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牛气冲天的家伙,一上来就非得说我是凶手,要我的命,结果,事实狠狠抽了他们的脸。
我若是没有点本事,那剧情就得按照他们的想法发展下去了。
叮当——
我法剑前这人手中的弯刀掉在了地上,身体颤抖了起来,高举着双手,脸上充满了恐惧之色。
他闻到了死亡的味道,所有的嚣张、跋扈全都消失了,只剩下恐惧和求生的欲望。
我神色冷漠的望着他,眼神冰冷,一句话也不说。
那人缓缓的跪在了我面前,嘴唇打着哆嗦,结结巴巴道:“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说这个人不是我杀的,你们信吗?”我冷漠问道。
“信,我信,这就是个误会,是一个误会。”那人急忙说道,唯恐说慢了引起我的不满。
“你们呢?”我望向了另外倒在地上的三人。
“误会,这就是个误会,是我们误会你了,我师弟是别人杀的。”另外三人急忙回答,嚣张不起来,那就只能服软。
我冷漠的扫了这四人一眼,青雷剑横拍,将还站着的那人拍翻在了地上。
“说说吧,你们是什么人?来到这里做什么?”我问道。
这四人很老实的交代了起来,全都说了,没有丝毫隐瞒。
这几人来自
于一个叫黑煞门的小门派,是一个主要修炼邪术的门派,整个门派总共就只有八个人。
死的那个人叫胡成,是黑煞门门主的爱徒。
最近黑煞门在这附近执行任务,结果胡成和最小的师妹范洁走丢了,他们一路根据踪迹寻找过来,刚好今晚遇到了我。
根据他们所言,他们现在也不知道范洁的下落,不知道她是生还是死。
“老大,今晚上就是一个误会,我们也全都向你交代了,能不能放我们一马?”四人向我哀求。
平日里他们干着的都是一些邪门害人之事,心狠手辣,真正临到自己大难临头的时候却是十分的恐慌,求生心很重。
“你觉得我该不该放过你们?”我漠然道。
这个黑煞门干的都是一些害人的勾当,污秽不堪,手上沾满了血腥,这种东西存在世上就是个祸害,完全没有任何存在的必要。
感受到我话语中的杀机,四人急忙朝我磕头求饶。
“我最讨厌你们这种祸害阳间的东西,既然撞到了我手上,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我冷漠道,眼前这四人都是刽子手,放过他们,那就是对那些无辜人的伤害。
我取了一道黄符在手心,一缕玄阳真火将黄符点燃了,燃烧的黄符化为青烟
向四人飘去,吹进了他们的七窍中。
顿时那四人捂着喉咙,尖叫道:“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手脚?”
“你们这身本事留着只会是祸害无辜人,那还留着做什么。”我冷漠道。
我刚才烧的那道黄符并不是什么邪门阴符,只是一道很普通的正阳符罢了。
他们是修炼邪术的,最害怕正阳符这种至阳之力,我的正阳符力量进入了他们的身体里,势必会跟他们的力量发生碰撞,最后的结果就会造成他们走火入魔。
“啊,我的身体要炸开了!”四人惨叫,翻倒在了地上,大声哀嚎,痛苦无比。
我转身离去,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这四人已经开始走火入魔了,体内的邪性力量开始反噬,十有八。九他们坚持不住。
我要继续寻找那个叫范洁女人的下落,铁蛋丢失的魂魄还在她手中,希望还保存完好。
最终能不能找到范洁,能不能把铁蛋丢失的魂魄找回来,这一切都是个未知数,希望事情是朝好的方向发展。
我顺着小灵通所指的方向找去,一路上不停的找孤魂野鬼询问,看他们有没有范洁的下落,十个有九个不知道,但总算线索没有断。
此时我已经远行了三十里地,远远离开了事发点,天也快要亮
了。
我又抓了一只野鬼,询问消息。
“我看到了,那个女人躲进了前面那个村子里,跟您描述的那个人一模一样,她应该还在那个村子里。”
“拿去吃吧。”对于提供消息给我的野鬼我也没有小气,烧了一堆香火给他。
我加速向前面的村子赶去,到了村子天已经大亮,村里的人都起床做早饭干活了。
“大娘,找你打听一个人,最近两天有没有一个陌生的女人来到了你们村子里啊。”我找一个大娘打听范洁的下落,也许我的形象比较好,看起来就不是坏人,大娘对我很是热情。
“小伙子,你说的这个人啊大娘没看到,不过你不要着急,大娘找人帮你打听一下。”大娘很是热心肠的说,把我带到村里找人打听了起来。
“前天傍晚的时候我见过那个女人,她那个时候来到了我们村子里,我还跟她擦肩而过呢。”很快就有一个大爷说道。
村里有几个人看到范洁了,她的确是来过这个村子,至于后面到底去哪里了,这个就没人知道。
“小伙子,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啊,看起来好像不是个好人。”有个大爷问道。
“大爷,那个人是个坏人,我正在追缉她呢,大家伙能不能在村里帮我找一
下,看看她是不是躲在哪个旮旯里去了。”我心中一动,说道。
范洁身上有伤,她逃不了多远,应该会在某个地方藏起来治伤。
村里的大爷、大娘们很热情,立马帮我在村里找了起来,搜寻着那些旮旯和没住人的屋子。
大概一个小时后就找完了,这一找还真的找到了一些东西。
在一个没人住的屋子里发现了带血的衣服,是女人穿的衣服,应该就是范洁的。至于范洁的踪迹就没看到,她没有藏在村里。
我取了几道黄符沾了一些血液,双手结印将染血的符纸夹在手心,快速推演了起来。
范洁现在受伤,应该没有隐匿自身气息的本事,我用这种房子应该可以找到一些信息。
过了几分钟,我手中的黄符化为了灰烬,我松开了法印,脸上露出了一缕笑容。
经过我以这血液为引来推演,范洁就藏在这附近,她应该是村子外面某个地方躲起来了。
“大娘,你们村子附近有没有牛棚或者破房子之类可以藏人的地方?”我立马询问。
“有啊,在那个方向有一个废弃的破庙,好多年都没人去过了。”大娘指着村子的北边说。
谢过村里的人,我快速向那破庙跑去,这一回绝对不能让范洁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