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怎么也是想不明白。
他从基地回纸铺,给肇启运打电话。
“我不知道。”肇启运挂了电话。
滕叫天闭着眼睛在琢磨着,那些壁画似乎不是那个时代的东西,而是外来的,外来的是阴界的吗?
那个时候就你有人知道阴界的存在?而且和阴界有所往来?
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周帆说,地球上已经有外界的人存在了,只是和我们一样,隐藏着,谁也发现不了。
那ai智能人,也更善于隐藏,是不是在我们人群中,有ai智能人的存在呢?
滕叫天细思,浑身都发冷。
第二天,滕叫天开了纸铺,坐在那儿喝茶。
那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又来了,说想学扎。
滕叫天让这个人坐下,给倒上茶。
他对这个的感觉是异样的,绝对是不一样的,他也会有一种不安出现。
“我不收徒弟。”滕叫天马上拒绝,这种不安,让他感觉到了异样。
“滕老师,我真的特么喜欢,您不收,我给您当朋友,好吧?”这个人说。
这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滕叫天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但是,滕叫天并没有说话。
喝茶了一会儿茶,这个人走了。
滕叫天越发的不安,周帆快中午的时候来电话,说她到纸铺对面的胡同酒馆有事。
滕叫天等着,
半个小时后去了胡同。
进胡同酒馆,就他们两个人。
“周主任。”
“滕老师,坐。”
坐下,滕叫天倒上酒。
“有发现,基地捕捉到了奇怪的信号,经过分析,那是青—413星球传过来的信号,是一个和地球差不多的星球,只有一千公里,但是是隐藏着的,现在已经被找到了,观测不到,但是它是存在的。”周帆说。
“是,分析是ai智能发出的联系信号,得到的回应,在这浩瀚的宇宙中,有太多我们所不知道的星球,而且也发现了一个阴磁—826,分析就是阴界,阴界的存在,是以一种磁体紧聚集而形成的,存在的,伏在我们世界的外围,就是在地球的外围,包裹着一样的存在,我们一直没有发现。”周帆说。
“那么人类离开地球,不是要穿过去吗?”滕叫天问。
“对,他就像一种水液一样,穿过去,就像不存在一样,但是你进不去,就是没有进去的方法。”周帆说。
“这个是研究人员发现的?”滕叫天问。
“是,基地人员发现的,但是没有进去的方法,扎纸积阴而入,就是阴气能形成某一种特殊的力量,才能进去,就比如扎官帽所积的阴气,你那图确实是太诡异了,应该是一种积阴的方式。”周帆
说。
“我再琢磨一下。”
“有点可怕,南城发现了外星球的人,而且还发现了rbderg—124 病毒改写基因的人,这只是ai智能的一个开端,他们什么时候选择开始,完全就不清楚。”周帆说。
“我觉得还是想办法,我试一下,再进阴界找界长。”滕叫天说。
“不可能了,你进一次,拿到资料,断然不会再给你机会了,而且太隐藏,既然发现了阴磁—826,那进阴界也就有机会了,我是想,扎纸积阴,这个再研究一下,您看看,有没有重阴的扎活儿。”周帆说。
“让我再想想,你说外星球的人和基因改写的人,怎么能区分出来?”滕叫天问。
“现在不知道。”周帆说。
“如果真有,怎么办?”滕叫天问。
“至少现在不会有太大危险。”
滕叫天知道,现在越来越危险了。
滕叫天回纸铺,他给官扎那逸打电话,重阴应该出现在官扎。
那逸听完说,他现在已经不动扎了,是拒绝的。
滕叫天不想找那镇,那镇有的时候不靠谱,这样重要的事情,还是小心为好。
滕叫天想到,苏婉收藏扎活儿,那儿有几个重扎。
第二天,滕叫天去小塘,苏婉在画画儿。
苏婉看到滕叫天,放下笔。
“哥哥。”
苏婉给泡茶。
滕叫天说周帆找重扎的事情。
“我这儿有,你看看。”苏婉说。
苏婉带着滕叫天进了一个后院,后院的一个房间里,摆着一个扎活儿,是扎的奈河桥。
奈河桥解放前,还是有人扎的,后来就没有了。
带桥入阴,有的人不想忘记生前的事情,放下不生前的亲人,就让扎奈河桥,用自己扎的桥过奈河,就不会忘记生前的事情,再转生之后,寻找自己的亲人。
这奈河桥扎功真是厉害了,无论精细度,还有阴气之神,马上就让你感觉得到。
“有九十多年了。”苏婉说。
“何人所扎?”滕叫天问。
“解放前,在河沿儿,就是现在的南西河,有一个叫扎八儿的人,真名不知道叫什么,这就是他的活儿。”苏婉说。
滕叫天看着这扎活儿,确实是重阴,当年这种重阴的活儿,要价是相当的高的,因为是重阴,对扎活儿的人,是不利的。
“这个能借不?”
“哥哥,连我都是你的。”苏婉说完,耳朵根子都红了。
滕叫天也是弄得血往头上冲。
出来,喝了一会儿茶,他给周帆打电话。
周帆上次和他说,不让他去基地,因为基地那边,被盯上了,ai智能人都有可能在基地。
周帆说天黑后,派人过去。
“过来从后门儿。”滕叫天说。
滕叫天中午在小塘吃的,吃完,在小塘睡的,他感觉小塘睡得舒服。
起来,下午两点多了,苏婉要泡茶。
“不用了,晚上有人过来,你把扎活借给他们,说借。”滕叫天说。
“知道了。”
“我去茶场转转。”
滕叫天去茶场,查三在。
“老刘呢?”
“老刘离息后,就不能来这儿了。”查三说。
这个查三和老刘关系很不错。
“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怕什么?”
“这是规矩,还有茶场看着没事了,实际上每天都是风起云涌的。”查三笑了一下说。
“有没有关于……”
“滕先生,您别说,别问,这儿没有人回答您的问题。”查三说。
“又怎么了?”
“茶场的息人都知道,您的事儿,小则伤身,重则要命,在茶场,您已经是挂起来了,不给自己的。”查三说。
“三娘个屁的。”滕叫天骂了一句。
查三笑起来:“您来他们是欢迎的,过来喝喝酒,聊聊天可以的。”
滕叫天说:“没意思。”
滕叫天去一元纸铺。
伊一元在扎房扎活儿,规矩是,同行不入同行的扎房。
滕叫天进去了。
“滕先生,坐。”
“扎什么活儿?”滕叫天问。
伊一元的话,让滕叫天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