲的修为,王家人哪里见识过,看样子人家还很随意,真实多厉害,不得而知。
没有直接杀人,已经很留面子了,再冲上去,那就自找苦吃,给脸不要脸了。
“别逼我杀人,否则王家在劫难逃,必是屠场。”
“回答我的问题,上官云庭呢?”
“这位……少侠,我去请我们家老爷。”
“我时间有限,快点。”
“是是是!”
王家一个下人扭头就跑。
不多时,走出来一个中年胖子。
似乎比王胖子还重不少。
这玩意遗传?
爹胖,儿子也胖?
穿着华丽,手指上全是金戒指,胸口一个大金锁,彰显贵气,也可以说俗气。
真正有身份有势力的人,不会把自己搞成这般。
有钱就是嘚瑟。
使劲嘚瑟就完了。(等我有了钱也这么搞,就怕一辈子没机会,呜呜呜)。
“这位爷,听下人说犬子被您拖来的,哪里冒犯,我作为父亲给您道歉。”王定海微微弯腰。
不是不够诚意,而是弯不下。
“废话少说,上官云庭呢?”
“上官云庭?”王定海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扭头看了看下人。
“我好像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公子院子里。”
“还不去带来。”
“是!”
“少侠,您屋里坐会?”
“不必!以后让你儿子行事低调一些,小爷仁慈,他算捡回了一条狗命。”
“换做其他人,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祭日。”
咳咳,易季风仁慈?
那个认真的不。
杀人全家的时候,没见一点手软。
“是是是,往后鄙人一定对犬子严加管教。”王定海谦卑道。
“不要打我,别再打我了,错了错了,真的不敢了。”一道鬼路狼嚎传来,听声音便知道,不是上官云庭又是谁。
“上官公子,是我们做错了。”
“不不不,我的不是,放我走吧。”
随声看去,上官云庭惨不忍睹,不忍直视。
一身衣物脏兮兮的,比乞丐好不到哪去,头发乱糟糟,像个疯子,比之前瘦了不少。
尤其眼神惊恐,长期被揍怕了。
害怕,恐惧,心跳,惊吓。
易季风皱了皱一对剑眉,“你儿子好手段啊,把人折磨成这样。”
“少侠,我……”
“废他一双胳膊,这事便了了。”易季风风轻云淡道。
“少侠,我就一个儿子,您大人大量……”
未等说完,易季风抬手打断,“确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