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虎叫来了救护车,把那些被扎的狗腿子都送去了医院。
眼镜蛇和阿卡 47 都是职业的,这些人都被捅了,但是没伤到动脉,虽然流血不少,但是还不至于死。不过至少得卧床修养一个月以上才行了。
我拿到资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这些不是什么正经资料,都是他们伤害过的人,都赔偿了多少钱的一本帐。
这里面就没有那个老太太的账,因为这个根本就没赔钱。
那边的人没有找官府,也没有找法院,更没有去都察院举报。
从开始旧城改造到现在,蓉城死伤竟然上百人,这是一部鲜血写成的账本。死的人就有三十多,伤了八十多。
还有很多惧怕他们淫威的人,不敢找麻烦,稀里糊涂就那么算了。
总之,这次旧城改造运动,老百姓得到没得到实惠不知道,周小龙和孙老虎这种人是真真切切得到了实惠。
周小龙说:“老大,绑匪不会真的针对我吧,要不我去拘留所躲几天行吗?我的兄弟们都被打伤了,也保护不了我啊!”
我说:“这样吧,你跟我回基地,你的安全由秒秘调局保护。”
“带上我的家眷吧,我出伙食费,我不白住。”
“不用,我觉得绑匪对你没啥兴趣,他们针对的是帝国公职人员。”
“也行吧,那我回去收拾收拾。”
我说:“不用,基地啥都有,吃喝不愁。走吧!”
我带着周小龙回去,直接就关进了诏狱。
给他的是个小单间,住进去之后他才明白,自己被关进号子里了。
他抓着那个小窗户看着我说:“老大,这好像是监狱。”
我说:“这是诏狱,你好好想想吧,该交代什么。交代清楚了,不然永远都别想出去了。”
大金牙递给他一支笔和一个本子:“周小龙,把你从拆迁到现在的事情,一五一十全写出来,到时候我们是要核实的。你要是敢撒谎,那么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你应该知道进诏狱代表什么,在这里的人都是罪大恶极的人。”
周小龙说:“我是冤枉的啊!”
大金牙啪的一声关上了那扇在铁门上的小窗户。
大金牙说:“冤枉个鸟,什么东西!把给老百姓的拆迁款都给贪污了,还敢说自己冤枉。”
黄影说:“看来他也说不清是谁干的,他们得罪的人太多了。”
我说:“我看了一遍,都不是,这些都是普通的老百姓,组织不起来这么大的活动。我倒是觉得,有人在借题发挥,让我们的调查走向歧路。一旦方向错了,那么就永远得不到正确的答案。对了,莫仕哈有消息了吗?”
刚说莫仕哈,这莫仕哈就从上面下来了,大声说:“大哥,有消息。在郫县发现了一个熟食加工厂,除了做豆瓣酱,还加工一些酱牛肉什么的。经过我们的人暗访,后面有个车间一直锁着不让工人靠近,据说那里面是秘方配置的地方。我觉得不像,什么秘方需要一个车间这么大的地方啊!又不是生产十三香的地方。”
“就凭这一点吗?”我问。
“也不是,还有就是最近厂里来了十几个陌生人,这些人平时都住在那车间里,根本不出来。这些人出入都是走厂子的后门,从来不走正门。就连他们的饮食都是有专门的人送进去。好像厂长和他们很熟,但是厂长又从来不过问后面的事情。”
我说:“确实很可疑,继续派人蹲守,一旦证据确凿,我们立即抓捕。我还要去热电厂才行,让他们觉得我们还在主要查热电厂。”
我顿时大声说:“我入他娘,我要是抓到这群畜生,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我们立即回了热电厂,并且很高调地开始在热电厂里走访,尤其针对车间和锅炉房。
同时,郫县那边对这个胜利食品厂进行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只要他们露出一点破绽,我们立即就展开抓捕。
他们只要在这胜利食品厂,那么就是瓮中之鳖,
逃不脱。
同时,我们的人也混进了内部,在里面做了普通的员工,有两个专门做豆瓣酱,有两个在熟食车间,做酱猪蹄啥的。
说心里话,做这种工作会不会流口水啊,我想想这口水都要淌出来了。
这样就避免了敌人鱼目混珠,化妆成普通员工逃出去。
这次厂长亲自开着车给后面的人送吃的去了,送吃的时候,车间的小门会打开,厂长在门口把东西送进去,转身就离开。
看送的食物的量,里面是两到三个人。
里面的人很喜欢喝啤酒,熟食厂里有县城的,厂长送进去的是一些黄瓜和西红柿这些,还有生菜,小葱,豆腐之类的东西。
我这一听,这是北方人啊,要么是东北的,要么是华北的。
我在热电厂坐不住了,我说“走吧,我们去郫县,先抓了这个厂长再说。要是搞科研,搞配方,没必要搞得和地下党似的吧。”
我到了郫县胜利食品厂的时候是晚上十点钟,我们直接就把厂长堵在了被窝里,在被窝里还有个姑娘,看起来很年轻。
这位坐起来小声说:“你们这是做啥子哦,要钱就直说,我给钱。”
我说:“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是谁!”
黄影出示了证件说:“你那后面车间里是在做什么?”
“朋友借用
一下,做啥子我也说不好,他们不让我进去,我也没得办法嘛!这群人是我以前认识的,凶得很!我惹不起噻!”
我说:“有几个人?”
“三个,每次都是要三双筷子,不过很能喝啤酒。一个人能喝一箱啤酒,搬啤酒搬得我腰都酸喽,我恨不得开个啤酒厂,管子直接通到他们的餐桌旁边,想喝啤酒,拧开就有了。”
“他们为啥子要走后门?”大金牙问。
“肯定没干好事噻,你们快把他们都抓走,全毙了才好。我被他们烦都烦得要死!”
黄影问了句:“这女的是谁?”
“是我妹妹,和这件事没得关系吧,你们秘调局也管男女之间的事情哇!”
我说:“刚认识的?”
“这是我们厂里的会计,靠得住噻!我们是老乡,知根知底,绝对不是间谍和坏人噻!”
我看了看这个女人,她用被子裹着自己,惊恐地说:“他们好像在后面制毒,我见到过他们买了很多原材料。”
我点头说:“他们一共就三个人吗?”
女人摇着头说:“不清楚,反正他们一直走后门,有时候车来来往往的,不过在这里常驻的一共就三个人。”
黄影问:“厂长,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都是当地的狠人噻,动不动就会杀人放火的家伙,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