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要了酒菜,回纸铺,等着。
二十多分钟,装人进来了,坐下。
那扎面太精致了,是高扎的一种。
倒上酒,喝酒。
“滕先生,叫天能解,指的不是阳界,是魂界那边,你不能插手这件事情。”这个人说完,把酒干了,又倒上。
“可是你们得解释清楚,有纸铺已经是找到我了。”滕叫天说。
“清者自清,没有必要。”装人说。
“这话就不对了。”滕叫天心里有气。
“滕叫天,我警告你,不要插手。”这个人起身走了,走几步,回头又说:“谢谢你的酒。”
“你到底是什么人?”滕叫天站起来问。
“以后你会知道的,好生经营自己的纸铺,不要犯纸。”这个人声音很大。
滕叫天坐下,喝酒,琢磨着,是那边的事儿,就是说魂界那边,阴界那边,也有一个叫叫天纸铺的铺子?
滕叫天没有看到,这事怎么有点离奇呢?
滕叫天就弄不明白了,十三装治理犯纸,是因为什么?谁给的权利?他们又图的是什么?和洗纸又有什么关系?
滕叫天回纸铺,他要弄明白。
滕叫天第二天,给那逸打电话,官扎也被挂了牌儿,里面的事情,官扎的人应该清楚。
那逸说到小街茶楼。
滕叫天过去等着,那逸晚了十多分
钟。
“对不起,滕爷。”那逸坐下。
“我闲着也没事。”滕叫天说。
喝茶聊天,就聊到十三装,滕叫天问了,十三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逸想了半天说:“这个洗纸和十三装,本是不应该插手到官扎里来的,可是现在他们在管理,官扎毕竟已经失去了官带扎的一个名头,那家也调查了。”
现在茶场不放消息了,根本就打听不到。
那么那家调查了,也许会有一个结果。
那逸说,那镇动了全力了,这个时候,那家人都抱成了团,也是查到了一些消息。
这消息和魂界有关系,就是阴界,另一个世界。
至于具体的,还在查。
“官扎成活于宫,民间成活于墓,那么现在说阴界,就阴界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我现在也是质疑的。”滕叫天说。
那逸盯着滕叫天看,不说话。
滕叫天意识到,说走嘴了,关于他知道阴界的事情,那逸并不知道。
“滕先生,你去过阴界?”那逸问。
滕叫天没回答。
那逸说,当年官扎于宫,离开民,官扎所用,无所不及,那么来说,就官扎是集各种民间东西于一体的一种纸活。
官扎之人,首先是识天文,知地理,李淳风,袁天罡之首,必熟于心,东北扎纸起源之地,当时部落无数,
所用也是达到了一个极致,扎纸和当年的巫术也是相结合的,种种手段于宫。
宫里的争斗是十分可怕的,都是无声无息的。
那官扎自然也会有一些其它的,那就是关于死亡,关于其它,自然也有这方面的需求,扎纸成路,搭纸联阴……
那逸讲着,滕叫天是听明白了,官扎之复杂,是让他想不到的,那么扎纸成路,搭纸联阴,应该就是阴界了。
就像费娟一样,扎门而入,获得一些消息,赚线。
赚线是危险的,但是也是一种方式,捞阴,方式极多。
“那爷肯定阴界是存在的?”滕叫天问。
“有阴,就有阳,有虚就有实,所以是存在的。”那逸说。
“那十三装是阴界的?”滕叫天问。
“也许是。”
那装人说,叫天能解,不是指他这个叫天纸铺,而是阴界的,那就有可能是阴界。
那阴界管阳界的事情,这个从道理上是讲不通的,滕叫天想不明白。
那逸接了电话走了,滕叫天坐着,看来阴界是真实存在的,那十三装是不是来自阴界呢?
周帆十点多打来电话,说请教滕叫天一些问题,麻烦他到万达工作室来。
滕叫天过去了,周帆给泡上茶,说阴界的研究有进展,但是还是需要更多的数据,那意思就是想再进阴
界。
“这个肯定是不行了,我现在不能进去。”滕叫天说。
周帆也没有问,很有尺度。
“滕老师,您看看纳格推演。”周帆说。
进工作室,看纳格推演。
这套系统,就是推演阴阳之间的联系。
“你看这个是阴界,这是阳界,两个世界之间的推演联系。”周帆说。
画面在动着,两个世界在动着,如果在现实中,没有推演,是看不到的,阴阳界在变化着,他们说法如同两个不可分割的供体一样,互相供养着。
他们就是一套体系。
“我断开阴界和阳界的联系。”周帆操作着。
断开后,不断的要演变着,很快,两个世界在慢慢的消亡着。
“如果是人呢?”滕叫天问。
周帆喊助手。
助手过来打开推演。
“这是我们最初研究的,人的阴阳平衡。”周帆说。
纳格推演是强大的,人失去阴的状态,人失去阳的状态,人慢慢的在萎缩,最后死亡,看着滕叫天有点哆嗦。
进客厅喝茶,滕叫天说了阴界的一些事情,他现在真的不能进去。
周帆说,中午在对面海天楼吃饭。
过去,宁小雨在,滕叫天一愣,看来周帆这个研究团队是真的非常卖力气,把宁小雨请来,自然是知道宁小雨可以做什么。
没有想到,菜上来
,费娟进来了。
费娟进来,看到宁小雨,两个人只是点了一下头。
坐下喝酒,就有点尴尬了,周帆很聪明,这样弄是不是不太好?
助手会来事儿,慢慢的也是缓解了这种不舒服。
聊天了阴界,今天周帆的目的就是这个。
滕叫天闭嘴,因为宁小雨和费娟才有说话的权力。
宁小雨说,每一个世界都有着自己的法律,规矩,那阴界也是同样的,不是说谁想进就进的……
宁小雨说着,看了一眼滕叫天,那是对他说的。
“宁老师,那阴界的人也可以过来吧?”周帆问。
“可以,但是没有那么容易的。”宁小雨说。
“如果想进去,要什么条件?”周帆问。
宁小雨看费娟。
费娟说:“宁老师,我们之间进阴界,你就像官,我就像私一样,我是赚线的,不用和我说这个,我们没比性,我只是为了活命。”
费娟说。
宁小雨笑了一下说:“费老师,我没有别的意思,至于进阴界的条件,恐怕你们没有人能达到的。”
宁小雨是不会说的,那阴界里的规矩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
“费老师,您有什么方法吗?”周帆问。
“我就是赚线,用民间的扎门而入,而且一年有限次的,也有风险的。”费娟说。
费娟是尽量的少说话。