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一元听完滕叫天所说,一下跳起来,脸色铁青,随后就把茶桌子给掀了。
“风水刘,你爷爷。”
滕叫天知道,犯了话忌了,他虽然不说风水刘,但是伊一元想到了。
“伊兄,这事……”
伊一元坐下了,锁住了眉头,想了半天,拿出来梯子,上房,找到了那块瓦。
那块瓦拿下来,摆到桌子上,滕叫天是目瞪口呆。
那上面的图案,竟然是……
伊一元给滕叫天倒上茶。
“谢谢滕兄。”伊一元说。
这个谢,滕叫天真是承受不住,瓦片上的图案,让他发懵。
滕叫天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瓦片上的图案正是滕扎纸铺所用的瓦片图案,镇兽,滕扎所设计的,独一无二的。
这就是说,那瓦片在一元纸铺房顶上,不知道多少年了。
不管什么原因,不管是风水刘给做了劫,还是其它的原由,这瓦片可是滕家的,那伊一元要是知道了,恐怕……
滕叫天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滕叫天拿着瓦片回到纸铺,坐在院子里想了半天,上房看,确实是,没有错。
那么这瓦片怎么跑到一元纸铺的房顶的呢?而且只有一片,看来这是过去的事情了,祖祖辈辈的谁也说不清楚,
滕叫天决定隐瞒下来,他不想和伊一元有什么怨恨。
不进行,不知道行事,这话是真的没错。
滕叫天真的是没有想到,所有的事情,出现,似乎是有所来,并不是单独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滕叫天第二天,找周帆,关于那个怪异的公式。
周帆依然是没有找到计算的方法方式,但是周帆说,应该是进入另一个世界的方法,或者是方式。
滕叫天也知道,确实是进入阴界的一种公式,这公式恐怕只有苏婉能解了,但是苏婉并没有说,恐怕也不会说。
阴界有着同样的规矩,每一个世界都有着自己的规矩。
就像我们的世界之外,还有世界,平行的世界,外星球的世界,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我们的研究发现,只能证明一点,我们所研究的,其实原本就是存在的,我们只是发现了,就像这个怪异的公式,原本就是存在的,就像我们发现了外星球的生命,他原本就是存在的,我们只是发现,不管是什么。
周帆说,他找苏婉了。
滕叫天也是知道,周帆知道有一个阴界的存在,也知道,有人能进到阴界,而且苏婉是主要的人,但是知不知道苏婉是金主?
周帆进行
这个研究,就是发现另一个世界,这对于周帆来说,意义重大,但是,有什么样的风险,恐怕也只有苏婉知道了。
就像发现外星球生命一样,不可知,很可怕,会不会对阳界造成一种伤害,也是无法预料的,那阴界是一个高度自治的世界,人们是以喜好来工作,没有利的存在,这如何达到的呢?
就官扎,弄是一个扎幻,弄了一个幻阴界,那就是说官扎在最前的时候,确实是有人能进阴界,后被赶出阴界,原因不知道,那镇是不甘心,一直在折腾着。
但是不断出现的事情,也是非常的奇怪,就洗纸而言,似乎就没有出现,出现的事情,似乎也和洗纸没关系。
但是,事情频出,是什么意思呢?
滕叫天有心思在阴界弄个纸铺先看看情况,又怕自己陷进去太深了,最后落一个凄惨的下场。
捞阴的,结局大都不好,吃门里饭的,看着是赚着钱了,可是终究有其苦,能向谁说呢?
季婷晚上过来的,滕叫天在外面要的酒菜。
季婷说:“你可以到阴界开纸铺。”
“我知道,我对阴界不了解,暂时没有这个想法。”滕叫天说。
季婷说:“你一直是被事情不断的缠着,如
果有一个不小心,就会出大事儿,孝天纸铺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
滕叫天不禁的一哆嗦,他想到了,冥地纸铺,幽暗的老宅子里,月光下,有六个人,吊在院子里的树上,一棵几百年的老树上,三男三女,男的左脚上的鞋都少了一只,女的是右脚的鞋少了一只……
这是记载的,可是孝天纸铺可是实实在在发生的。
“是洗纸吗?”滕叫天问。
“这个我不知道。”
“你这么想让我到阴界开纸铺,为什么?”滕叫天是直的直接。
季婷笑了一下说:“我就想让看到你,我不能总来阳界的,这也是有规矩的。”
“我一个老头子,地无一垄,房有半间,垂垂老矣。”滕叫天说。
“爱有的时候是莫名其妙的。”季婷笑着说。
滕叫天沉默了半天,把酒干了,倒上说:“我答应苏婉了。”
季婷一愣,沉默了足足有几分钟,才说:“你不能和苏婉在一起。”
“为什么?”滕叫天问。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挺好的,竟然这样说。
季婷说,苏婉躺纸祸,在官扎扎幻的阴界,生活了很多年。
苏婉三岁学扎,天赋异禀,七岁成扎,把苏扎学得精透,并举一返三,比以往的
苏扎还厉害。
当年苏半城,这半城就是苏家的财产,有半城之多,苏半天,就是苏扎半天下,在全国的扎纸业,有一半是苏家的,苏家现在除了苏婉,还有一个人,不姓苏,但是教苏婉的人,现在还活着,就是扎管,苏家的扎管,一百零六岁。
苏家虽然没有人了,但是给苏婉留下了非常多的财产。
苏婉十四岁从苏家扎管那儿接过了小塘,还有所有的家产。
十八岁,入的扎门,苏婉学扎不进门儿,十八岁进门,进门儿,就入了扎术之道。
十九岁进了阴界,并开了纸铺……
“就这些?那我怎么就不能和苏婉在一起?”滕叫天问。
“嗯,她是金主,这个金主可是不简单,我不敢说,洗纸和苏婉有关系,至少她清楚里面的事情。”季婷说。
滕叫天沉默了,他说答应苏婉了,也是话赶到那儿了,季婷做为苏婉的朋友,就不应该拆台,没有想到,还有这些事情。
“这事你再考虑一下,不着急的。”季婷说。
滕叫天又问了一下阴界的事情,季婷说,最好自己进去了解,有一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季婷晚上九点多走的。
滕叫天心里也是不安,苏婉和洗纸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