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守信说:“我为啥子要出去,我有啥子磨不开的。我四个哥哥被杀的时候,我眉头都没皱一下,你觉得我会怕看一个男人的身体吗?”
眼镜蛇笑着说:“常院长,你没看过吧,让你开开眼!”
秦奋大喊:“畜生,一群畜生!一群畜生不如的东西。张千载,你这个死太监,你不得好死!”
我说:“你才是太监,我不是!不管你怎么骂,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眼镜蛇和莫仕哈过去,解开绑着他的皮带,然后记下就把他给扒光了,再次绑在了铁椅子里。
我扭头看看常守信,她
脸竟然红了。
我说:“你脸红什么?”
“我脸红了吗?”
“他只是个太监,你看一个太监脸红什么?”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脉搏跳得飞快,心率最少得有一百五。
常守信甩开我的手说:“你做啥子嘛!”
“心率太快了,阿信,难道你对他动情了?”
常守信大声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不适应,等我适应一下就好了。别和我废话,快审你的案子。”
我看着秦奋说:“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我现在只想让你快点想起来你的衣服是从哪里买的,所以还要用电击
疗法。”
眼镜蛇笑着过去给他的胳膊和腿上都夹上了夹子。
莫仕哈走到了电闸旁边,一只手摸着电闸,另一只手还是一直在用牛角梳子在梳头发。
莫仕哈说:“秦奋,你要是现在想起来,大家就都不用麻烦了。你难道不要面子的吗?你难道就不能让自己体面一些吗?非要搞得那么狼狈吗?”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
莫仕哈叹口气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莫仕哈推上了电闸!
秦奋被电得身体僵直,绷紧身体,就像是一张弓一样。
莫仕哈把电闸放下来,秦奋这
才一下放松了。
这次他竟然没失禁。
我起来走到了他的身前,弯腰看他,秦奋竟然朝着我的脸喷了一口唾沫。
我大声说:“我入你娘,你他娘的该不会有狂犬病吧!”
我到了一旁水桶里洗了脸,回来之后,我对眼镜蛇说:“给我打他的脸,拔他的牙齿,我要让他知道冒犯我的代价是他难以承受的。”
眼镜蛇过去先把他打成了猪头,然后拿着钳子,掰掉了他的大门牙!
顿时鲜血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常守信说:“太狠了吧!”
我看着常守信说:“他是个杀人狂,你觉得我
对他太狠吗?阿信,要不我把他和你放在一起,看看是我狠还是他狠!”
就听这时候秦奋呵呵笑了,他嘴里冒着血还在笑着骂我:“张千载,你有种就弄死我!”
我大声说:“怎么还嘴硬?眼镜蛇,掰他的下牙,把他下牙都给我掰下来。”
眼镜蛇过去用钳子用力往下拽,拽不动,用脚踹着铁椅子往下拽,就这这样把秦奋的下牙一颗颗全拔了下来。
我说:“这下我看你还嘴硬不!再嘴硬,拔你的上牙!”
秦奋这时候不骂了,闭着眼,张着嘴,任凭嘴里的血水往外流淌,流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