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眼镜蛇走得比较早，先骑着摩托去了伯爵府。伯爵府离着水库很近，骑着摩托也就是十几分钟就到了。到了伯爵府的时候，常守信正在吃早餐呢。
我俩坐下，也一起吃了起来。
我说：“秦奋熬不了多久，不过他被捕的消息肯定会传出去的，医院里突然少了一个人，想瞒也瞒不住。估计幕后之人肯定后悔没杀人灭口，要是把秦奋杀了，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眼镜蛇说：“大哥，你说得不对，杀秦奋岂不是还会留下线索，这线索只会越来越多。”
我小声说：“是啊，我怎么
没想到呢。”
常守信说：“这位儿童，你今天打算怎么对付秦奋？”
我说：“我这人心软，见不得血，只能电他。不过这次不要给他吃东西了，这家伙只要被电就会大小便失禁，他就不能坚强一点吗？太丢人了。”
眼镜蛇笑着说：“大哥，要是你，也得屙裆尿裤，没有例外。”
“是嘛！”我疑惑地问。“难道就真的忍不住吗？”
常守信说：“要不你试试！”
“还是算了，我没这个兴趣。”
常守信说：“要是他一直不招怎么办？”
我说：“他求生欲很强，不过他一定会招供的
，只不过会在招供和翻供之间游走，承受不住的时候就招了，精神好些了，又翻供，说我们是严刑逼供，屈打成招。不过没关系，我也没打算让他伏法认罪，我只是想挖出幕后之人。至于他是不是伏法，我不感兴趣，那是刑部公共安全局的事情。”
眼镜蛇笑着说：“常院长，我们是秘调局，我们对抓杀人犯没兴趣，我们在查的是有人谋害朝廷命官未遂案啊！难道你们都察院对这种杀人案有兴趣吗？”
常守信这才说：“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再次见到秦奋的时候，他憔悴了很多。他还是
坐在那铁椅子里，手和脚都被皮带绑着。他动弹不得，却恶狠狠地盯着我，要是眼神能杀人，他绝对是顶级杀手。
我说：“你别那么看着我，你眼神杀不死我。”
“你在草菅人命，你要屈打成招！”
我说：“我这是在帮你治病，你的健忘症太严重了。你什么时候想起你身上的衣服是哪里买的，我就放过你。对了，你昨天的衣服不是尿了吗？”
眼镜蛇说：“洗了，烘干了！”
莫仕哈这时候手里拿着一把牛角梳子，不停地在梳头，他说：“秦奋，你千万不要招，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已经很久没遇到硬骨头了。”
“我没杀人，我没杀人！”秦奋大喊了起来。
“你别激动，我没说你杀人。我只是想让你说出你的衣服是从哪里买的，你看我身上的，我就知道是从哪里买来的，这是我阿姐从新东方百货买来的，可是花了不少钱，这么一件背心就花了三十多。据说面料好，穿着确实舒服。”
莫仕哈说：“大哥，今天再电他，是不是先脱了他的裤子？洗衣房的人抱怨了，说再这样，要加钱。”
我说：“可以！那就扒了吧！”
我扭头看看常守信说：“你不出去一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