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婷虽然没有明说,苏婉和洗纸有关系,但是至少,苏婉是知道的。
季婷还提到了孝天纸铺,这是谁都不愿意提到的事情,这就可怕了。
那么叫天纸铺事情不断,为什么呢?
滕叫天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从历史教授离开后,事情就不断的开始了。
滕叫天细想,那个怪异的公式,周帆的团队,可谓是一个精英的团队,就周帆而方,那是博士,专家,教授,也是一流的人才,找到了那个公式。
苏婉竟然已经是扎纸的方式,扎出了一个入阴界的路来。
苏婉可以进阴界,用的什么方法不知道,扎阴界的路,是为了其它的人,其它的人,恐怕用苏婉的方式,无法进阴界。
就是说,苏婉在十九岁的时候,应该就知道了那个公式的运用,滕叫天不禁的一哆嗦。
这个苏婉到底水有多深?
如果苏婉真的和洗纸有关系,那有多可怕?
但是,就现在来看,苏婉似乎左右着扎门,捞阴。
滕叫天第二天,去屈强那儿。
屈强,捞阴的,有纸铺在南城小镇,当年一场火,把脸烧模糊,那么这场火,到底是因何而起的呢?是不是和洗纸有关系呢?
滕叫
天进夹河镇,没有去屈强那儿,他给屈强打电话,约到镇上的一家酒馆。
屈强穿着一身黑,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是因为脸被烧伤的原因。
进包间,坐下,屈强把帽子摘下来。
“滕先生,怎么不去我那儿呢?”屈强问。
“在这儿我能放松一些。”滕叫天说。
屈强点了一下头,喝酒。
“屈先生,我想问一下关于洗纸的事情。”滕叫天说。
“出什么事情了吗?”屈强有点紧张。
“没事,有一些事情和洗纸有关系,我一直就是想知道。”滕叫天说。
“是呀,捞阴人,似乎没有一个不害怕洗纸的,都扎在了心里,恐惧。”屈强说。
“那您纸铺火着,是不是和洗纸有关系吗?”滕叫天说。
屈强说,他一直在查这件事,不弄明白没完,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结果,就不洗纸,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
以前出过洗纸,之后再也没有了,现在不断出现诡异的事情,似乎是洗纸,其实不是,洗纸出手,不会这样的,洗纸出手,没有活路。
“屈先生,现在一点眉目也没有吗?您是有阴界的人。”滕叫天问。
“就阴界而言,只是存在的另一个世界,就像太空
一样,有着无数的星球,也有活着的生命体一样,阴阳成行,阴阳互补,我们的世界为阳,阴界为阴,重阴大阳,小阴小阳,我们的身体也是这样的。”屈强说。
“噢,那阴界应该是一个更自律的世界吧?”滕叫天问。
“其实,我们一起进的阴界,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屈强说。
“我想进阴界开纸铺。”滕叫天说。
屈强一愣:“那不是说想开就开的,是有条件的。”
滕叫天一愣,苏婉没有和他说有条件,那季婷也没有说有条件。
滕叫天也没有敢再多说,看来这里面真有的事儿。
季婷让他去阴界开纸铺,从头到尾的都怪怪的。
滕叫天回纸铺。
第二天,他九点多进了阴界,还是那个通道,滕叫天知道,还有其它的方式,应该可以进阴界。
滕叫天站在阴界的街上,看着来往的人,和阴界的人没区别。
滕叫天去方原的纸铺,门开着,没有人。
滕叫天进扎房,里面摆着上百件的扎活儿,滕叫天看着。
这里的扎活还原了质朴,但是都透着灵气,那种东西,在阳界近于消失了,没有了质朴的东西。
有人说话:“滕先生。”
滕叫天回头看,是方原。
“方先生,不好意思,没经过你同意,就进来了。”滕叫天说。
“在这里,只要开着的门,都可以进,不需要谁同意,开着的门,没有什么主人,只是有工作的人。”方原说。
进客厅喝茶。
“方先生,我这次进来,就是想问一下,我能在阴界开纸铺吗?”滕叫天问。
“这个你需要一个介绍人,条件也是挺苛刻的。”方原说。
“噢,那季婷可以吗?”滕叫天问。
“这个我不便说。”方原笑了一下。
季婷进来了。
“滕先生。”季婷笑着。
方原笑了一下。
“方先生。”季婷叫了一声。
方原站起来说,你们聊,方原就走了。
喝茶,季婷说:“滕先生,您来我很高兴,开铺子的事情,您想好了吗?”
季婷到是着急。
“有什么条件?”滕叫天问。
“你的条件够,进阴界,在每一行中,翘楚可以进阴界。”季婷说。
“我算什么呀!一个普扎。”滕叫天笑起来说。
“不是这样的,十三个人能阴界,都是经过阴界这边批的。”季婷说。
“噢,是这样。”滕叫天说。
“我给你找了一个位置,现在可以过去看看。”滕叫天说。
“这个……我暂时
没有这个想法。”滕叫天说。
“嗯,不急。”
季婷中午带着滕叫天去吃饭。
吃饭时候,也聊了不少,对阴界也是有认识了,但是就阴界他并没有了解到实质。
滕叫天回纸铺,也是考虑着,在阴界弄个纸铺,现在的纸铺没有活儿可干,试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他是想把扎纸传承下去,或者说能换成另一种形式,也可以。
这一夜,滕叫天也是没有睡好。
老岳来了,开了铺子,滕叫天坐在铺子前喝茶,想前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扎活都排不过来,现在是没有一点活儿。
周帆打电话说,问滕叫天有时间没有?
滕叫天听着语气不太对。
周帆说,请滕叫天到工作室来。
滕叫天过去了。
周帆在她的房间,准备了六个菜,还有好酒。
周帆在研究室,有一个自己的房间,滕叫天从来没进来过。
“这个不太好吧?”滕叫天说。
“滕老师,我想和您推心置腹的聊聊。”周帆非常的严肃。
看来这是有事儿了。
“先说事儿。”滕叫天说。
“嗯,除了那个怪异的公式,又有了新的发现,是一种更奇怪的一组字母,我无解。”周帆说。
滕叫天一愣,那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