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庙在一片荒地之中,好多年都没有人来到这里过了,周围都长满了荒草和荆棘。
我施展轻身功法快速在荒草上踏行,寂静无声,飞速向破庙靠近。
当我即将要靠近破庙的时候,突然一声怒吼从破庙中传了出来,紧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声音,有人在破庙中打架。
“嗯?有人比我更快?”我轻语,身体纵身跃起,快速向破庙飞去,悄无声息的落在了破庙的屋顶上。
透过屋顶的瓦片缝隙向破庙中看去,破庙中有两个人正在厮杀,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女的正是我要寻找的范洁。
“这个白胡子老头应该就是那天追杀范洁和胡成的人,这老头居然一直都没放弃追杀,竟然还找到人了。
唔,从这人身上的气息来看,他也是一个邪道妖人,这是狗咬狗一嘴毛了,那我就先坐山观狗斗吧。”望着下方的两人我低语着。
那白胡子老头手中握着一把绽放绿光的拐杖,那拐杖看起来好像就是一根普通的木杖,实际上里面另有乾坤,藏着暗器,只要对手稍有不慎,便很有可能中招。
那老头的攻击十分凌厉,每一击中都蕴含着杀机,每
一击攻击的时候都会带动一股邪气,邪气如同毒蛇寻找着对手的破绽。
范洁则是握着双刀,双刀上雕刻着一颗骷髅头图案,在她挥动双刀的时候,骷髅头的眼中会有猩红的光芒闪烁,犹如两只恶鬼,准备择人而噬。
范洁也是一个邪道妖人,她的攻击诡异至极,每一刀下去都会有冤魂嘶鸣,乱人的心神。
望着范洁的攻击我惊咦了起来,这女人的攻击犹如阴风席卷,总会在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杀出来,给人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她将那白发老头的攻击全都抵挡住了,一时间两人打的是难舍难分,短时间内还分不出胜负。
“从这个表现来看,这个范洁的实力远比她的那些师兄姐强大。”我低语,这话我是最有权威说了。
下方两人斗的很是激烈,邪风乱舞,七八十招过去了依旧没有分出胜负来。
两人硬拼了一击,然后各自向后倒退,中间拉开了一丈远的距离,相互戒备着。
“不过几天的时间而已,为什么你的实力暴涨了这么多?”白发老头质问道,脸上充满了不敢置信。
四天前他追着范洁师兄妹打,两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今天范
洁就跟他打的起鼓相当,这太不正常了,要知道范洁身上可是还有着伤呢。
范洁嗬嗬冷笑了起来,“朱正奇,我的实力暴涨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随即范洁脸上充满了怒火和杀机,沙哑道:“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杀了我的师兄,今天我要替我师兄报仇。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来投,受死吧!”
范洁一声怒吼,猛地跺脚,挥动弯刀快速向朱正奇扑杀了过去。
两人又是一番厮杀,打的很是激烈。
“这个女人的实力透着虚劲,她应该是用了某种秘术或者药物让实力短时间提升上去的,这并不是她真正的本事。”很快我发现了一个异常,低语了起来。
“我就说嘛,这个女人的实力怎么比她师兄姐高那么大,原来是有这样的古怪。”我自语道,就坐在屋顶上看两人打生打死,等他们打完了我再下去,我收敛了气息,他们一直都没察觉到我的存在。
就在两人打的最激烈的时候,突然间一声凄厉的野猫叫声响起,那野猫叫的十分突然,声音也特别的大,瞬间就吸引了那两人的注意力。
“该死的野猫,打扰我看
好戏。”我不爽的嘀咕着,那野猫在我左手边不远的地方,它一上来我就看到它了,只是没想到它会来这么一出。
下面战斗的两人很是警惕的向后倒退,暂时分开了,目光向那野猫扫了过来。
他们特意向这边看,我顿时就藏不住了。
果然,
“什么人?滚下来!”朱正奇猛地一声怒喝,一根飞针快速向我飞射而来,飞针上漆黑无比,沾染了尸毒。
我屈指轻弹,一枚铜钱飞射而出,将那飞针给撞飞了。
没有继续隐藏,直接从屋顶跳了下去,落在了破庙中。
顿时范洁和朱正奇正犄角之势,警惕的盯着我。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偷看我们?”朱正奇神色不善的朝我喝问道。
范洁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却紧握着手中的弯刀,随时准备给我来致命一击。
“我是谁你们就没必要知道了,我来的时候你们正在打架,为了不打扰你们,所以我就在上面坐着看你们打。”我漫不经心的说道,目光在破庙角落扫去。
范洁的东西正丢在那里,其中就有一个葫芦,根据那小鬼讲述,范洁正是用那葫芦把铁蛋的魂给收了进去。
“你们打完了吗,要
是没打完,你们就继续,不用招待我,我就是看戏而已。”我笑呵呵的说。
“贼头贼脑,一看你这个家伙就不是个好人!”朱正奇一脸阴森的望着我说,恶意十足。
我神色古怪了起来,我这样叫贼头贼脑?
什么眼光,明明就是英俊潇洒,光明磊落才对。
“我也觉得你不是个好人。”范洁低沉着说道,眼神很冷,对我的敌意十足。
他们两人对我有这样的感觉很正常,因为我修炼的是玄门正道,而他们俩则是邪门妖术,正邪不两立,我是他们的克星,遇到了我舒服才怪。
“朱正奇,我们之间的恩怨先放一边,先联手杀了他再说。”范洁沉声道。
“好,联手干掉他!”朱正奇点头,同意了范洁的这个想法,显然他们觉得我对他们的威胁更大。
我哑然失笑了起来,“范洁,这老鬼都杀了你师兄,你不替你师兄报仇,你居然还要跟他联手,你这种行为若是被你师父知道了,他会不会一巴掌拍死你?我可是听人说死了的那个胡成是你师父最喜欢的爱徒。”
范洁脸色一变,紧盯着我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